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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星际大佬,末日摆烂》 80-90(第15/17页)
人不怀好意,话音里带上几分嘲笑,问完后他便乐不可支笑起来。
在他周围那一圈循声向左棣华的手上看去,也是先一惊后又哈哈大笑。
他们笑声连成一片,如海如潮,仿佛连成滔滔声势压来。
只可惜,左棣华没有那根脑神经,完全没能跟这些人想到一起去。
这些人想:他有枪,那枪怕不是个拿出来吓唬人的玩具吧!哈哈哈!
左棣华想:我有枪,他们不怕反而笑,他们是不是笑话我的枪小,看不起我!可恶!
左棣华板着脸也不开口让他们别笑,他知道哪怕他这般叫嚷,恐怕只会换来更无情的嘲笑。
嘲笑,不就是笑么?
好,我就让你们笑个够。
带着点怒气,他端起枪,还没等他将手抬高到想要的高度……“砰!——”
枪走火了。
全场陷入沉默,笑到一半卡嗓子眼里的好几个。
左棣华望着打在那走出来的高大男人脚边的金属弹,挠挠后脑勺,他要是这会儿说这只是个意外,还来得及吗?
左棠华拉他一把,把人往中间拱了拱。
左棣华后背撞到明暨,明暨扭头瞥他一眼。
“明哥。”左棣华还想问现在这咋弄。
就听明暨半点没有放轻声音,又像是要跟他说悄悄话的口吻:“打的有点偏啊。要是那颗金属弹能够直接把人崩了就更好了。”
明暨殷殷嘱托:“有时间还是多练练枪。”
左棣华还能说什么,唯唯应诺。
对面被这一番操作镇住,很快高大男人身边又站出来一个中年男人。
还不等他开口,明暨就抢了他的话头:“出卖儿女的死人,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就在下一秒,中年男人的眉心位置穿了一个洞,鲜血沾着白白浆体淌出。中年男人脸上和善的笑容还未褪去,眼底有一些迷茫又惊愕,时间却不再眷顾他分厘,身体一软便倒在地上。
“老吴!”有相熟的人不禁痛叫。
中年男人的死,悄无声息。
顿时引起人群一片哗然。
众目睽睽之中,这几人分明没有人举枪,可老吴脑门上的枪孔也做不得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惊愕,又愤恨,死盯着明暨他们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
明暨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中,神色间竟然是恍然。
他突然鼓了鼓掌,响亮的掌声在一楼格外高大穹顶的空间中越发响亮。
他说:“难怪你们老大起名叫死人窠。”
他毫不掩藏自己的瞧不上。
“我原先还以为不是中二就是神经病,没想到竟然还挺写实。”
人群中有人啐了一口,当即拉开攻击的序幕。
他们显然平日里没有配合过,攻击都是七零八落的,各自为营,半点配合也没有。
明暨这边,其实也没有多少配合,但奈何,个人武力值高啊。
鸡蛋碰石头,没有诸多变数下,结果一目了然。
明暨就站在原地,不曾挪动半点脚步。
直到敢冲上来攻击的最后一个人倒下,明暨低头看向那流血不止的高大男人,他匍匐在地,血在他身后拖出长长一条道。他却依然执着着爬向明暨。
没有人去阻止他。
染血的手试图去拉住明暨的腿脚,却被轻巧避开。
“有话就直说。”明暨看向他身后的血路,无声撇嘴。拖出这一长道是显得自己诚心么?
“你,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男人声音又哑又干,气若游丝。
明暨想起之前看到这个男人的信息,生出一些同情。
“是真的。”回答却没有拐弯抹角。
既然这答案注定是一把刀,直着捅进去,和斜着捅进去又有什么不一样。
更何况,这人得不到答案,恐怕要死不瞑目。
“他把女儿送给了异能者,小儿子也是。”
明暨瞥见娄敬策疑惑看来的目光。
地上的男人头已经埋下去,没了动作。
明暨向他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他女儿的男朋友,也是他小儿子的义兄。”
——作孽啊。
【90】十二楼的人
娄敬策默然, 卖儿卖女的事在末日里只当是寻常。
没有人给高大男人收敛尸体,人群敬畏地挪动脚步,让出通往上面楼层的通道。
他们已经见识到这支不过区区五人的队伍究竟是何等的强大, 刚才还对垂青心水不已的人这会儿也完全消音。他是垂涎大只的毛绒绒, 那样厚实的毛发如果埋脸进去不知是何等享受,但在看垂青一爪撕裂一人胸膛后, 难免物伤其类。
没有人再动手,明暨也无意对这些人做什么。他就如先前所说的那般,走到上楼的通道一路都在闲逛参观。
艾达尔法这个分部还保留着许多末日前的东西, 明暨站在一幅油画前驻足。
这幅画应该出自末日前某个大画家之手,画面比较抽象, 似乎是一道道水流汇聚涌动到一处, 又像是把人的身躯无限拉长,人的灵魂与思想汇聚到一处。画面上到处都是溅起的水花, 但颜色却不是常用来的表示水的蓝色和银色,反而选择耀眼的红。
红色加快了画面带给人感官上的动态感, 也让人恍惚产生错觉——不是那些人像是水流又像是灵魂的自主汇聚到一处, 反而像是那里有一个漩涡, 将一切席卷。
娄敬策注意到他的逗留,朝着这边走来。
临近,明暨突然伸手将那幅画连带画框一并取下。
画框带画消失在明暨手中。
娄敬策只惊鸿撇过一眼,满目红色, 几乎没能对内容留下什么记忆,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红色。
“那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明暨站在通往上层的台阶上, 微微偏身。楼梯间里没有光亮, 将他偏向那半边的身体笼上黑暗,而先前那幅画就在这黑暗的尽头, 位于分界线处最初也是最后的绚丽色彩。
那般耀目的红,一定会让经过这里的人不自觉瞥上几眼吧。
“可能是个陷阱。”他没有给娄敬策解释很多,解释很多他也未必能够理解,便只直接告诉他该怎么做。
“别盯着红色的画看,小心被改变。”
“被改变?”娄敬策念着这三个字,不好的直觉腾然升起。
明暨缓步步入楼梯间,黑暗将他的身影遮蔽。
“现在这样的世道里,人要怎么样才会觉得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很正常?”
明暨自问自答:“自然是人自己本身也变得不正常。”
“自我的蜕变需要时间,这种红色的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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