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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这是一块老甜饼》 番外1~5(第2/12页)
……
不知道過了多久,渾渾噩噩間,秦秋若聽見了很輕很低的聲音, “把這個喝了。”
她擡起頭一看,看到了慕白擔心的眸子。
那一世,慕白的氣場,遠不是現在跳街舞這樣張揚不羁,是內斂的,謹慎的,小心翼翼的。
她很瘦,小小的下巴,大大的眼睛,紅唇一點點,是個溫婉的美人。
秦秋若忍着疼,看着她手裏冒着熱氣的杯子,問: “是什麽?”
“紅糖水。”
喝點就會好的。
秦秋若一向是被教育,不能随便接受外人的食物和飲料的,可當對上慕白那雙黑葡萄一樣真誠的眸子時,她接了過去。
溫熱,甜膩的水,順着食道一路下滑,滾過冰冷的小腹,按住了肆意的剪刀。
秦秋若好了很多,想要對慕白說一聲謝謝,可那人已經又縮回了屬于她的角落裏,就着溫水,啃起了苞米面幹糧。
她一直想要對慕白說一聲謝謝,可對方卻像是收斂翅膀的天使,不讓人靠近。
無意間,她聽到了慕白的同桌,小聲地對她說。
“人家是千金小姐,你幹嘛對她那麽好?四分錢的紅糖,你這兩天吃什麽啊?”
……
回到家之後,秦秋若有點出神,秦鷹和王蘭還是在忙碌,尹姨走出來,問她: “小姐,今晚想吃什麽?”
秦秋若想了想,緩緩地說: “苞米面幹糧。”
尹姨:???
……
明明看慕白吃的很香。
可秦秋若只是吃了一口,就覺得嗓子像是被什麽粗糙的東西拉着,難以下咽。
一個月的時間。
秦秋若和班上的同學幾乎都熟悉了,因為學習成績優秀,她被選為了學習委員,經常會幫助老師批改作業,做一些班級上的工作。
為了鍛煉秦秋若,初三的時候,王蘭就讓她去家裏的當鋪幫過忙,不是簡單的算賬夥計,是讓她去學着管理去經營。
雖然過程漫長而痛苦,但秦秋若還是管了下來,小小年齡,沒有出任何差錯。
秦鷹驕傲的同時,愈發的對女兒充滿了信心。
經營都沒問題,別說班級工作了。
很快的,秦秋若就得到了老師的認可,在第二個月的時候,她從學習委員晉升到班長的同時,成功地坐到了慕白的身邊,與她成為了同桌。
後來,在秦秋若的日記中寫到過。
——我千辛萬苦才接近小白,可她看我的眼神,卻是驚恐猶如見鬼的。
并不是慕白驚恐,是她“受寵若驚。”
好學生,尤其是這種“當官”的學生,在她看來,該是坐在最前面的。
班長大人突然跑到了自己身邊,她能不害怕惶恐麽?
那種骨子裏的自卑,讓慕白不敢主動跟秦秋若說話,甚至因為她的到來,身子往冰冷的牆壁邊縮了縮。
秦秋若對着她溫柔的笑了,伸出手: “慕白,你好,很開心跟你成為同桌。”
慕白抿嘴,糾結猶豫着,秦秋若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不躲不閃,到最後,小白把手在褲腿上擦了擦,這才握住了她的手。
肌膚相處那一刻。
慕白心跳加速,秦秋若也沒好到哪兒去,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看慕白的眼神有多麽的炙熱。
一見鐘情。
這是秦秋若對慕白說過的,從她的角度,對于她們之間愛情的定義。
可說了一輩子了,小白也不怎麽相信。
想想當年的她,營養不良,瘦的衣服穿在身上都晃蕩,豆芽菜一樣,有什麽可喜歡的?
可秦秋若就是喜歡,就想要跟她在一起,怎麽呆都不夠。
甚至或許是因為喜歡,她靠近慕白的時候,總是能嗅到若有似無得奶香。
最初的時間裏,慕白大多數時候對她都處于“不理不睬”的狀态,和自己的冷傲孤僻不同,秦秋若就要受歡迎的多,一下課,她的身邊就會圍着很多問題的同學,她永遠被簇擁在人群的正中間。
慕白看的清楚,在來問題的那些同學裏,有的是真的讨論學習的,可更大多數,都是少男懷春。
那個年代,愛情并不像是如今的“速食産品”。
對一個人表白,需要相當的勇氣。
一封情書,或許就是幾夜的輾轉。
可即使如此,秦秋若的課桌裏,隔幾天,就會有那麽一兩封情書。
不僅僅是本班的,還有隔壁班的。
慕白當時還不是後期的“小醋精”,她的心思,都在學習與生存上。
她不是千金大小姐。
生活,對于她來說,是艱難的。
每天放學,她都要以最快速度趕回家,甚至很多時候,最後一節課,她都來不及上。
她要回家,幫着宋佳一起去菜市場賣菜。
媽媽上歲數了,雖然從來不說辛苦,可四點多鐘,天還沒亮就起床去批發市場進貨,再騎自行車到菜市場攤位上賣菜,風吹雨打,從來不停歇。
即使是生病了,宋佳也惦記着,之前,慕白心疼的說過: “媽,要不我別念了,去打工吧。”
她聽說,去廠子裏,一天會有八分的工資。
一向好脾氣的宋佳,當時就急了,差點動手打慕白。
她過着最底層人的生活,含辛茹苦地将慕白養大,挨了大半輩子,怎麽舍得再讓女兒重複她的人生?
她這把老骨頭,就是熬死了,也要把女兒供出來。
沒有辦法。
慕白只能愈發努力的學習,為了省錢,她對自己極為苛刻。
不僅僅是在吃的方面。
中午休息的時候,她也會去隔壁的小飯館,幫着端盤子,洗盤子打工,她年齡小,本來是不被老板娘允許的,可看慕白可憐巴巴瘦弱的模樣,老板娘沒忍心,卻因為未成年,只敢把她安排在後廚,做最累最髒的活兒。
為了被留下,掙一點點錢,慕白比別人付出了更多的努力。
夏天還好。
雖然盤子上的油膩,讓人作嘔,可還能忍受。
冬天,慕白的手就會起凍瘡,有時候,恢複不好,鮮紅的肉露在外面,一碰就會流血。
秦秋若光是看看就覺得難受,她想要送慕白擦手油,可無論怎麽說,小白都不接受。
到了後來,秦秋若還揪住她的耳朵質問着: “當初,我那麽真心實意地對你好,你怎麽就忍心一次次地拒絕我?”
小白笑着縮進了她的懷裏,摟着纖細的腰,感慨着: “我不是拒絕,是害怕。”
秦秋若: “害怕什麽?”
“害怕真的接近了,就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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