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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穿书]》 30-40(第4/16页)
色渐深。
又回想起刚才。徐月见能忍到揍人,看来是赵阔实在僭越。如今,那人非但不收敛,还敢公然行此事。
该死。
沈衔青戾气横生,大拇指细细摩挲着徐月见的嘴唇。等人觉得疼了,蹙起眉头来才松开。
“徐月见,少招惹点人。”
第33章 好熟悉的话本子
徐月见晕乎乎地感觉到一股力道,奈何眼皮太重一直睁不开,只能任由那力道揉捏一番。
就在他有点想发脾气睁开眼时,那股力道又倏然消失了。
他不耐地嘟囔一声,转身埋进被子里。
意识沉沦的最后一刻,他隐约听到声喟叹。
等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额间有些酸胀,元芳在脚踏上呼呼大睡,屋外寂静,只偶然能听见几声蝉鸣。
屋内的气味有些浊,他小心绕过元芳,踩着木屐走到床边,用力推开窗户。
晨间的雾气朦胧如山烟,徐月见撑着窗柩看角落的桂花树。一阵燥热的风袭来,滚烫的太阳破开云层,昂扬上空。蝉鸣一齐上阵,弹唱夏天的曲目。
徐月见伸了个懒腰,见此美景心旷神怡。
仲夏来了!
元芳睡着忽然伸手摸了下床榻,一摸空空如也。他‘蹭’得下睁开眼,迅速坐起身来,一侧头看见床榻上人影都没有。
差点晕了,第一次守夜把人守丢了!
“少爷,少爷!”元芳抱着床榻嘶吼好几声,正打算去找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这呢”。
转头一看,他家少爷已经穿戴好,嘴里叼着饼子在吃。
元芳见着人松了口气,后怕道:“少爷,你起来怎生不叫奴才,万一有事奴才都不知怎么办。”
徐月见疑惑地看着他,“我在王府怎么会丢,是你睡得太香我都不好叫你。”
“对了,快吃,今天做了葱油饼子。”
徐月见指着桌上的那盘东西,擦干净手从镶箱中拿出一枚梅花金玉佩,比对几下挂在身上。
“少爷咱们是要出门吗?”元芳啃着饼子含糊道。
“嗯,出门采采风。”徐月见把玉佩挂上,看了几眼很满意。
之前就说要准备好逃跑路线,这么多天光顾着应付沈衔青了。正巧夏日来,许多商贾都会聚集京都。他也赶个趟,看看有什么可以做。
毕竟存钱比什么都重要。
元芳一吃完,徐月见就让他看好钱袋子,两个人一同出门。
夏季天亮早,他们出来的时候,路上人已经占满了道路。徐月见让后面的护卫远远跟着就行,那刀枪一拿出来,哪个还敢和他做生意。
徐月见拿着扇子走在街道上,左右看了几眼,跟着车队卖域外之物的人颇多。
元芳见他迷惑,还侧过头来和他说。
他这才知道,原来万寿节快到了,这些商人早早来蹭龙光,顺便谋一笔钱。
瞧着那些马匹肌肉发达、毛发柔光发亮,一看就是好马。
他眼馋了一会,想到自己那回两股之间的血痕,立刻打消了念头。
要是再来一次,他宁愿不曾见过。
这条街上的摊贩实在多,又不是京话。各唱各的,还挺有风味。
徐月见走了会,目光落在一个白色的皮毛上,那料子看起来真暖和,里面夹杂的赤红也不一般。
想着他走上去,抬手覆上去。确实厚实,手一放进去,一瞬就出汗了。
“这位小兄弟,可需要这赤狐皮?”来的人顶着一脸胡渣子,眉间极为深邃。一看便只不是本土人,但京话却说得流利。
徐月见拎起来看看,皮子完整,的确难见。
谈判桌上不露喜好,他看完把皮子放下,并不说话。
壮汉似也知什么意思,笑着走上来,“小兄弟好眼光,这赤狐皮千年罕见。我们商队也是偶然才遇见,还因着不熟悉地形,损了位伙计。”
“我看小兄弟也是实在人,五千两如何?”
徐月见正等着报价,一听扇子也不摇,转头就走。
当他人傻钱多呢!刚才他可听上一个才三千两呢!
壮汉见人走,赶紧‘诶诶诶’几声上前,“别走啊,小兄弟,我们商量商量。”
徐月见紧锁着眉头,作势就要撸袖子说道。
谁知下一瞬——
后边摊位上忽然传来巨大的响声,紧接着狗叫不止。
壮汉一听脸色瞬时变化,也不敢拦着徐月见,急急转头往自己摊位走。
徐月见瞧着一群黑色粗布的侍从,凶神恶煞地堵在摊位前。手里的大刀握在手里,最前头的人已经把摊位掀了,不少瓷器都摔碎在地面。
刚才的巨响缘于此。
壮汉见此场景,第一时间没有呵斥,也不敢收拾。反而先躬身致歉,小心地拿出几个钱袋子递到领头人前,奉承笑着。
“你这狗叫再大些,小心我炖了吃!”
“爷,我这就叫它小点声。”
淡淡的谈话声飘过来,周围的人已绕开摊位,更有甚者拿着东西溜了。
不肖半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集市上,顿时门可罗雀。
“那是谁?”徐月见有些好奇,他曾记得京都内被整顿了一番,再也没人敢明目张胆借着权势猖狂。
“是赵侯爷家的。”元芳小声说。
赵侯爷?不就是赵阔他爹吗?
徐月见捏着扇柄,讽笑道,这等行径果然是一丘之貉。
那边的侍从一抬眼发现还有人在,举着刀上前怒声道:“看什么看什么!想活命就滚远点!”
“放肆!”元芳当即冷下脸呵声道,上前一步挡在少爷面前。后面的侍卫悄然站在徐月见身边,长剑出鞘,只待旁边人下指令,直取头颅。
侍从被吓得后退一步,不敢对上侍卫的眼睛,忙转头跑到领头人身侧。
领头人看着中央大人,总觉得瞧着有些熟悉,可一下又想不起。倒是那身后的侍卫不同常人。
他不过是赵府的管事,虽是得令出来,却也不敢得罪忍。
他想了下咬咬牙走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钱袋子,默默地递上,“这位公子,多有得罪。实在是这刁民,拿赝品行骗,我这才发怒。”
“公子是不知,我们少爷为了能给陛下祝寿,想破了脑袋。好不容易有一件喜欢的,却不想这刁民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如果不施与惩罚,有损赵府的名声。”
有理有据,谁来了都不能说一句错。
这是他们惯用的招数,毕竟没人会为了一个平民,得罪太后的母家。
但眼前人却没有因此露出谄媚的笑,也没退后一分,那抹淡淡的笑还挂在面上,只是触之有些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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