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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古穿今幼崽被主角团宠啦》 30-40(第5/17页)
儿抱起来,“啾啾不要有压力。”
【作者有话说】
私密马赛老婆酱今天有点少,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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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自打知道顾鸣洲要过生辰了, 黎秋白没有一天不思考送他什么礼物好。
早上起来饭还没吃,站在小凳子上刷牙牙, 脑袋里在想送哥哥一个金镶玉的牙刷好不好,又好看又实用,关键时候还能卖了换钱,黎秋白以前最喜欢收这样的礼物了。
中午觉还没睡,躺在自己软乎乎的小床上,盖着自己轻飘飘的小被子,脑袋依旧还活跃着不肯入睡的黎秋白又开始想了, 送哥哥一个乐高怎么样?妈妈给他买的车车模型,他拼了三天了,刚拼上一点点, 让哥哥来拼的话,他一定很快就搞定了, 妈妈说乐高又能锻炼动手能力,又能摆着看, 很有成就感的。
晚上洗澡澡,黎秋白泡在浴缸里,玩着满浴缸的泡沫和小鸭子,被爸爸洗脑袋的时候,又想到了准备礼物的事情, 他觉得手里一捏就会嘎嘎叫的小黄鸭也不错,但是哥哥现在洗澡好像不需要小黄鸭陪着了。
在给顾鸣洲挑选生辰礼物这件事情上,黎秋白简直是吾日三省吾身的频率, 最后眼看着还有一个礼拜就是顾鸣洲生日了, 黎秋白不得不求助家里看起来很会选礼物的曲夏女士。
“妈妈, 哥哥生日, 我送什么礼物呀?”
黎秋白苦恼的托着自己的小脸儿,捏着被喂养的肉肉的脸颊,思绪一会儿被自己的脸竟然这么好捏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捏吸引走,一会儿又为了他还没选好的生辰礼物发愁到唉声叹气。
曲夏简直要被自己儿子笑死了,怎么越长大越可爱了呀,不愧是她的宝宝!
“这事儿多简单啊,就拿我和你爸爸举例子,不管我送他什么礼物,不管礼物贵重与否,他都喜欢得不得了,所以妈妈的经验就是,送什么礼物不重要,重要的是送礼物的人。”
“妈妈是爸爸的爱人,所以妈妈哪怕送爸爸一朵花一根草他也高兴,爸爸会找个瓶子把花插起来放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让大家欣赏,也会找个花盆试着把草种一种,因为这是妈妈的心意,当然了,妈妈知道爸爸对妈妈好,爱妈妈,妈妈不会真的送爸爸草的,花倒是真的送过。”
曲夏回忆着她和黎江辰相识相知又相爱的过程,脸上情不自禁流露出幸福的微笑,能和黎江辰组成自己的小家庭,共同孕育抚养他们的宝宝,曲夏始终都觉得自己幸运而满足。
黎秋白见妈妈说着说着开始沉醉的微笑,就知道妈妈是在想念爸爸了,他没出声,只是自己吧唧趴倒在了桌子上,软嘟嘟的脸蛋儿挤在桌面上也不难受,他就没动弹,贴着桌面思考自己送什么礼物能表达他希望哥哥永远好的心意。
唔,有了。
之前做梦还梦到哥哥差点出事,就给哥哥送平安符好了,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比较灵验的寺庙,自己求来的会更有心意吧,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夫人每年都要带孩子们去上香祈福的,只有他没出去过。
想到这里,黎秋白更想去看看了。
暂定生日礼物后,黎秋白总算放下了心事,和顾鸣洲聊天也不走神了,喜滋滋的笑容多了,晚上入睡都比平时更快了。
可他没想到睡着了,还有新的梦境等着他。
上次他见到顾鸣洲手臂受伤,铺天盖地的血色向他涌来,他受不住便从梦里哭醒了,这次梦境直接跳过了顾鸣洲受伤的部分,让他看到了顾鸣洲在孤立无援的海外是如何生活的。
以往的天之骄子早已不复干净整洁,身上的单衣已经是他拥有的最值钱的物品,黎秋白见到顾鸣洲在街头巷尾寻找垃圾箱的时候,已经完全呆住了。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这怎么可能是顾鸣洲啊。
黎秋白的眼泪瞬间便大颗大颗滚落下来,砸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
当他以为顾鸣洲吃不饱是最糟糕的事情时,事实告诉他,没有最糟糕,还有更糟糕,顾鸣洲的右手已经抬不起了。
不知道是在海上耽误的,还是下了船始终得不到救治,他的右手手臂时常疼痛无力,到了这会儿,连拿一些轻飘飘的水瓶子都困难了,顾鸣洲不是没有咬牙治疗过,但他到底是个孩子,能有多少物资,能遇到多少好心人?
更不要提他根本就是偷渡的,不到万不得已,顾鸣洲不想去福利院,不愿意把自己的未来交到别人手上。他心中时刻燃烧着复仇的火焰,这场要他死的绑架事件绝对不是偶然,他们家出车祸的事情大概率也是蓄谋已久。
他只恨自己现在太弱小,出事后又太沉溺于车祸带来的伤痛,致使他失去了父母庇护后也失去了自己安身立命的公司股权,但只要他死不了,就必然要杀回去,为父母讨个公道。
顾鸣洲脸色平静,只有一双眼睛愈发黑沉。
黎秋白就这样跟着他,他一路走,一路哭,跟顾鸣洲回到他暂居的桥下管道时,再也崩不住了,他根本想象不了这个顾鸣洲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他光是看着那冰冷的桥洞就身体发抖,去参加综艺还不忘给他带四件套的哥哥,怎么住的下这么冷的地面啊。
那上面,甚至连一点柔软的草皮都没有。
他看着顾鸣洲沉默的给自己的手按摩,看着顾鸣洲吃了那块干硬的剌嗓子的面包块,人已经哭到发抖。
黎秋白尝试了无数次,能不能让他给顾鸣洲留下点东西,或者是触碰到他,触碰到这里的一切,然而没有用,他什么都做不到。
黎秋白又是哭醒的,这一次没有顾鸣洲在身边哄他,他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黎秋白才精疲力竭的睡着,或者说,哭得昏了过去。
曲夏来他卧室叫他起床吃早饭,看到黎秋白窝在湿乎乎的枕头上吓坏了,还以为他睡觉的时候发了烧,把人烧坏了,好在用手试温度的时候发现还算正常,放下心之后,曲夏也注意到他的眼睛肿了。
桃子似的水泡眼,怎么看怎么委屈可怜。
“秋秋,是难受了还是做噩梦了,怎么不去找爸爸妈妈呀?”曲夏在心里责备自己,怎么能让黎秋白自己住着住着就习惯了呢,看来还是得请个阿姨在晚上看顾着,这次是没事儿,万一再有下次,她和黎江辰后悔都来不及。
说起来也是黎秋白越来越好,她和黎江辰就放松了警惕,忘了前几年过得是什么提心吊胆的日子。
黎秋白睡得不沉,被妈妈轻柔的声音唤醒后,想睁开眼睛却刺痛无比,他抬着手臂遮住眼眶,委屈叭叭的声音把曲夏心疼坏了,“妈妈,我做噩梦了。”
不论梦境有多么逼真,黎秋白始终不愿意相信那是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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