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 40-50(第18/18页)

已经天天看我不顺眼了,再加上你爹,我还有活路吗?”

    陆乘舟愤愤地瞪了司南浩一眼,借酒消愁。

    菜陆陆续续上了,几人放下烦恼,大快朵颐起来。正吃着,突然听见楼下闹哄哄的一群人走上来。

    “蒋公子,没想到能在此处相逢,真是幸会幸会。”

    “我在江西,早就听闻蒋公子的才名,此次能与蒋公子同场科举,也算不枉此行。”

    “可不是,此次春闱有蒋公子下场应试,恐怕状元非蒋公子莫属了。”

    一群年轻举子闹哄哄地走上仙客楼的二楼,当中簇拥着一位穿着蓝色锦衣的公子,那人看着二十多岁,气宇轩昂,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意气风流,吸引了不少食客的目光。

    林楠绩也好奇地探出头看去,中间的蒋姓公子若有所感,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这些都是今年的举子吧?”林楠绩随口一说,袖子却被陆乘舟扯了起来,不由转头去看,“怎么了?”

    陆乘舟口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林楠绩和司南浩面面相觑。

    司南浩左右张望::“躲谁呢?”

    林楠绩还没弄明白状况,那群年轻举子就成群结队地过来了,为首的蓝衣公子停在几人面前:“表弟,好久不见,怎么还躲着为兄呢?”

    陆乘舟放下林楠绩的袖子,双手交叉环抱,坐着没动:“居然是瀚文表哥,不好意思,人太多了一时没认出来。”

    蒋瀚文也不生气,风度翩翩道:“今年春闱,表弟也要下场,准备得如何?”

    陆乘舟脸色不太好:“这就不劳表兄费心了。”

    蒋瀚文还没说话,身边的其他举子先不乐意了。

    “你怎么说话呢?以蒋公子的身份中进士可是十拿九稳的,说不定就是今年的状元,你怎可这般无礼?”

    有京城中的举子道:“你们不知道,这位可是礼部尚书陆大人的儿子,口气当然不小了。”

    “嘁,原来有后台,是个靠老爹的。”

    陆乘舟脸色难看:“你们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有后台?”

    “哟,还不让人说啦,别什么名次都没拿到,丢了尚书大人的脸。”

    话越说越难听,就连林楠绩和司南浩也皱起了眉。

    司南浩沉着脸:“说够了没有?”

    谁知那人眼尖,言语更加刻薄:“没想到陆大人之子如此自甘堕落,竟然和锦衣卫的蕃子还有宫里的太监混到了一处,简直有辱斯文!”

    蒋瀚文这才知道原来和陆乘舟坐在一处的,一个是锦衣卫,一个是太监。

    他顿时后退了一步,皱起了眉,不赞同地说道:“表弟,你这就不对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这些人厮混一处,岂不是给伯父抹黑。”

    话音刚落,陆乘舟直接按着剑柄站了起来:“还有完没完了,你书读得好就高人一等了?我呸!”

    蒋瀚文冷哼一声:“表弟倒也不必这般恼羞成怒,你若是还想在科考中夺得名次,还是回家多温书的好。”

    “你!”陆乘舟简直按捺不住脾气想要拔剑,被林楠绩死死按住。

    林楠绩目光平静地看向蒋瀚文,语调如常:“蒋公子谦谦君子,才华过人,此次进京赶考定有所获。我等不过在此小聚,蒋公子又何必带着一群人来咄咄逼人,岂不有失君子风度?”

    “蒋公子声名在外,是不少读书人的仰慕对象,还希望蒋公子能不负读书人的本心。”

    蒋瀚文轻轻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这人年纪不大,面皮也生嫩,没想到说出口的话却有些难以对付,还有些话里有话。

    蒋瀚文当即便对林楠绩不喜。

    都说宫中的阉人比小人还难缠,行事作风更是阴险,最擅长进献谗言,陷害忠良。蒋瀚文身为文人士子,压根不屑与这等人多说一句。

    他冷冷地看着陆乘舟:“你好自为之,我只是不忍看伯父为你如此操劳。”

    说罢,便带着一群举子浩浩荡荡地离去。

    陆乘舟重重地将佩剑拍在桌子上:“他凭什么不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爹是他爹呢,我呸!”

    司南浩快言快语:“你怎么还有这样的表哥?他读书很好?怎么说的他稳中状元似的。”

    陆乘舟郁闷地灌了口酒。

    “从小我爹就拿我和他比,现在好了,他来京城赶考,还住在我家。到时候他中了状元,我落榜,我爹非得打死我!”

    林楠绩疑惑:“他真有那么厉害?”

    陆乘舟又倒了杯酒:“你们不知道,我这个表哥小时候在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我爹请了夫子来家里教书,他文章背得比我快,字写的比我好,小小年纪就能出口成章,我爹总是夸他。”

    “后来他回了江南,在江南一代也有神童之名,这些年更是名声在外,连续中了院试、乡试,现在更是会试的热门。他现在住在府上,每天向我爹请教学问,更显得我不中用了。”

    林楠绩安慰道:“能中秋闱就已经很厉害了。”

    “可不是嘛!”

    司南浩咂了口酒:“我要是中了秋闱,我爹都能认我做爹。”

    三人因为这个插曲,吃得都不是很痛快,神色郁郁地各回各家。

    到了太阳落山,林楠绩连忙赶去紫宸殿当值。

    春闱在即,李承铣最近也在忙碌此事,今年的预拟科考流程已经呈上来了,就放在李承铣面前的案上。

    林楠绩在一旁候着,眼角余光扫到奏章上的内容,心思不禁飘远。

    春闱,也就是会试,是除殿试外所有科举考试中最受重视和最严格的一场。每届设有主考官二人,同考官十余人,其他各个环节的官员更是多达几十人,包括巡监官、搜检官、掌卷官、弥封官、誊录官等等。

    每个考官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其中最重要的,是主考官的人选。

    【马上就是春闱了,但这次春闱……不太平啊,会闹得挺大的呢,我该怎么告诉狗皇帝啊?】

    李承铣看着手中的折,心情瞬间复杂起来。

    这次科举要出事?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