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地府日常: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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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还是有一定军事眼光的。”

    扶苏被逗笑了:

    “阿父,你又嘲讽人家。”

    先帝有一定的军事眼光,不就是在说今上没什么眼光吗?

    十多年前夏国攻打三国的经历,那叫一个生动有趣。

    很少能用生动有趣来形容打仗。

    夏国先去打了他们觉得是最好捏的秦国,但是秦国经历了之前十几年的杯弓蛇影,早就警惕起来了。

    说真的,扶苏还是理解不了,为什么夏国能干出连续17年对外宣称要灭绝三国,结果一直没出兵的事情。

    反正三国为此可是努力了17年。

    或者说秦国为此努力发展了17年。

    这17年里愣是紧赶慢赶把巴蜀和关中的水利给它修了,就为了备战灭国危机。

    北边的蛮国还好点。

    大概是想着自己大不了就四散去草原各地,你夏国还真能一寸寸搜寻草原把我们都杀光吗?

    所以蛮国刚开始紧张了一阵,后头就正常操练兵马了,顶多强度比之前高了些。

    南边的渊国比较离谱。

    它们属于“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典范,同样是狼来了故事的深切受害者。

    第一个五年,渊国紧急戒备,努力练兵。第二个五年,有点懈怠了,但还是没敢彻底放松。第三个五年,怀疑夏国在说大话,训练慢慢就没那么认真了。最后两年,彻底摆烂不训了。

    结果就是夏国突然发兵攻打秦国,秦国积极应战。虽然时常战败退让,却卡住了函谷关天险,没让夏国进来占便宜。

    夏国一看秦国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干脆扭头去打渊国。渊国着急忙慌地接下了攻击,刚开始节节败退,直到他们也开始学习秦国龟缩。

    秦国有天险,他们也有啊!

    作为渊国门户的湘赣两地,都是四面环山的地界。把控住要紧的关隘,还是有一定抵抗能力的。

    哪怕不如关中那么高枕无忧,也比其他地方好。昔年海国所在地如果有这个地理条件,也不至于轻易被灭了。

    夏国只能试图从浙地突破,然后发现突破了浙地也没用。浙地往西打赣地照样是连绵山脉,浙地往南打闽地简直是自讨苦吃。

    闽地在历史上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中原啃不下的肥肉,可没那么好占。

    渊国差点翻车,回去就开始苦练兵马,再不敢随意懈怠了。

    最后夏国又去打蛮国,然后找都找不到蛮国人跑去了哪里。他们逐水草而居,少数的一些城池都在大漠深处,进去就迷路。

    第一次进攻以失败告终。

    休整了两年夏帝又卷土重来,这次他认真研究过后,发现渊国才是真正好欺负的。打渊国不用想办法突破函谷关,也不用努力学习草原认路。

    渊国那点子天险,努努力还是能相对轻松啃下来的。至少和函谷关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渊国发现有点挡不住了,就去找秦国支援。

    两边通过巴蜀和黔中眉来眼去,互相交换物资。秦国再结合渊国给的消息,从夏军背后的武关出击,痛击夏军的屁股,把夏军又给打了回去。

    秦国和渊国也算是“互为掎角之势”了,不断支援打配合,夏国迟迟无法攻克任何一方。

    每当这个时候,蛮国就会南下,抢一波夏国北境的粮草物资。

    夏国越打越觉得吃亏。

    打了几年,一点成果没有,倒亏不少军备粮饷,还要被蛮族那头抢劫。所以夏帝才选择暂时休战,想把战斗力提一提,再去打。

    扶苏有些疑惑:

    “光是练兵吗?没听说夏国有什么特别厉害会练兵的名将啊?”

    秦政思考过这个问题:

    “练兵是一方面,或许也是想改进一下攻城利器。另有一点,他或许想麻痹三国。”

    当初渊国就是因为轻敌大意差点酿成祸患,夏帝未必没有再复刻一次的想法。所以他这些年努力对外做出无心再战的模样,表面上好像真的堕落了。

    扶苏摇了摇头:

    “渊国和蛮国有没有上当不知道,大秦肯定没上当。”

    秦政露出一丝笑意:

    “所以秦王要假意投诚。”

    不然秦国这样的刺头,夏国说什么都要先打它。

    现在秦国乖顺了,夏帝可能就会考虑不去强攻秦国。走培养新秦王的迂回路线,然后叫大夏一手培养出来的秦王主动献国。

    双方都在博弈,就看谁技高一筹。

    扶苏便笑了:

    “无论夏帝相信或者不信秦国给出的态度,夏国在行动上已经放缓了对秦国的制约。以后想要再拾起来,重新研究针对秦国的战术和武器,还得再花费时间。”

    夏国想让秦国懈怠,秦国没有。秦国想忽悠夏国先去研究针对别国的法子,夏国倒是很配合。

    算下来,秦国小胜一筹。

    随即,扶苏的眼珠子一转,起了点坏心思。

    他凑到父亲耳边小声说:

    “夏国先帝分明在励精图治,虽然花了15年才把海国这点地盘治理好是有点没用,可到底也是在认真治国。舆论却将先帝打为昏聩之君,说他骄傲自满耽于享乐,完全不管真相如何。”

    秦政耐心听他诉说,没有打断。

    扶苏继续往下:

    “如今夏帝做的也是类似的事情,他在积蓄力量等待时机,并不是真正没了野心放弃进取。他走上了先帝的老路,为何结局不能复刻先帝呢?”

    秦政眼眸微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要夏帝死了,没人会去在意夏帝是不是真的不思进取。没有结果的蛰伏就是无效蛰伏,世人只会看到表面,然后骂他和他的父亲一样昏聩。

    扶苏的舆论战实则是跟父亲学的,虽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却不代表秦政的水平不够。

    他很快想到了造势之法:

    “夏帝不是想麻痹三国?既如此,应当不会介意外界都传闻他是胸无大志的昏君吧?”

    这可是符合夏帝计划的形势,夏帝只能选择接受,甚至还得捏着鼻子推波助澜。

    当然,如果他没发现这里头的危机,单纯以为是自己的伪装有了成效,那就再好不过。

    等到舆论抵达最高点——

    扶苏和父亲对视一眼。

    太子和二皇子年纪也大了,杀了夏帝他们两个肯定会争夺皇位。夏国陷入内乱,便是其他国家的发展之机。

    秦政断言:

    “二皇子不能继位。”

    扶苏同时开口:

    “二皇子放任不得。”

    先让他们兄弟两个内斗去,这点内斗不至于直接导致夏国灭亡,顶多各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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