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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在哥谭嘎嘎乱杀[综英美]》 51.52(第2/4页)
的吗?
答案是我在那份信息上动了手脚,通过网络传递的所有信息在我面前如同只套了一层薄纱的蒙面美人,多余没必要。
我自然看到了管家欲言又止的神情,很抱歉把他老人家牵扯进来,我也只能虚伪地愧疚了。
“您不是好久没放松过了吗?为了您的健康着想我为您准备好了去瑞士的机票,那是个不错的疗养圣地。”
委婉不失露骨,我可真坏,姑妈快气死了。
“你就这么确信你会赢,别太自负,”姑妈握紧拳头,语气冷沉。
他怎么来得这么快?!
鲍尔斯夫人是个猪脑子也该想明白中间出了问题,何况她十分精明。
我看姑妈变来变去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想我在哪搞得鬼。
我缓缓道:“自负的是您姑妈,暂时出国看看或许会让您心情更加开阔,不至于”我扯了一下嘴角,“疑神疑鬼。”
姑妈的怒火几成实质。
为了不让姑妈气晕我又说:“神秘学接触多了,您做出的决策也带着不公正的身影,不知道您当初怎么看得上一个江湖骗子,还是基础知识不过关的那种,可能是您对神秘学深沉地爱?”
林恩震惊地看向我,不知道他的小少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刻薄。
尽管在场另外两个人脸色都不好,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说得不对吗?识人不清还被骗难道不是事实,您懂魔法又不是万能的偏偏存着侥幸心理,期待用最小的付出换取更大的收益,以小博大终归是小道,您能赢也是怪事。”
“小少爷,您安静些。”
听着管家严肃地语气我摸了摸鼻尖,怎么听不见劝告呢,要知道我说得可是大实话,忠言逆耳啊。
我不管林恩对姑妈慢悠悠地补下最后一句话,“您要服老。”
“你,你,……”
发现姑妈抚摸着胸口看起来快要撅过去了的情况后,我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万一演我怎么办?
我前两天我还看过姑妈的健康报告,好得能再活五百年,我仔细观察了会,还好我没凑到前面。
姑妈那偷偷瞄着我的眼睛早就暴露了她,我忍了忍到底没继续说话。
实话不爱听我有什么办法,我瞥了一眼石英表时间差不多了。
“姑妈,明天早上的票别忘了。”
说完我丢下姑妈他们,不管管家和姑妈的阻拦,我要自由了。
新生活就在眼前,待会见到提姆该说么,我有些焦急。
我加快脚步,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提姆。
伴随着瓷器砸在门板上的声音还有姑妈的劝告,我僵了一秒被姑妈吓一跳,不知道被哪道声音吓得,只是幸亏我跑的快。
木门隔绝了姑妈的火气,我甩下身后的顾虑走向地宫。
拖延五分钟足够把小红鸟从地宫捞出来了,这时候去刚好遇见。
第52章
清脆地脚步声回荡在廊道中,冰凉的石面粗犷不详,阴森森的地宫里孤身一人总幻视什么悬疑灵异文,假使这是动画前情那只差在脑门上写着‘作死送菜’,一看就不是主角,分明就是炮灰工具人。
可惜看我所作所为活到现在都没有报应,应当称不上炮灰。
反派称呼更合适我。
我腹诽着网络文学放飞了我的思想。
不过也许在某本小说中我和提姆就是主角,我们竹马竹马,相爱相杀,划掉,因为一点不能为人道的原因彼此心有顾虑互相试探。
岌岌可危的情谊因为双方的不舍保留了最后一丝挽救的可能性,其实谁也救不了。
哪怕是转变身份后的每一次约会都消不掉怀疑的底色。
我对自己向来狠心,谁能想到我最初的出发点不过是想抓住我和提姆的这段感情。
我放慢了脚步,罕见地犹豫起来。
记忆里某次约会进行时,我和提姆又起了分歧,原因不过他发现我在几大黒帮里搅风弄雨,下手过于狠辣。
我不记得怎么安抚提姆的了,只记得提姆盖着脸浑身透着脆弱的气息很是沉郁,他闷闷不乐地问我:“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知道他想让我收手,可做过的事泼出的水,人没有回头路。
不斩草除根,难道要让他们拧成一股绳反扑我?
那时正值我和姑妈争夺权力的关键期,想要最快壮大己方势力就要走点歪路子……
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的。
我揉着眉头,半响我给出了我的回答:
“它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况且必然发生的事情提前发生说不定是好事。”
风险因素全部控制在自己手里难道不好吗?我确定很好。
我清扫了绊脚石,得到了无数隐形资源,重创了姑妈,进一步掌控猫头鹰法庭,还不够说明决策的正确性吗?
付的只是在我和提姆本就破裂的关系上再添一道新痕。
对话进行到后期时我老生常谈:“你问我为什么,我也想问你为什么你一定要做下去,哥谭那么大不缺一个你个人劳动力,你完全可以从其它方面去帮助去拯救她,而不是以身犯险。”
你想过关心你爱护你的人吗?
你想过某一天我从别人口中得知你出意外的心情吗?
我差点脱口而出我从未开口的怨憎,有时我对提姆感情令我恐惧,我也质问过自己哪来那么多忧虑,做朋友没有一点边界感。
像个神经病。
可能提姆夜晚无差别打击也催生我的情绪,白天明目张胆的利用也让我疲惫不已,我没到提姆做什么都心如止水的境界。
知道是一回事,纵容是一回事,但情绪低落又是一回事,我总是失望。
我看不清提姆的表情。
他说:“众生平等。”
提姆巧妙地避开我的质问,别人做得他怎么不能做,他不比其他人高贵。
……
怒火怨气交织在一起,我掐着手指让疼痛使自己冷静。
我警告自己不该干涉他的理想和原则,即便因此死亡那也是他求仁得仁。
我强作平静:“我不懂这些,这太沉重了,”赶快换话题。
提姆附和我,“是啊,太沉重了。”
平静地表象没被彻底打碎,我们留有余地地谈论其它。
在我们无话可说时我盯着桌面像要盯出一朵花,不过半年从渐行渐远到关系破裂,哈,没人比我更厉害了,我自嘲。
执行计划的中途有过迟疑,有过偏离,演变如今都是我活该。
我收拾好心情望向提姆,“有时候真想你笨一些,”那样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烦,我讨厌大聪明。
唯一不被我讨厌的大聪明现在被我正式踢入黑名单且位列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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