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竞文女扮男装: 2、惊鸿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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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晏长珺似乎兴致缺缺,不甚在意。

    袍袖下白皙的手却因着掐痕愈发红了。

    她将指尖嵌进肉里,直至感觉疼痛。

    心有所属,属意什么人呢?晏长珺凝眸。

    “说起来,”衡王忽然插嘴,“嘉琅殿下觉得贺大人如何?”

    贺镜龄一头雾水,眼角余光瞥了下裴缙,他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但眼下她更关心晏长珺怎么想。她知道衡王和晏长珺素不对付——谈起此事,不过是为了影射她的私生活。

    贺镜龄忽然心跳如擂。

    但平静得很快。

    晏长珺面无表情:“公主府里面进人,还是需要一番遴选。”

    衡王被噎了一口,方才他被贺镜龄拒绝,这下贺镜龄又被晏长珺拒绝,兜兜转转受折辱的不还是他?

    皇帝见势不妙,立刻道:“贺大人如今忙着为国效力,自然没闲……”

    晏长珺依然冷淡,只有衡王脸上风云变幻。

    接下来便没有他们这些个锦衣卫的事情了,皇帝召见他们,也不过是为了给衡王展示一番。但诡异的是,不知为何今夜的锦衣卫怎么都是些而立中年的男子——除了裴缙和贺镜龄。

    但有这两人,也足以撑一撑场面了。

    “各位请回吧。”皇帝又客套夸赞了几句,便示意这些锦衣卫可以回去了。

    他本来也是临时起意,把这些人叫来的。好在还有个贺镜龄,为他挽回些颜面——这皇叔倒还是实诚,竟然当场问出成家未有之类的话来。

    贺镜龄等人跟着裴缙,一路离开了宴会现场。

    只不过她似乎一直能够感受到那绵长的凝睇。

    一到了皇帝看不见的地方,裴缙脸上的温润笑意便也跟着荡然无存了。他先是让其他人离开。

    贺镜龄闻言,也准备跟着离开,却被裴缙叫住了:“贺大人,今夜您不应该在皇宫里面吧?”

    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忿忿,本来这人在官场高升,就让他略微不适。

    贺镜龄淡定回道:“赵大人临时生了病,又是中秋佳节,他家有妻小,在下孤寡一人,索性就做了这代班之事。”

    裴缙皱眉,耳畔又响起贺镜龄方才所说“心有所属”之事,便疑惑问道:“原来是这样——话说回来,贺大人心有所属的人,是谁呢?”

    不要这么快就到处树敌嘛。贺镜龄轻轻嗤笑一声。

    不过她的想法,在见到晏长珺之后,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尽管晏长珺似乎对她没有兴趣。

    之前他们都是假想敌,如今还真是情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贺镜龄寻思晏长珺和裴缙就说了句免礼。

    “裴大人不必关心。”贺镜龄面上含笑,语气却满是不愿多言之意。

    裴缙欲言又止,但知道这事并不是自己该管该问的,便只能尴尬地移开话题:“既然如此,那本官也就不多问了。”

    贺镜龄轻轻颔首:“裴大人留在下还有其他的事么?”

    “没有了,你走吧。”裴缙面色凝重,虽然胸腔中堆着郁气,但的确无处抒发,还是放贺镜龄走了。

    骀荡的春风还没停下,贺镜龄只觉自己走路都有些轻飘飘。

    她回到了岗位上面,这次颇为玩味地把玩着腰间佩刀。

    这边是修竹林,一会儿宴饮结束,就有危险的事情发生了。按照原书剧情,公主会提前得到消息,从小路离开,然后遇到一个炮灰。

    便是贺镜龄此时所站的这条道。

    她闭眸思考,脑海中却都是那人珠翠明煌的样子,乌浓墨发,缀珠嵌翠,又是一个锦绣膏粱里面走出来的人。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一声尖利的“走水啦”声音和着一声钟响轰鸣传来,贺镜龄转身遥望时,远处的灿金火舌同脑海中的照眼金翠叠合。

    她咽了一口唾沫,按下腰间佩刀。

    那声响,来自乾启城正中的破鸣钟——一鼎一丈大钟,非百余人合力不能使其鸣响。

    火海漫漶,似要吞噬人间。

    “快跑啊!”

    “出事了!”

    叫声此起彼伏,贺镜龄已经眼睁睁瞧着不少人从她面前路过,但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她要等的人还没过来。

    她按下佩刀,在竹林中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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