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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辞春山》 80-90(第21/26页)
,应当陪着她才是,行了,你?进去与?她通报一声吧。”
凉蝉哪敢进去,生怕开?门的一瞬叫魏王瞧见里头发生的事,只得道?:“奴婢今日?做错事,被公主罚了出来,奴婢、奴婢不敢入内。”
魏王看向一旁,“行了。”
他?心知卫蓁的性格,绝不会轻易罚凉蝉,那孩子?怕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无事,让她不用着急,寡人担心她的身子?,进去看她一眼就走?。”
“是。”凉蝉说道?,一边回身叩了叩殿门。
而殿内,早些时候,卫蓁与?祁宴才从水池转移到床榻上不久。
外头雨声喧嚣,二?人中还是祁宴先反应过来,停下问她:“是不是你?父王来了?”
卫蓁细细一听,登时便知坏事,手?忙脚乱穿好亵衣,一边去捡地上衣物塞到祁宴怀中,推着他?到一旁屏风后穿衣物,屏风都?被卫蓁推歪了,发出巨大的“嘎吱”一声。
门外随即响起魏王的声音:“央央。”
卫蓁应了一声,走?到铜镜前?,可想要掩盖痕迹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处处都?是痕迹,偏偏自己眼下气色红润,哪里有半点病态?
卫蓁赶紧去收拾床榻,回来看祁宴已经穿上裤子?,连忙打开?一旁高柜,推他?进去,不许他?出来。
做完这一切,卫蓁又赶忙打开?一边窗子?,让窗外冷风进来,一是散散殿内燥热之气,二?是也叫自己冷静一二?。
外头还在下雨,魏王又唤了一声。卫蓁穿好里衣,快步走?到床榻边,将帘幔放下,捞过被子?严严实实盖住身子?,这才唤道?:“父王可以进来了。”
推门声随即响起,卫蓁将被褥盖住脸,柔柔唤了一声:“父王。”
魏王声音含着关切:“央央是淋雨后觉得不适,对吗?”
卫蓁嗯了一声,轻轻咳嗽了一声。
魏王温柔道?:“父王给你?带了个医工来,为你?把把脉可好?他?人就在外面,父王唤他?进来。”
“不用。”卫蓁连忙道?,“女儿只是一时不适,或许睡一觉便好了。”
魏王道?:“你?听听,声音都?哑了,哪里是不适,怕是染上风寒了。现?在不叫医工看,明?日?就更?难受。”
卫蓁这会知晓了,撒一个谎要用许多谎去弥补,她哪里是染上风寒了,嗓子?听着哑哑的也是拜祁宴所赐。
卫蓁正思忖着如何回绝魏王,魏王转目看向一旁,“这窗户怎么还开?着……”
魏王的话?突然停下。
卫蓁攥紧被褥,心跳骤然加快,微微侧过眼睛,顺着他?视线望去,那衣架上赫然挂着一条男子?的腰带。
魏王转目看她一眼:“央央?”
衣架上挂着的不只有腰带,地上还散落着一只男子?的靴子?。卫蓁坐起身,面色涨红:“父王。”
她伸手?欲拉住魏王,魏王已经起身往屏风走?去了。
魏王快步走?去,正欲走?近瞧,那屏风后的男人已先一步走?了出来。
魏王的目光全然定住。
那男子?生得俊美无俦,身量颀长,腰身劲瘦,却?是赤着上身,肩背上落满可疑的红色指甲掐痕。
他?见到魏王,恭敬行礼,唇角浮起浅浅笑意,一字一句清晰道?:“在下祁宴,拜见父王。”
第89章 抢亲
被自?己?的父亲发觉屋内多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这件事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尴尬至极。
卫蓁脑中嗡的一声响,穿鞋下榻,快步挡在祁宴面前:“父王。”
魏王看一眼女儿,再看着赤身?的祁宴,便猜到早先时候这里发生了何事。
“父王,我与他许久未见,他是特地来魏国见我的……”卫蓁声音低柔,目中慌乱带着几分祈求,像是害怕魏王会?怪罪祁宴。
魏王看在眼中,闭了闭眼,对祁宴道:“你二人先将衣物穿好,等会?过来与寡人说话。”
魏王往外殿走去。卫蓁转头?望着祁宴,方才二人正是情浓之时,这会?身?上燥热还?未退去,一时对视,卫蓁颇为难堪。
祁宴抬手怀抱住她,上下抚摸着她的后背,“无事,我去与你父王交谈。”
卫蓁满面酡红,“我陪你一起。”
“不必,阿蓁,你父王那话是对我说的,他是有话想要与我私下谈。”
他拍拍她肩膀示意她放心,简单整理好衣着,抬步往外走去。
魏王立在窗边,听到脚步声靠近,回过头?,祁宴已在自?己?面前,垂首恭敬行礼:“大王。”
他缓缓直起腰眼,露出?一张面容,是丰神俊朗、玉树琼枝之姿。
“祁宴”这个名字,对于魏王而言不算陌生。这么些年,祁家父子如铜墙铁壁一般守着楚国边境,与魏国的屡次作战,俱无一败绩,魏国是没从中讨到一点好处,反而送出?去不少领土。
魏王也曾想过,如若自?己?手下能有这样一员大将,那魏国定然?不至于蜷缩于西北一角,不能派兵东出?。
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名字再与魏国联系上,竟然?是与自?己?女儿有关。
魏王从魏相口中听说女儿与此?少年的事时,就曾派人去打听过他的过往。
有言说是,其人高贵英挺,俊美无暇,今日一观确实不假。
魏王望着他,缓缓开口:“君侯呼寡人倒是唤得亲切,只是寡人未必担待得起你那''父王''二字。不知君侯来我魏国所为何事,可是来借兵马的?”
魏王声音冷淡,不含情绪起伏。
祁宴微笑道:“大王,我并非为兵马而来,是为公主而来。”
“哦?”魏王转头?看向他。
祁宴再次拱手垂拜:“在下来魏国是为求亲,我心慕公主,与公主两情相悦,还?望大王准许,将公主许配给我。”
魏王明显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原本先入为主,以为他此?行别有所图。
夜影与烛影交错落在祁宴脸上,他声音平静,目光清亮,不卑不亢却?带着无比虔诚,举止间是世家贵族的风雅。
魏王没有说话,望着窗外雨丝,半晌道:“可天下想要求娶寡人女儿的人不止你一个,东边晋国与寡人女儿有婚约,寡人为何要背弃盟约,转而她嫁给你?”
祁宴睫毛轻轻一颤,与他对视:“大王应当从魏相口中听说过我与公主的事,公主对我也是倾心。”
魏王打断道:“可她的婚事是你外祖父定下的,寡人不能背弃与晋国先王的约定。你也是他的外孙,想必能理解吧?”
祁宴摇头?:“若公主与姬渊的婚约算数,那外祖父在年初给我与公主定下婚约,如何不算数?”
魏王道:“晋王给你们定下婚事时不知央央的身?世,如若知晓,晋王会?同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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