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便是渡海2: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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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渝也不知道林净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乖乖地坐着也不说话,听着他和应总说话你来我往,倒是刀光剑影,这人总有本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与对方谈笑风生。

    应总看着温渝,对林净宁笑道:“我刚才还和温小姐寒暄呢,去年宜城的饭局上,温小姐不给我面子,今天还是不给我面子。”

    林净宁淡笑:“这是哪儿的话,一定是误会了。”

    应总:“怎么是误会呢?”

    林净宁云淡风轻道:“昨天她来这边谈工作,喝了点酒不舒服,又遇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事情,还没缓过来。”

    话里话外藏着没有言明的意思。

    应总自然也不落下风:“那看来是我唐突了,老弟今年日子不太好过吧?没了致远,陈家又空做嫁妆,还是温小姐有情有义啊,这年头不离不弃真是难得。”

    这话实在不好听。

    但林净宁只是轻声笑笑:“确实难得。”

    应总并没有善罢甘休,指了指右边一侧空处,让服务员挪了屏风过去,温渝这才看见墙边有一张台球桌。

    林净宁眼睛微微眯起来。

    应总道:“安屏一大乐事,玩一把?”

    温渝看向林净宁。

    他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从烟盒里倒出一支烟,咬着烟开口道:“难得这么好的机会,怎么玩?”

    应总说了规则,又道:“要是老弟你赢了,长江的那三件藏品我送给温小姐,可这输了的话,温小姐今天的酒,那就不得不喝啊。”

    老严紧张地不行,凑到温渝跟前:“这玩的有点大了。”

    温渝知道现在的情况,她左右不了。

    林净宁点燃了烟,轻道:“今天这事和家纳没关系,要不这样,我赢了你看着办,要是输了,致远的那些股份双手奉送。”

    这人轻飘飘一句话把事儿揽在自己身上,将她和老严撇得干干净净。饭局上的一个玩笑,一个赌局,就是这么惊心动魄,稍不留神便会输掉半个身家。

    应总看破不说破:“这么大方?”

    林净宁笑笑。

    温渝知道那是林净宁在致远的最后一些股份,如果这些都没有了,那么他和致远投资的关系才真正的一刀两断。但他的台球技术她是见过的,没有输绩。

    安屏那天艳阳高照,天空蓝的像是海洋。

    温渝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打球,一来一回,一人一球,林净宁像是故意输似的。温渝心里起起伏伏,为他捏了一把汗,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轻描淡写地,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身家押了上去。

    大概还是天公作美,应总输了一球。

    温渝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当时的场面也有些滑稽,应总不好意思笑笑,没说输了怎么办,大概是觉得林净宁那句“你看着办”有太多实施的可能性。

    林净宁:“就是闹着玩,不必当真。”

    后来那顿饭自然是吃不成了,郝长江跟在应总后面梗着脖子离开了,好像是便宜没占到,惹了一身骚气的样子。老严到最后自然已经看出来了端倪,有些难为情,和温渝打了招呼便走了。

    包厢里就剩下温渝和林净宁。

    他看着她,叹息道:“肚子饿吗?”

    这个月对温渝来说实在太动荡了,心情总是像过山车,她刚想开口,但是之前喝的那口酒太冲,嗓子一阵难受,匆忙之间又说不出话了。只觉得刚才那个赌实在太大了,一旦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想到这些不由得心里气闷有些后怕,转过身就往外走。

    酒楼布局复杂,她见到路就走。

    不过几个弯,温渝已经站在电梯门口,按了两下,电梯不见上来的动静,她又转向一侧走楼梯,还没走几个台阶,胳膊就被人拉住,将她拽了过来。

    林净宁的脸近在咫尺:“你跑什么?”

    温渝回嘴:“谁跑了。”

    林净宁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温渝发现他真的很淡定,从前到现在一向如此。林净宁的做派倒是让她明白过来一句话,真正的力量总是如同流水一般沉静,你看那些做大官的人往往都没有什么架子,总是从容温和。

    他低头看她:“担心我吗?”

    温渝:“………………”

    林净宁的目光平静祥和:“不会有什么事的,明白吗温渝?再说了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你见我什么时候输过?我有分寸。”

    温渝蔫蔫地叹了口气。

    林净宁眉头皱了一下,轻责:“桌上的那瓶酒度数很高,三杯就能把人喝趴下,空腹就敢喝酒,你也是真了不起。”

    温渝抿抿嘴:“那气势不能输。”

    林净宁看她半晌,笑了。

    温渝:“你怎么知道在这?”

    林净宁思衬片刻,说道:“这种事一打听就知道了,宜城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这次只是顺道路过,看看我混成了什么样子,本身就是冲我来的,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消息就放出来了。”

    提到昨晚,温渝耳根子红了。

    她开口辩解:“昨晚…………那个…………”

    林净宁很有耐心地“嗯”了一声。

    温渝却编不下去了:“我也顺道路过。”

    林净宁玩味地笑了。

    温渝无所谓道:“你要笑就笑吧。”

    林净宁问:“你知道我在笑什么吗?”

    温渝:“我怎么知道。”

    林净宁无奈地看她一眼:“这几天已经在办出院了,原来打算今天去扬州,机票都订好了,谁知道你自己昨晚跑了过来。”

    温渝:“………………”

    林净宁弯唇:“有些事情可以不在意,但有些我需要弄明白,所以温渝,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吗?”

    温渝忽然被他问住。

    林净宁眼底含笑:“不好意思说?”

    温渝咬着唇,愣了。

    林净宁:“那我当你默认了。”

    温渝哪还开的了口。

    林净宁眸色渐深,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她连推半带的抵到身后的墙上,脸就压了过来,单手抚着她的腰,似重似轻的吻了上去。

    温渝眼睛睁大了。

    这次她清醒的很。

    林净宁嘴里有淡淡的酒味,与她的味道是一样的,此刻纠缠在一起,浓烈到了极致。温渝感受着他压下来的力量,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果说想起了什么,大概就是为什么做这种事情又在楼梯间。

    还有就是,她好像又输给了这个男人。

    他真的驾轻就熟,很快让她溃不成军。

    温渝两只手抵在他的身前,慢慢地也垂落下去,近乎忘情地承受着他熟练的挑逗,只是听到他低低笑了,笑意又很轻,有一种从胸腔里溢出来的散漫。

    林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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