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竞文女扮男装: 15、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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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南镇抚司的众人见了贺镜龄,全都面色如常,平素怎么对她,今日还是怎么对她。

    甚至有人更加殷勤地凑了上来:“贺大人,多日不见听说这几日您监考去,可看见了有趣的?”

    “没什么特别的。”贺镜龄随口答话,一边快步往堂中走去。

    一路和众人客套见礼,贺镜龄坐下后便翻阅起案卷来。

    几日的被迫休沐并不曾让她生疏几分。

    见贺镜龄不甚理会他们,其他锦衣卫心中也都七上八下的:虽然这贺大人最近招惹了些事端,但是被魏公公点名道姓要去监考,也是真的。

    究竟是官运亨通还是前途渺茫,这事谁也说不清楚。于是,他们都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

    不去攀附得太过,万一灾祸绵延己身;当然,也不能完全不顾,贺大人还是相当有前途的!

    正当这些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贺镜龄却又从堂中走了出来。

    碎嘴的男人们立刻噤声,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贺镜龄斜了他们一眼,随口吩咐:“本官出去执行公务去了。”

    闻言立时便有一个人冒了出来,道:“贺大人,您一个人的话,能行吗?”

    贺镜龄循着声音看过去,眼前这姓孙的,是裴缙的手下,往常便替裴缙呆在南镇抚司,作他的眼线盯梢。

    如今跳出来,多半是为了探听。

    那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贺镜龄摇头拒绝,孙七见贺镜龄说话完全不留余地,心知无法,也只能应下。

    但在贺镜龄走之后,他还是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孙七坚信,事出反常必有妖,贺镜龄虽然是监考回来,但更早时候还被裴大人处置,不可能这么快就当作无事发生。

    于是,他一路尾随贺镜龄,想要发现点不同之处。

    可是这贺千户还真是不负这个名头,从城隍庙绕到万福客栈,一路行色匆匆,似乎真的在追贼——

    孙七并不知道贺镜龄是否真的追到了贼。

    因为他跟丢了。

    到了日暮夕照时分,在人头攒动中,孙七彻底找不到贺镜龄消失在哪个路口了。

    他喃喃自语,左顾右盼:“奇了怪了,这贺千户去哪里了……”

    “公主殿下,南镇抚司贺千户请见,其人声称拾到了您的扳指。”

    薄暮冥冥,点点辉光渗进窗格,漏在鲜红蔻丹短甲上面。

    闻言,晏长珺轻笑两声,放下手中精致的荷包,“总算是等到了,宣她进来。不过,先把库房里面的弓弩和箭靶拿出来,摆在庭中。”

    “是。”绿绮点点头,浅浅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虽然不明白,但既然是公主殿下吩咐的,那就一定有其道理。也许是公主殿下又想练武了也不一定……

    刚刚她还瞧见公主殿下在绣荷包呢。绿绮是开府时才跟着晏长珺的,自那会儿起,公主的女红便相当了得。

    但是公主殿下学女红似乎又和寻常贵女不一样,她似乎仅仅是为了绣东西,而非讨好谁。

    贺镜龄如今正气定神闲地站在公主府门外等候。

    要甩掉那个烦人的跟屁虫,还要给自己老妹送信,最后还要来还这长公主的玉扳指,她今天忙活的事情还挺多的。

    那跟屁虫还真是麻烦,从大早上一直到现在天快黑了,贺镜龄才把他彻底甩掉。

    得亏是甩掉了,只不过眼下她在公主府外蹉跎的时间不免有些太久。

    贺镜龄难得体会到了那一夜徐之衍的部分心情。没办法,这公主殿下总是喜欢磋磨人。

    抚着怀中锦盒,贺镜龄心下已经有了主意:她此番过来,就是为了探听探听公主府的情况。

    田宅被侵占,晏长珺总不可能毫无反应。贺镜龄拿不准她的想法,便决定过来一探究竟。

    究竟是真占还是假占,到底要不要惩罚贺镜龄——全在晏长珺一念之间。

    总之,她贺镜龄是送上门来了,还找回了她的东西。

    正思虑间,绿绮出现,“贺大人,请进吧,让您久等了,公主府适才在准备东西。”

    “不麻烦,不麻烦。”贺镜龄面上温润不改,耐心跟在绿绮身后。

    但绿绮并没有领她去殿中,而是转到了中庭,好几个小厮正在搬动箭靶和弓弩。

    贺镜龄心中陡然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终于,在那箭靶彻底立定,那些不好预感也完全凝实。

    天边最后一点苍凉日照消落,终于暝色四合,皎月清辉穿过薄云投落于庭中,银光垂挂在一个个立起的箭靶上。

    “辛苦贺大人,拾到了本宫的扳指,竟然亲自送来。”清凌凌的声音自远而及。

    贺镜龄循声看去,便见晏长珺款款走出。

    在自己府中,她拾掇简单得多。虽未有初见那日的满头珠翠、金玉照眼的逼人气势,但堪堪一支金簪束发,仍见威慑。

    不过她面带笑容,笑得像只慵懒的花豹:“有失远迎。”

    贺镜龄忙道:“此乃微臣分内之事。”

    晏长珺提裙施施然从石阶上走下,走到贺镜龄身边,微微错身仰头,盯着她的眼睛,道:“贺大人的分内之事,怎么件件桩桩都与本宫有关?”

    语气上扬,轻音娓然。

    贺镜龄哽了哽,“臣是锦衣卫,殿下又是天家人,分内之事自是为了殿下。”

    “哦,这样啊。”晏长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贺大人还真是一片忠心。”

    但她说得不对。

    锦衣卫仅为皇帝所设立,是皇帝的亲卫队,而不是她的。

    但晏长珺并未点破。

    “说起来,那玉扳指如今在何处?”

    贺镜龄双手捧出锦盒,恭敬地奉至晏长珺面前,道:“便在此处。”

    晏长珺却不看那锦盒,只饶有兴味地打量贺镜龄:“贺大人是在哪里拾到的?”

    “贡院,我最后离开时。”

    晏长珺却还不依不饶:“这玉扳指当真无缺?”

    “……”这贺镜龄可就不敢保证了。

    她眉心微蹙,嗫嚅两句却没说出话来。

    “没事,哪怕是有缺亦无妨,”晏长珺朱唇扬笑,伸手拿过那锦盒,“不过光看倒看不出什么,得用用才行。”

    贺镜龄听得喉头一紧——用一用,看来这些箭靶都是为了此刻。

    扳指,除了装饰之用,还可辅助射箭。

    原书中晏长珺会一些骑射,贺镜龄并不奇怪,她只是好奇为何晏长珺现在要黑灯瞎火地把箭靶摆出来。

    但是她很快懂了。

    晏长珺转过身来,她的身后倏然次第亮起盈盈的壁灯,辉光斜映在如雪花颜上,光泽明丽,丹唇逐笑:

    “本宫倒是一直对箭术好奇,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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