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虐文中苟命[穿书]: 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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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饭,我在堂屋中又坐了会儿,正准备起身去院子里转转,外头就来了人。

    是一个年轻男子,约莫十八九岁,身穿短打,腰间系着一块红绳白玉,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

    “师傅让我带你们去习武。”男子开门见山,站在院子里静静等着。

    “好。”我正准备去叫聂高明。

    房屋门就开了,聂高明苍白着脸,捂着嘴装模作样地咳嗽几声:“我染了风寒,就不去了。”

    男子点头:“你好生休息。”说着把目光转到我脸上。

    我挑了挑眉,走出去:“那我们走吧。”

    男子转身在前头带路。

    我若有所思地跟在他身后。这聂高明装病不去,估计是看不上东荒教的武学启蒙。

    都说练功习武最好从孩童之时就开始,那些习武世家,小孩在几岁时,父兄便督促其练功,更有甚者,婴儿在襁褓之中,父母便为其按摩槌捏,即所谓胎骨功。

    也不知道聂高明是从几岁习得武,武功造诣又到了什么阶段?

    虽然我现在这具身体才14岁,但应该也来不及了吧。

    系统:【是来不及了,但是有我呢。】

    我笑了笑:【你要给我开挂?】

    系统:【那倒不是,还是要你做任务,去获得奖励。】

    【什么任务?】

    系统:【到时候就知道了,总之你就当体验一下练武吧,不过不用太心焦,你现在比不上这些土著是正常的。】

    劲装男子将我带到了演武场。

    现场有二十多个人在练武。

    有的在比较拳法。

    拳拳带风,招招到肉,那打起来的狠劲,堪比地下黑拳场。

    我看着他们吭哧吭哧地边吐血边挥拳,脸上嘴角全是充血的乌青,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隐隐作痛。

    有的在对着木桩练习掌法,那梆梆梆的重击,打得我耳鼓膜嗡嗡作响。厉害啊。那手掌是铁做的吗?

    有的在舞剑,手中的长剑犹如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道道华丽弧线,看得我花了眼。那身影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剑锋所过之处,空气都似乎发出了震颤声。

    好!

    原谅我贫瘠的语言,我只能用三个字形容——好厉害!

    我再一看他们腰间的所坠,皆为红绳白玉。

    很好,都是我的同班同学。看起来基础都不错,他们之中卧虎藏龙,个顶个的赞,只有我,是个零武力值的废物。

    “你可选择一二练习。”劲装男子侧头跟我说,“那是我们师傅。”他指了指站在校场中心,背着手观摩弟子练习的白发老者。

    老者腰间悬着一块橙玉,白绳系着的。面容严肃,看起来寡言少语。

    【也就你们这些红绳白玉能有幸让橙玉亲自教习武艺了。】系统叨叨道。

    我好奇:【中等和下等呢?】

    【黄玉,和绿玉教习。】

    【哦。】我点头,走到老者身前,长揖道:“弟子陆饮沉报道。”

    老者看也未看我,淡淡道:“想习哪一门?”

    我转头看了一圈,感觉哪一门都不太好学。最后眼角撇到一个七八岁小孩在跳的木桩,感觉那个很简单,于是厚着脸皮指了指:“想习轻功。”

    老者眼皮未抬地道:“先扎马步吧。”

    于是我孤零零一人在太阳下暴晒了整整两个时辰,扎马步扎的腿在不停打颤,分分钟就要趴地上去。

    都说学习轻功,年龄非常关键,俗谚“童体练轻功,一直往上冲;成人练轻功,总是不成功”。

    我就是后者,成了大家伙偷笑的对象。

    那个七八岁的小孩跳完木桩,步履轻快地来到我身边,围着我好奇道:“大哥哥,你怎么这个年岁才练基本功?”

    我抿了抿干燥起皮的唇,强行控制住打颤的大腿:“大哥哥小时候家里穷,所有时间都在干农活,没空练武。”

    小孩眨巴了下眼睛,观察了我一会儿,突然伸出小手拍了拍我的腰背:“这里要挺直。”

    我本来就有些下盘不稳,被他轻轻一拍差点没趴地上去。

    于是黑着脸唬他:“去去去,一边玩儿去。”

    小孩撅了撅小嘴:“师傅让我再监督你扎两个时辰。”

    我:“!!!”被惊得腿脚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你说啥?”

    “破功了,再加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时辰。”小孩背着手,煞有介事地看着我道。

    我不慌不忙地从地上起来,扶着膝盖揉了揉小腿酸痛的肌肉:“你轻功练多久了?”

    小孩掰着手指头数:“在家三年,在这里三旬。”

    我:……

    果然是以年为单位。

    所以只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练出什么,顶多身体轻便些,跑得比别人快些。人短跑长跑运动员都要年复一年地练习呢,更何况古代这种人比人,卷死人的武学。

    不学了!

    我直起身,拍了拍小屁孩的脑瓜子:“你等会儿跟师傅说,我中暑了,这几天都来不了了。”

    小孩仰着头看我:“可大哥哥明明好端端的啊。”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左看看右看看,见没人注意,便抬起手掌捂着额头:“唉,不行,头有点晕。”

    一边说一边转身往外头走去。

    小孩跟了我几步,伸出小手像是要扶我。

    “不用。”我脚步趔趄了一下,拒绝了对方的好意,像喝了假酒似的蹒跚离去。

    小孩在后头看着我,小嘴微张,被骗得一愣一愣的。

    *

    接下来,聂高明和我,以各种理由推脱去练武。

    要么他头疼,要么我腹痛;要么他拉肚子,要么我呕血不止;亦或者他眼睛疼看不见路,我腿疼下不了床。

    练武场那边也没管过,除了最开始每天会例行派人让叫我们去习武外,到后来次数多了,就再没人来。

    我和聂高明乐得轻松,搬着板凳坐院子里晒太阳。

    他弹琴,我嗑瓜子。

    日子过得别提多轻松。

    有时候我嗑到一半手上没瓜子了,就会停下来,拿探究的目光盯着聂高明看。

    聂高明也会有所觉察地抬头看过来,“我弹得好听吗?”

    我起身走到他身边,手一撒,洋洋洒洒的瓜子壳在桂花树下铺了一片。

    聂高明笑得纯然无辜,“怎么板着张脸,不高兴吗?”

    装,继续装。

    我蹲到他身边,侧过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才冷不丁开口道:“你说得对。”

    也许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人与人之间的联系,真的脆弱廉价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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