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仙尊几百次[穿书]: 20、第二十章:该死的碰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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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波及最深且晕过去的宣曜,在丹峰醒过来之后,脸色难看得不像话。

    第二天他身上就多挂了十几个防护灵器,确保精确到每个手指。

    赤羽山庄得知消息,避免发生变故,连夜派人过来守着。

    而关于昨日石长台的异像,通天仪之中早如沸水般炸开,以前爱说话的不爱说话的齐聚一堂。

    书斋:“事发当时,我在少庄主背后,刚听到一点动静,少庄主就突然晕过去了。”

    “破眼睛没用就挖了。”裴天意骂他。

    书斋嘲笑:“裴少事就坐旁边也没看清楚,别是输给金霜在这找我撒气,真是笑掉大牙!”

    有丹峰弟子发话,“昨夜师父仔细检查过了,宣少庄主身上未有内伤,只是离得近被气流震晕的。”

    这位是内门弟子,师父自然就是丹峰的续丹长老。

    执法堂弟子发言:“是魔族混入仙门,事发后在周边巡视,在崖顶的树叶上发现几滴带了魔气的血渍。”

    “已寻到该魔族踪迹,执法长老与我等正在追杀!”有执法堂弟子现场传音。

    声音带着颠簸起伏,“这魔族跑真快啊!就看得见个黑影眨眼就没了,且手段阴损专搞偷袭,我大师兄差点被净身了!”

    顾长怀:“……”

    平时只知道薛老二狡诈,没想到还缺德。

    居然想给人做绝育……

    “……”

    “……”

    沉寂一瞬。

    “好肮脏的手段……有辱斯文啊!”书斋唾完又问:“裴少事没跟着执法长老去围剿魔族?”

    裴天意支支吾吾,言语里都少了几分底气,最后恼羞成怒:“你管我的!”

    “裴少事因为找金霜斗殴的事挨揍了。”顾长怀贴心解释,“现在应该还躺着养伤。”

    为什么知道这事,是因为昨天石长台之后,他并未第一时间回傍水居,而是悄悄去丹峰看了宣曜的情况。

    辛南仙宗混入魔族这件事引起轩然大波,趁着众人无暇分心之时,他暗自去查探过,确认过宣曜并无大碍才离开。

    恰好路过执法堂,就听到满山属于裴天意的鬼哭狼嚎,以及鞭子破空的响动。他随便看了眼,就瞅见执法长老正追着裴天意打,边打边骂不顾同门,惹是生非……

    那叫一个大义灭亲!

    裴天意:“……”

    通天仪里,不知谁先笑了一声,犹如一滴水落油锅,接二连三地有人发出爆笑之声。

    片刻后,顾长怀收到裴天意私下传音,少年人一改暴躁委屈地抽抽道:“连你也不帮我,还要和他们一起笑话我,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顾长怀叹道:“瞒不住的,此番动静闹那么大,遮遮掩掩反倒不好,说开来大家都知道便不算笑料了。”

    说着他笑着宽慰:“我前两天在傍水居钓了两条银鱼还没来得及炖,等会儿炖完汤给你送一条过来补补,不必怄气。”

    少年人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嗓音里都带了几分轻快,“那就这么说好了,一定要来。”

    关于魔族的事通天仪内还在讨论,确认过薛老二没被追上,顾长怀便把通天仪收了起来。

    薛老二忙着躲避追杀,暂时没空去和魔尊告状,但要想摆脱执法长老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那么这状,他就要先告了!

    吹了个口哨唤出寒鸦,把连夜写好的信笺递给寒鸦,正色道:“跑快点,越早送到越好。”

    满满一整页全是字,大概意思是——

    薛老二不听指挥,私自抢功提前出箭,故而导致此次行动失败,还害他险些被发现身份。

    而被石头砸到的脑门,在信里变成差点被剑意洞穿丧失性命。

    额外注明,薛老二不顾同魔友爱,抛下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

    必要的时候,添油加醋也是生存的一环。

    送完信之后顾长怀才往傍水居走。

    一夜过去,他被砸到的地方并未消退,反而比昨天刚砸到的时候更肿了些,还在隐隐散发疼痛感。

    掠过湖泊,正要往房间里走,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站住。”声线冷淡不带一丝起伏。

    顾长怀:“!”

    有种夜不归宿被家长逮捕的心虚。

    他脚步停住,但光站着没动。

    “转过来。”容晔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顾长怀低着头,磨磨蹭蹭地转身,“仙君。”

    他抬眼见到对方一双幽沉莫测的琥珀色眼眸,视线正正落在他额头,眸中不带任何情绪,却无端生出了压迫感。

    ……很可怕吗?还没照过镜子不知道肿成什么样了。

    顾长怀不自觉摸了摸脑门上的包,刚触碰到便疼得“嘶”一声,随后见容晔还在盯着他。

    “……”沉默一会儿,顾长怀镇定自若地解释:“哦……这个,这个是撞树上了,恰好磕出一个包,过两天应该就消下去了。”

    倒不是刻意遮掩,昨天被不知哪来的石头砸过之后,眼前一直晕晕乎乎地缓不过来,所以下山的时候没注意,他又猛地在树上磕了一下。

    造成二次伤害比第一次重多了。

    良久,容晔注视着伤痕的眼底沉了沉,只道了句:“……随我来。”

    顾长怀犹疑地看了眼容晔的神色,然而在那张面无表情的深邃面庞上,他看不出对方任何目的。

    “……”

    昨日石长台事闹得那般大,昨夜他又没回傍水居。

    容晔到底有没有在怀疑他?

    顾长怀深吸一气,定心。

    不管。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大不了就打!

    他笑意懒散,揣袖慢吞吞地跟上了容晔。

    ……

    进屋后,顾长怀从容自如地找个位置闲闲坐下,也不管容晔要干嘛,忙了一天一夜他累得慌,暂时不想动弹。

    歇会儿。

    顾长怀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听候发落。

    静静等待片刻。

    一阵微风轻轻带来,闻到丝丝缕缕如雾凇般的冷香,靠近的气息令顾长怀警觉,倏然睁眼。

    下一瞬,感到泛红的脑门迎来清凉,缓解了红肿带来的疼痛——是容晔的手。

    顾长怀茫然地任由这只手的掌心在他红肿处轻轻揉着,带着淡淡药香。

    往日持剑的掌下,本该敌对肃杀的灵力也化作了春风,随着药力挥发慢慢融入,在伤处起了作用。

    ……很妥帖的舒服。

    让本想逃离的顾长怀渐渐放松了身心,心底也丝毫升不起排斥的意味。他长睫微垂,视线触及之处是容晔靠近在面前玉立挺拔的身姿。

    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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