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块老甜饼: 番外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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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眼淚汪汪的;在這兒,又怕受傷。

    慕白做的光明正大,娴熟的為她束縛好腰,可對于秦秋若來說,那挑戰就太大了。

    人才一靠近。

    帶着青草的香氣與慕白身上的熱氣,帶着一股子浪潮一樣,瞬間湧向秦秋若,她的身子僵硬,屏住了呼吸,當慕白環住她的腰時,她感覺整個人都被她的氣息密密麻麻的包圍,就好像是……被她抱着一般。

    “你這腰太細了。”

    慕白感慨着,她感覺自己夠瘦了,可也沒有秦秋若腰這麽小。

    溫熱的氣息,随着她的話語,噴在了脖頸,秦秋若被燙的一哆嗦,一股子奇異的酥麻感順着耳廓擴散而來,電流一般湧至全身,直擊心髒。

    “咚咚咚。”

    她怔了幾秒,随即臉爆紅,倉皇跑掉了。

    慕白:???

    什麽意思?

    她疑惑地看着秦秋若的背影,怎麽跑了?不學了麽?

    回去的路上,慕白一臉的納悶,明明今天割麥子的活動,讓她覺得和秦秋若好像熟悉了幾分,可人家大小姐不知道怎麽了,來的時候,還靠的她很近,走的時候,像是躲一樣,離她那麽老遠。

    秦秋若心神不寧的将自己淹沒在人群中,勞作完的同學們都很興奮,大聲談着今天的種種,還有男孩子看到女神來了,故意大聲說話,想要引起秦秋若的關注。

    可她的心思,都不在這上了。

    魂兒都被勾走了。

    一直到坐到了司機的車上,秦秋若的心跳才緩和了許多,天,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她茫然地看着車窗外熙攘熱鬧的人群。

    那個年代,孩子們都是放了學,自己回家,哪兒有家長接送,像是秦秋若這樣大戶人家,車接車送的更是鳳毛麟角。

    大家都是三三兩兩結伴而行,唯有慕白,她穿着校服,也沒打散,仰頭看了看漆黑陰郁的天空,重重地嘆了口氣。

    這樣的天,菜市場的人肯定稀少,可宋佳從來都不聽勸,為了維持生計,就是熬到再晚,她也要把菜賣的差不多才肯收攤。

    只是今天,不知道走了什麽運,宋佳的菜,被一家餐館都給包了,對方很大氣,不僅沒有挑挑揀揀,價格上也沒有多周旋。

    晚上,坐在餐桌上,秦鷹看着報紙,王蘭喝了口粥,問女兒: “腰怎麽了?”

    秦秋若一直用手撫腰, “今天去田裏割麥子了。”

    秦鷹抖了抖報紙,看了女兒一眼, “你那個朋友幫你了,所以讓阿三阿姨把她家的菜給包圓了?”

    秦秋若微微一怔,看向爸爸。

    這樣的細節小事兒,秦鷹怎麽會知道?

    秦鷹雖然公司日理萬機,也沒有時間去太多的管理女兒生活學習上的細碎小事,可不代表他不關心,他這一輩子努力為了什麽,不還是為了女兒?

    其實他之前就和王蘭擔心過秦秋若,女兒在別人面前,或許是溫柔大方永遠笑呵呵的,可這麽多年了,他們為了工作,搬過這麽多城市,換過這麽多學習,公立的私立的都有,看秦秋若人緣都不錯,可哪兒有過什麽真正的朋友,更別提像是人家小姐妹倆一樣,拉着手開開心心上下學的了。

    王蘭一聽也來了興趣,笑着問女兒: “是誰啊?男生女生?”

    秦鷹瞥了妻子一眼, “要是男生,我能這麽問嗎?”

    他不排斥女兒交朋友,卻排斥她早戀。

    他秦鷹的女兒,将來一定要嫁給一個方方面面都無比優秀,可以為她遮風擋雨讓他看得上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

    按理說,他們的家庭氛圍一直不錯,環境也是優渥的,可不知道女兒怎麽了,就是一直不肯交親密的朋友,秦鷹是為女兒設想了很多,想要她成功,但更想要她能夠開心快樂。

    提到慕白,秦秋若的臉有些熱,她心跳的厲害,怕被爸媽看出異常,低下頭,吃飯,淡淡地說: “我喜歡人家,人家不一定喜歡我。”???

    秦鷹和王蘭對視一眼,都是不可思議的。

    她們的女兒,這是受挫了?

    誰這麽厲害,能讓女兒這麽沮喪?

    沮喪只是片刻的,并不讓人害怕,秦秋若對于心理上的失控,更為惶恐不安。

    她沒有喜歡過誰。

    那個年代,早戀的人并不多,但不代表沒有,她也聽身邊的朋友們說過,誰和誰在一起了,被老師發現請了家長,誰和誰在一起,導致成績下滑了。

    也有親密一點的朋友,偷偷問過她: “秋若,咱校草好像喜歡你,總是偷偷回頭看你,你有心動的感覺麽?”

    當時,秦秋若都是立即搖頭,不解地盯着前排的男孩看了一眼。

    那位校草,的确很帥,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喜歡打籃球,還會彈吉他,在那個時候,簡直是不可過得的優秀校花代表,秦秋若曾經看到很多女孩子,在他經過的時候,假裝不在意,人走過去之後,都會捂嘴紅臉議論紛紛的。

    她也覺得人不錯,挺帥,可就是沒有什麽心動的感覺。

    而讓她心動的人……

    中午午休時間,秦秋若打開了飯盒,裏面有王蘭親自吩咐,為她煲的鲫魚湯,說是很滋補。

    她看了看旁邊在一邊啃窩窩頭,一邊看書的慕白,輕聲說: “昨天,謝謝你。”

    慕白擡眼看了看她,沒在意,只是點了點頭, “沒事兒。”

    在她看就是舉手之勞。

    小時候,她在農村跟奶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農忙時節,都是左鄰右裏互相幫助的。

    秦秋若抿了抿唇,不知道怎麽了,這樣單獨與慕白說話,她有點緊張。

    輕輕地把飯盒推向慕白,秦秋若看着她的眼睛, “我媽說謝謝你昨天的幫忙。”

    她心跳到要跳出胸膛,一向氣場知足的她,居然要頂着“母親”的名頭,才敢接近慕白。

    慕白看了看炖的白白的魚湯,又看了看秦秋若,頓了一下說: “我鲫魚有點過敏,你吃吧,謝謝了。”

    客氣中,充滿了疏離。

    秦秋若的一顆心,瞬間被凍結,她咬着唇,低下了頭。

    後來,倆人在一起後,秦秋若曾經掐着慕白的臉,問她: “你是真的過敏麽?”慕白讨好的笑着摟着她的腰: “過敏?除了過年,咱吃過什麽魚啊,我不是不好意思麽?”

    她就是那樣,在自尊與自卑拉扯之下,自己為自己編織了一個安全的保護殼,将所有外界的好都罩住了。

    除了秦秋若之外,慕白其實也不缺人喜歡,可大家往往都是在第一次撞殼之後,就立即離開了,有不死心的,兩次三番下來,也會撞的頭破血流灰溜溜的離開了。

    秦秋若當時的心情很複雜。

    一方面,為了慕白的“冷硬橫”而懊惱;另一方面,她也為了自己心底壓抑潛伏的情緒而心慌。

    心煩意亂的秦秋若并沒有第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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