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竞文女扮男装: 20、留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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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侧眸看去,似是又有些人来。

    看到这一幕的也不止她。

    “还有吗?”晏长珺阖上方盒,交给璇玑,“这些都是物证——”

    气氛陡然寂静几分。

    裴缙难得吱声,道:“是啊,光凭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污蔑我们锦衣卫。”

    晏长珺笑了笑:“裴大人自然是要帮着贺大人了。”

    这姐怎么总觉得我和她的鱼有关系?贺镜龄虽然不忿,但仍要保持冷静。

    裴缙像是被刺了一般,“事关我们锦衣卫清誉,自然不可随意胡说。”

    晏长珺没接话,方才的铃声渐近,两辆翠帷马车渐近。

    贺镜龄吸了口气。

    好多人啊。

    马车上走下来个手持拂尘的无须太监,圆帽直身,脚踩皂靴,好不神气。

    他先是趾高气昂地扫了一遍众人,最后视线落及晏长珺时,面色陡然一变,牵唇哆嗦,一边笑一边屈膝:“小的魏河,竟然不曾见到嘉琅殿下!”

    “还请殿下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晏长珺“嗯”了一声,示意平身免礼。

    魏河面色不太好,方才想要显摆的威风是一个都没摆出来。可谁让他遇到嘉琅殿下了呢?

    众人一番客套见礼,晏长珺终于开口:“不知魏公公到这里来何事?”

    魏河觑了眼底下还跪着的罗五,此时此刻,他的膝盖处已经洇出了一层黑色。

    “咱家来是因为手下做事不干不净,搞出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查了多日这才查出来,正好今天过来做个了断。”魏河答得正经,又扫一眼罗五,“不知这是在做什么?”

    过来做个了断,今天,还真是巧。

    晏长珺没空多品咂这句话的用意,也不追究这些巧合,随口道:“本宫是来参与祭祀。”

    话至这里,徐之衍立刻上前,有模有样地解释来龙去脉。

    他可是他的远方表哥,好不容易才请到的!

    魏河面不改色,点点头。

    徐之衍暗喜,表哥不愧是圣上眼前红人,竟然如此处变不惊,见亲不熟。

    晏长珺颔首,又问:“那么,是什么见不人的勾当?”

    这是她的田宅土地,一切处置决定,自然都要要由她来做。

    魏河清了清嗓子,一边示意旁边的小太监,“去,把车上的人带下来!”

    趁着这个间隙,晏长珺闲扫了一眼贺镜龄,看她淡定,不免挑眉问道:“贺大人,可有什么好说的?此事若为真,你可是官位不保——”

    威胁之意挟裹在清音中。

    贺镜龄喉咙滞涩,“臣岂敢有那么大的胆子,侵占殿下田宅。这些事情,一定多有误会。但是,如果殿下听信他们的话,臣也觉得没有什么……”

    说着说着,她竟然又乖顺地垂下头。

    遇事不决,就卖惨。她总不能上次苦肉计失败,这次还失败吧?

    晏长珺心中泛起一阵莫名感受,她收回视线,看向那几个太监。

    小太监从车上拎出四个人来,摇摇晃晃跌跌撞撞,一下车便也嚎哭个不停。

    “公公,公公,我们再也不敢了!”

    “保证没有下次了……”

    魏河冷哼一声,“前几天同样的事,你们不这样;怎么,今日见到殿下就又成软脚虾了?”

    晏长珺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今日的确热闹——尽管祭祀彻底坏了。

    但,或许根本就没这事。她唇畔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魏公公,说来与本宫听听。”她淡声开口。

    魏河忙谄笑,开始解释:“嘉琅殿下,是这样的……”

    在他讲述中,晏长珺逐渐明白。

    原来这些被押解下来,头发凌乱面容凄惨的家伙,是他的手下。和城狐社鼠——即是那些打听别人“阴事”的流氓无赖——勾结在一起,去敲诈勒索各种官员、公报私仇,结果东窗事发。

    他的手下,还有那些相干的城狐社鼠全部都招了。

    魏河还声称他要好好约束手下,断不能让这种事情坏了他们太监名声。

    听着,裴缙打了个喷嚏。许是秋风太冷了。

    “是以,咱家就带着这几个最为刁钻的歹货,”魏河吊着他那又尖又细的嗓音说话,“来挨着挨着指认……比如,他们又收这些人的好处!”

    言罢,他还抖出一张单子来,“这上面可就是他们的单据,前面还挨着挨着用朱砂打勾呢!”

    “让咱家瞧瞧,你们这次约好的是什么?”

    众人心跳如鼓。

    在徐之衍惊讶的目光中,他的表哥,吊着极其热忱的声音,说着最冷漠的话:

    “如意云纹太师椅?”魏河皱眉,放下单子扫眼过去,相当诧异,“可不就是那把!”

    之后事情便简单许多,暝色四合,众人的情绪都低落。

    嘉琅殿下本是来参加祭祀,结果搞来搞去却是自家驸马身陷泥淖。碍于天家颜面,晏长珺只是让各人散去,并未当场对徐之衍做出处置。

    徐之衍灰溜溜地躲进棚屋里面候着,忽然门口“嘎吱”一声。

    映入眼帘的,便是他那大仇人大冤家贺镜龄。

    他抽动了下嘴角,“贺镜龄,你满意了?”

    无耻的小白脸。

    “真不枉是你这种畜生!天天就想着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地位!”徐之衍破口大骂,“你哪怕是拿钱哄了那些城狐社鼠,也不能长久!”

    贺镜龄耸耸肩,“的确,那些城狐社鼠,只要你肯大方给钱,他们不就听你的了吗?”

    是嘛,她最近穷得连香都熏不上。

    徐之衍冷哼一声。果然,那些家伙的脾性如此。

    “但可不是这样——”贺镜龄忽而冲着他笑,“光是他们招供也不够啊,今天这事,还是看你表哥的意思,你觉得呢?”

    她这两天着急进宫,脚不沾地,大抵是为了今日。

    魏河的确是徐之衍表哥,但那人的性格她早有把握,而她又和皇帝攀上所谓亲戚关系,孰轻孰重,魏河做出选择,几乎一念之间。

    徐之衍骤然睁大瞳孔,这才意识到贺镜龄这话背后的意思。

    “你,你……”徐之衍感觉胸闷气短,喉间堵着一口腥气,“竖子,狗贼,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前面还有些晦涩,到了后面,徐之衍便彻底撕开文人面皮,满口“你爷”“你娘”云云。

    贺镜龄没吱声。

    徐之衍顺了口气,忽然想起眼前这竖子就是个女户锦衣卫——靠姐姐荫蔽罢了,家中长辈就只剩个娘,他便又骂了起来。

    “你这没爹教养的,怪不得如此狭隘!就靠你那娘……”

    他骂得口干舌燥,见贺镜龄迟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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