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尊菩萨(重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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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洗澡。他看山还是那座山,看水已?不是那水。

    上一次砸的枕头还孤零零躺在地?上。

    之寒手边并无第二只枕头砸严克。

    他这么可以这么混蛋!

    严克把调好水温的水捧过来?,“你自己擦?还是我来?擦?”

    之寒道:“你背过身去,不准看!”

    严克只得乖乖背身。

    之寒褪去衣服,仔细擦拭身体,一盆水不够,她又让严克换了两?盆。她擦干净身体,换好干净衣衫,其?间,严克趁换水间隙偷看了她几眼,都被她用眼神吓回去。

    之寒干巴巴道:“好了。”

    严克转身,扑到床榻上。她把身子往里面钻了钻,如虾一般弓起身子。他从背后?抱住她,用手捞她冰凉的脚,慢慢捂热。

    他问:“好受些吗?”

    之寒觉得床板有些硬,床褥又有股霉味,还那般薄,这个样子她实在睡不着,就干脆转过身来?,身子拱一拱,额头贴着他脖子根,脸枕着他火热的胸膛,嗅着她的味道,渐渐匀了呼吸。

    严克叫苦:“之寒,我在孝中啊,你真是要我的命。”

    之寒身子动一动,把冻得脚趾头都要缰掉的脚插进?他滚烫的小腿肉上,“就捂一捂,不准动歪心思。”

    严克:……

    第二天,之寒睁开眼睛,看到严克的黑眸盯着她,眼底两?片青,看起来?没?睡好。她手里紧捏着他胸口的一片衣服,放开来?,皱得不成?样子,用手轻轻抚平,咚咚咚,抚触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手还有点冰,从他露出来?的脖子伸进?去,贴肉捂一捂,焐热了,拔出来?,“谢啦。”

    严克:……

    两?人起床梳洗,出门点一次人数,再一次启程。

    荒郊野外的客栈没?有大轮马车,一匹马套了辆轱辘木板车,铺了张厚被褥,之寒坐在上面,听着车轮吱吱呀呀响,颠簸上路。

    轱辘车行在路上,到处都是逃避战火灾荒的流民,他们散落在大路小路上,三五结成?队。有一些道士模样的人混在里面。一些道士支起一顶大锅,烧一锅滚滚的热水,两?根手指夹出黄纸,口中念念有词,黄纸瞬间化为火焰,黑色的灰烬搅进?大锅里,符水被分给生病的流民们喝。另一些道士在收流民的米,交了米的流民都被聚到一起。

    严克说那是中州新崛起的道派——太平道和五米道。这世道越乱,人心越惶,无家可归的百姓就将希望寄托在玄之又玄的黄老之派上。

    其?实,自先圣人始,世人苦黄老久矣。

    严克这群人的身份特殊,但凡进?大城镇,都会派人先去刺探情报。这几日林林总总的消息汇到一起,严克一条条说与之寒听。

    “中州各地?遭兵燹之厄,国家兵力不足,圣人下旨兵权下放州牧,鼓励各地?豪强应对?乱局,致使各路豪强拥兵自重。”

    “州府悬赏五万户取太平道大贤良师张平首级,四万户取五米道头领,两?万户取北境前上将军高雪霁的人头……”

    高晴窜起来?,“他大爷的,为什么通缉我?我招谁惹谁了?要抓也抓土匪头子——咱们家主?吧!”

    严克若有所思,道:“我是忠义之后?。你是抗旨不遵,没?有回京认错。我和你——很不一样!”

    高晴踢翻篝火,火星子在黑甲片上飞扬,大喊一声:“草!我是替死鬼!”

    围在篝火四周的人都在笑。

    走了小半月,轱辘车终于换成?两?匹马拉的马车。赶路太枯燥,严克路过市集,就收集一些小东西?给之寒解闷——九连环、小木偶、双陆琪,尽是些小孩子的玩样儿?,不过,在这个玉镯子换不来?一个饼的乱世里,大家都在争温饱,能买到这些东西?已?是不易。

    严克见之寒把九连环弄得越来?越乱,脸也急得通红,道:“教你射箭吧。”

    之寒把九连环丢了,挑起一条细眉,“为什么学这个?”

    严克回答:“我挺想教你的。”

    之寒狐疑地?望她一眼,反正闲来?无事,“学吧。”她兴冲冲去取挂在马鞍上的弓,被严克掰肩膀,捞回来?。

    严克说:“这张弓有八石,你拉不动。”

    之寒不信邪,取下弓,学着拉起来?,别说拉了,提起来?都费劲,她放下弓,用脚踩着弓身,双手提弦,“噌”一声,勉强动了动弦。

    这弓真能有人单臂拉起来??

    之寒看向正与谢忱聊天的严怀意。

    怀意妹妹也可以?

    严怀意察觉之寒在望她,朝她扬了扬手。

    严克知道她在怀疑什么,矮下来?,凑在她耳边说:“妹妹能拉十石的弓。我这张是马上用的弓,我在地?上能拉十二石。你么——弓得特制。”

    之寒不上他的当?,道:“我不学了。”

    严克笑道:“不需要学多好,唬唬人足够了。我尽力教,你尽力学。”

    当?日,严克就给她用路边捡的木头削了一把轻便的弓。他的手做这些特别巧,闷头“咚咚咚”敲,“嚓嚓嚓”削,引来?严怀意的围观。严怀意转头对?之寒笑道:“四嫂,我小时候的木剑、木弓都是四哥做的呐!”

    之寒:……

    弓做好了,学弓这件事也既成?事实。

    学就学吧。

    之寒拉起磨得光蹭蹭发亮的木弓,弦贴在脸颊上,努力让箭瞄准靶子。

    她十分专注地?盯着箭尖。

    心里想着挺容易,真做起来?,箭尖摇啊摇,就是对?不准靶心。

    然后?,狗男人就贴上来?了。

    微扎的下巴蹭得她背脊一直线得发麻。

    呵呵……

    为什么学射箭,因?为师傅和徒弟可以贴得严丝合缝。

    这是假公济私……

    不——

    是心存歹念之人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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