病弱小美人总在修罗场[快穿]: 16、无限流里的小哑巴(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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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不好受…?

    为什么不好受?

    因为受伤了被宁决知道,担心在队长面前丢脸吗?

    虞酒眼眸微动,小心打量了眼陆时越。

    红发男人低着头,线条流畅的手臂紧绷着,鼓起的肌肉隐隐露出青筋,好像死死压抑着,脸上一片低沉郁色。

    黑压压的眸看向一旁的魔术师,戾气翻涌。

    魔术师摊开手,深情无辜。

    “陆队没必要生气,我只不过把你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而已。”

    什么想法…,虞酒听得如坠云雾。

    陆时越没有理睬顾循挑衅似的发言,转而大步走向虞酒。

    纤细手腕被人握住,用力往前一带,虞酒没站稳,脚步踉跄险些跌倒。

    “走吧。”

    陆时越低着头,一眼看到了虞酒雪白腕子上被他箍出的痕迹。

    他有些懊丧,手指泄下力,轻轻环住虞酒的手腕。

    还没用力,怎么又留下印子。

    这么娇气…

    “他干嘛拉我的手。”

    虞酒和091嘟囔,男人下手不知轻重,把他手腕都攥得发疼。

    “宝宝你当他犯病吧。”

    091懒得戳穿陆时越,明显是个被它宿主迷住,被人几句嘲讽就醋昏了头。

    虞酒小跑着跟上陆时越的步伐,离开博物馆时,他蓦地想起集合时,凌息夜晦暗不明的眼神。

    那个眼神让他很不舒服,总感觉被什么东西锁定住。

    但不管怎样,凌息夜帮过他。

    他回头看去,青年全身隐没在黑暗里,石像般一动不动,明明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虞酒却无端感到一种被凝视的错觉。

    *

    酒店大厅,玩家们奔波回到各自房间休息。

    或许山间湿气重,夜里起了雾。

    透过窗户,外面浓雾弥漫,视野中只余下一片空芒。

    虞酒缩在被窝里,细白手指捏着被子,眼睛困得快要睁不开。

    陆时越把他送回房后就出去了,整个房间剩下他一个人。

    静悄悄的,连虫鸣声都消失,静得落针可闻。

    虞酒有些害怕,他胆子小,生怕自己睡过去后有脏东西冒出来。

    缩在床上,被褥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躲进被子里,只露出毛茸茸的发顶。

    “宝宝睡吧,我帮你盯着呢。”

    和091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虞酒陷在暖和的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他睡得并不安稳,被惊扰到一般,秀气的眉蹙着。

    魇住似的,想睁开眼,却被扯着不断下坠,坠入更深的梦境。

    哪怕有人站在他面前,还是无知无觉,小声吐息着。

    虞酒做了梦,他回到和宁决初次见面的红烛副本。

    红烛副本里,虞酒第一次执行炮灰任务,091说任务简单,他还是多少会有点紧张。

    所以他错误地和主角提前相遇,被主角强硬带在身边,直到最后一个任务。

    副本游戏最后一个任务,鬼新娘洞房花烛那夜。

    原剧情线,宁决直接跳过这一环,武力触发副本boss异变,和一众怪物打的天昏地暗,暴力破局。

    虞酒没想到的是,和他洞房那日,宁决任凭异变的村人摆弄打扮,穿上新郎鲜红的婚服。

    牵起虞酒的手,在一众诡异怪物的注视下,乖乖拜了堂。

    他不知道原剧情中素来冷漠肃杀的主角怎么变成这幅样子。

    此时他们认识还没多久。

    宁决看他的眼神和初见时全然不同,第一次见面,虞酒就像和一块会动的人形冰山对视。

    但现在,主角眼底冷漠冰山化成一滩水,温柔地快要溢出来。

    眼里翻腾着浓重的占有欲,虞酒小动物般的敏锐直觉,让他本能地瑟缩了下。

    喜床上铺着印有喜字的红被,被子撒了一层花生和糖果。

    虞酒被宁决揽住腰肢,放到床上。

    被子上的花生硌得虞酒不舒服,为了不被花生硌到,他扭着身子往宁决怀里贴。

    “别乱动。”

    男人低哑地声音从头顶响起,他好像强忍着般,冰蓝的眼眸里是虞酒看不懂的欲色。

    炽热的手掌钳住虞酒的腰肢。

    他的腰纤细,甚至隐隐碰到小腹上的软肉。

    鲜红嫁衣上的腰带被大力扯开,半露出粉白的内里,玉雪般莹润的肤肉。

    虞酒小腹平坦光滑,肚子上有一点软肉,手指戳在上面,能留下浅浅的凹陷。

    很香,甜的要命。

    衣服散开,大股大股浓郁的甜香涌出来,宁决鼻腔里全是那股勾着他目眩神迷的香。

    像块小甜糕,吸引他这种路过的狗都想过来舔一口。

    从头到脚,都沾满他的气息…

    烛光昏沉,床头龙凤烛燃烧,宁决凑得近,两人呼吸交融。

    热气喷洒,湿热的气氛无端蔓延。

    娇养着的皮肤白得发光,宁决手掌拢着腰肢,略一用力,指缝间溢出丰盈的软肉。

    粗糙指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虞酒被人掌控住,弄疼一般,想要躲开。

    可是宁决力气比他大太多,他的挣扎在男人眼里毫无用处。

    很轻易的,又被拖拽着,拉回怀里。

    温热的呼吸蹭过耳垂,虞酒麻麻痒痒,半软着身子,没骨头似的瘫在宁决怀里。

    纤长睫羽轻颤,眼里蒸腾起氤氲的水雾,湿漉漉的黑发搭在颈间,可怜可爱地看着他。

    宁决仅一瞥,便看见虞酒那半散着的衣襟下的那一处。

    他低下头,往小新娘面前凑。

    虞酒眼尾飞着红,薄薄的眼皮合上,不去看紧抱着他的男人。

    等被放开后,已经没有了知觉,可怜兮兮的。

    衣物摩擦皮肤,还留有异样的不适感。

    虞酒委屈极了,也不管身上的不舒服,伸手去推宁决按住他腰肢的手。

    侧过身往床深处躺,不搭理宁决。

    干嘛咬他……

    宁决唇角上扬,垂眸看赌气不理他的虞酒。

    小新娘嫁衣散着,白皙的胳膊搭在喜被外面。

    肤色和床褥色彩鲜明的反差,明晃晃直撞入宁决眼中,只是虞酒正在气头上,小脸对着墙,看不见那张艳丽的脸。

    不用想,眼睫上肯定挂了泪,绿眸水水润润的,隔着雾瞧他。

    嘴巴张着,又发不出声,只能抽搭搭地呜咽。

    “宝宝,我不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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