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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爹爹的内卷日常》 100-106(第10/13页)
营,岂有体?统?”
甚至有人直接道:“军营重地,同吃同住是常情,可皇后?娘娘也如此,恐怕有失贞洁——”
他?还未说完,就被一个不明物体?砸中了脑袋,鲜红的血流淌下来,滴落在地。
朝臣们?皆惊诧地看向御座。
只见那君王微微一笑,“呀,失手了。周大人,可真不好意思。”原来他?手心?里一直转着一个私印,刚刚脱手而去。
不愧是昔年?投壶第一的人,现在都快三十岁了,依然准头那么好呢。
等等,官家的意思他?们?听明白了,别的可以说,贞洁一事不许说,谁说谁死?。那位被砸中的大人已经颤颤巍巍跪到了一旁:“微臣无事。”
长?孙令冷笑一声,“将士一心?,才是取胜之道。我在外行军时,吃的一样拉嗓子的米糊和冷饼,睡的一样是山洞草席。大人指责我同吃同睡,贞洁不保,那你的意思是,所有打仗的将军们?,他?们?都和士兵同吃同睡,睡一个被窝了?”
在场的将军们?:???
对啊,娘娘没?说错啊!
他?们?虎躯一震,又纷纷用眼神看向刚才非议娘娘清白的那些文官,该死?的文官,打仗的时候缩头乌龟,没?见他?们?为大周流过一滴血,现在倒反过来造谣人了。
敢污蔑我们?是吧?干掉你哦。
崔躬脸色难看极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废后?只怕事不可为,可已经将那些人给得罪透了啊!
局势一时一个样。谁能想到,就在短短一刻钟之前,大家还是对长?孙家族喊打喊杀的呢。
到底还是有人站了出来道:“娘娘虽说立功不少,但此事到底不合规矩,官家,究竟如何论罚,还请您拿主?意。还有武安侯,他?身为侯爷,接了将令,却让妹妹顶上,拿了妹妹的功劳,此事只怕也不妥吧?”
于是世家们?立刻又有话说了,从古说到今,借古讽今,好利落的嘴皮子。
即便是刚才说娘娘无错的人,也觉得该有所处罚,否则不是谁都可以抢别人的将令,谁都可以替兄从军了?
就在这时,秦严忽然道:“其?实诸位卿家都误会了。”
朝臣们?:蛤???
秦严缓缓道来:“当年?羌族叩边,武安侯忽然有病在身,但当时武安侯领兵出征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北疆民心?也因此振奋不已,毕竟老武安侯就打退过羌族。这种情况下,朕还能找谁来顶替呢?”
朝臣们?:……?官家,你摸着良心?说,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么?真的真的不是你现场编出来的么?
秦严继续声情并茂道:“还好有皇后?。朕的皇后?,到底是老侯爷之女,自幼得其?武艺传承,与武安侯一样武艺超群,又颇知兵法,她临危受命,从未推脱,最后?也击退羌族,立下大功。朕有这样的好皇后?,你们?还一心?污蔑,究竟是何居心??”
说到最后?,简直是义?愤填膺,仿佛要除了某些人而后?快。
朝臣们?:……
好好好,经过官家这么一诠释,现在就变成了皇后?娘娘临危受命了是吧!她不仅有武艺,还能打,既对你忠诚,又护住了你的江山,简直是你的真爱,我们?全都是破坏你们?真爱的罪魁祸首,我们?真该死?啊。
“微臣真该死?啊。居然如此揣测皇后?娘娘。请官家治微臣死?罪。”
等等,是谁把这话说出来的?也太不要脸了吧。
他?们?放眼望去,居然是之前被印章砸破头的那位周大人,顿时就感到心?情复杂,周大人,你的骨头也太软了点吧。
如果说之前还不确定?,觉得官家反复无常的话,现在那些投机派们?也算是清楚了,他?们?简直是枉做小?人了。他?们?还当自己成全了皇帝的废后?心?愿,谁知道做了别人的马前卒。官家要被气死?,他?们?也快被气死?了。
倒是一心?谋划的世家出身的官员们?心?里冰寒一片。官家如此盖棺定?论,为皇后?开?脱,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只要再说一句,那就是质疑官家,可你看官家如今的心?思,是好惹的么?他?手边还放着几个印章呢?不知道还有谁的头够硬,想来试一试的?
武安侯也适时地站出来:“一切都是微臣之错,是微臣不该生病,更?不该将将令交给娘娘。微臣就算病到快要死?了,也该为国捐躯才是!”
朝臣们?心?情更?复杂了。武安侯,谁说你一介武将不会说话的,你这说的不是挺顺溜的么,占据了大义?,谁还敢说你半句不是?
徐子恺道:“侯爷当时病重,本就不能行走,就是强行带病,只怕效果也不佳。天佑我大周,有了侯爷这样的武将,还有娘娘这样的武将。微臣替天下百姓感谢皇后?娘娘。还有官家,幸好官家支持,慧眼识珠,才让北疆民心?稳住,才有了最后?的胜利。”
是啊,人家都快死?了,强行带病,又有什么好处?
朝臣们?戚戚然,当时他?们?也怕打输了,让羌族进犯长?安,到时候他?们?也全都玩完了。当时他?们?不是都记着武安侯的功劳的么?怎么,武安侯的可以记得,换了他?妹妹,就记不得了?
见形势一边倒,崔躬终于忍不住道:“官家,此事到底事关?重大,皇后?娘娘她身份特殊,不仅是有功之臣,同时还是您的皇后?啊,是太上皇的儿媳。以微臣看,不如将太上皇请出来,听一听他?的意见。”
崔躬的意思是,执意将这件事变成家事,那么作为家翁的太上皇就有权力,也有资格,对功臣长?孙令说三道四?了。因为在他?面前,她只是更?低位的儿媳妇。
秦严眼神一眯。最大的鱼是不是要钓出来了?
崔躬都行事了,其?他?世家臣子当然也借机道:“是啊,还是请太上皇来主?持一下吧。”
跟着老大混,准没?错!
秦严只能敷衍道:“太上皇有恙在身,怎可为这等事劳动他?老人家?伤了太上皇贵体?,谁来担责?”
反正?他?不想担这个责。哪个臣子敢说。
“谁说朕有恙在身?”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都心?里一惊,不可置信的朝后?看去。只见苍老了不少的太上皇在杜将军的搀扶下,站了出来,他?恨恨地看向秦严,“你这逆子!囚禁亲父,岂配你座下皇位?”
朝臣们?心?里都有数,明明之前太上皇就中风了,要静养常宁宫,他?们?大概看得出来太上皇行事暴虐无道,甚至还有让吴王拿女子经血炼丹的黑历史在,官家估计是想尽办法让他?老老实实待在常宁宫了。就算是囚禁,也说得过去。只是,太上皇怎么出来的?
秦严本还镇定?,太上皇能成功出来是有些出乎他?意料,但更?出乎他?意料的人,是杜将军。杜秋爽,可是他?母后?的哥哥啊!他?为何不支持自己这个外甥,反而支持垂老的太上皇?这不对劲。
“父皇为何污蔑儿臣?”秦严大惊失色,“若是儿臣行了此事,您又怎么会在这里?”
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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