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凶一个试试?: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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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拍死自己。

    沈珩不再说话,握车把的手紧了紧,偏头到一边。

    翟曜面无表情:“你不然笑出来算了。”

    沈珩轻轻“嗯”了声,嘴角动动,扬了上去。

    ……

    *

    事实证明,虽然翟曜嘴上说的是自己生活习惯差,缺乏起码的同理心,但当他正式搬进沈珩家后,还是会在吃完饭主动帮着洗碗,也会专门抽一部分时间来陪沈自尧聊天。

    每到这个时候,沈珩就会默默坐在旁边。

    或是看书,或是看电视,全程不打断沈自尧和翟曜说话。

    等差不多到了沈自尧该睡觉的时候,才会出声提醒一句。

    在监督着沈自尧吃完药睡下后,翟曜先去冲了澡,接着回到房间跟谢子鸣开黑。

    刚洗完的头发也懒得去吹,直接枕在了他的毛线小狗上。

    正打到最后一波开团,马上推塔时,屋外传来敲门声。

    翟曜腾不开手,视线仍紧盯着屏幕,道:“没锁。”

    沈珩推门进来,反手将门关好。

    翟曜冲到塔下,直接越塔干死了对面的输出,趁机推了敌方最后一个塔。

    谢子鸣带着我方队友一起冲进高地,趁对面还没复活,一举摧毁了敌方水晶。

    翟曜将手机一撂,掰了掰手指,拒绝了谢子鸣的新一轮邀请。

    一抬头发现沈珩还站在那儿。

    “干什么。”

    “我拿了红花油。”沈珩挽起衬衣袖口,对翟曜道,“裤腿扁起来趴床上,给你搓下。”

    翟曜不喜欢红花油的气味,觉得刺鼻。腿不由自主往后缩,皱眉:“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不搓开睡一觉你只会更疼。”沈珩拧开红花油的盖子,垂眼盯着翟曜,“快。”

    一个字的催促多少带了些命令的口吻。

    翟曜天生反骨,自然不肯配合,在床上一滚要从另一侧跑路。

    然而沈珩显然识破了他的意图,在翟曜翻身的同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往跟前一拖。

    翟曜抬脚就踹,但小腿肚子上的筋猛地抻了下,顿时一阵酸麻,沈珩的手又准确按在了那个邪门的穴位上。

    “别掐!”翟曜慌忙叫停。

    他太清楚这个穴位能带来的滋味有多酸爽。

    沈珩保持着这个动作,食指和中指并拢,指腹压在翟曜腿上,平静地看着他。

    翟曜被人拿着七寸,别过头低促道:“知道了,松手。”

    沈珩指尖一蜷,将手收了回去。

    翟曜重新趴回到床上,背对着沈珩。

    沈珩往自己的掌心倒了些红花油搓热,侧身坐在床边,沿着翟曜的小腿肚子一路往上,揉按他的肌肉。

    他的手法相当专业,力道控制的也恰到好处,属于戴副墨镜就能在楼下开推拿店的那种。

    翟曜开始还有些疼,又不习惯跟人这么接触,整个身子都在紧绷。

    沈珩又倒了点红花油揉开,拍了他小腿一巴掌:“你绷太紧了,放松。”

    “你特么不然试试,看能不能放松?”翟曜的脸陷在枕头里,声音有些发闷。

    他偏头往沈珩那边看了眼,对方冷淡的眉眼正专心盯着他的小腿。

    因为需要用力,沈珩的嘴唇抿起形成一条薄薄的细线。可能是因为才摘眼镜不久,鼻梁两侧还有被压出未消的浅浅印子。

    “你近视多少度?”翟曜开口,想转移腿上不时传来的酸沉感。

    沈珩没停下动作,回答道:“两个都是200。”

    “200什么程度。”翟曜俩眼视力都是1.5,对近视眼没什么概念。

    沈珩淡淡撇了他一下:“不耽误找你穴位的程度。”

    他说着,手上力气一重,翟曜顿时又“嘶”了声,抓起边上的毛线狗要砸沈珩,结果先摸到了一条麻绳。

    ……麻绳?!

    他床上什么时候多了条麻绳?!

    翟曜震惊,脚趾头都特么硬了,看向沈珩的眼里写满防备。

    这人别是一早就打好了主意,要是自己不配合,就干脆把他绑起来吧?

    “这条绳子我找了挺久。”沈珩也发现翟曜注意到了麻绳,且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嘴唇动了动,慢条斯理地接着说,“很结实,打个死结应该轻易弄不断的。”

    翟曜又要收腿,被沈珩按着。

    目光不慌不忙地从翟曜的脚腕看向翟曜的手腕,最后回到他脸上,问:

    “喜欢么?”

    “?”

    喜……喜欢个屁!

    原来沈珩还有这种癖好?!

    可他没有啊!

    不行,明天,明天就搬走!

    翟曜深吸口气,冷声道:“就是按个摩,至不至于。”

    沈珩垂下眼,牵了下唇:“两码事。”

    两特么什么码事!

    翟曜磨牙:“你特么要敢,老子真会杀了你。”

    “我敢什么?”

    “你敢…敢…特么…那什么我…”

    翟曜说不出口,耳朵憋得通红。

    沈珩的目光在翟曜的耳朵上又停了几秒,移开视线,盖好红花油的瓶盖。

    “起来吧。”

    他说完,从床上坐起来,弯腰捡起那条麻绳。

    翟曜往床尾挫了下,做好要跟沈珩拼命的架势。

    沈珩拎着麻绳,绕过床,朝他一步步走来。

    翟曜蹙眉:“你敢。”

    沈珩斜了他一眼,而后径自往窗户那边走去。

    他将麻绳的两头分别系在阳台两头,打了个死结,又拽了拽。

    接着出了房间,不一会儿拿着盆刚洗好的,翟曜的衣服回来,将衣服一一挂好,晾在了麻绳上。

    “外头要下雨,我搭根绳,衣服先挂屋里。”

    翟曜:“……?”

    他看看麻绳,又看看晾衣服的沈珩,耳朵迅速红透了,甚至传来了烧开水壶的叫声。

    故意的,这阴狗绝对是故意耍他的!

    翟曜用眼睛满屋搜寻着凶器,想就地把沈珩杀了分尸塞到床下。

    却不知背对着他的沈珩轻轻扬起了唇角。

    向来冰冷淡漠的神情难得变得生动。

    他低笑了声。

    那笑声很轻,很快,像个错觉。

    但翟曜还是听到了。

    虽然他现在仍然很生气,很想杀人,可又不得不承认——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沈珩的笑声。

    在这本该肆意大笑的年纪,他们对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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