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凶一个试试?: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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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翟曜。”

    翟曜的眼底因为缺氧蒙上了一层水雾,许久后终是自暴自弃地闭了闭。

    闷声说:

    “喜…喜欢你。”

    ……

    第73章 愿望

    沈珩似乎很满意他的答案, 吻得更深了。

    后来翟曜的意识开始变得涣散,甚至不知道沈珩是何时移开的唇,又重新开了灌酒。

    月亮升到窗前, 被五色琉璃分割成若干彩色方块,翟曜张嘴喘息着,嘴唇呈现出一种暧昧的红,唇角拖出的水迹被对方用指腹轻轻抹去。

    “酒…我喝一口。”翟曜嗓音沙哑,冲沈珩伸伸手。

    沈珩将自己喝过的那灌酒递给他,翟曜“咕咚咚”便咽下了大半瓶。

    神志被冰凉的液体一激,这才渐渐恢复。

    他从兜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点燃,觉得舌尖还在发麻。

    翟曜冷着脸抽了会儿, 对沈珩道:“你别得意, 我刚就是想先试试看你的能耐。”

    沈珩“嗯”了声,嗓音同样有些干涩, 片刻后问:“我能耐怎么样?”

    “也就那样,凑合。”翟曜又给自己送了口烟。

    沈珩点点头, 别过脸去喝酒, 掩藏住牵起的唇角,轻声说:“那下回你教我。”

    听到有下回, 翟曜尚未趋于平稳的心脏就又开始乱跳。

    他从桌子上跳下, 想随便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于是去翻那些堆积成摞的废报纸。

    在一沓泛黄报纸的夹层间, 他发现了一张褪色的列车时刻表。

    这东西现在几乎已经看不到了,平时找车次也就只需要在手机上查一查就行。

    但在过去, 几乎每家都会有一张时刻表。

    而没有的人家,则需要专程跑到火车站去看。

    在时刻表上, 翟曜又看到了那趟进京的列车。

    K881。

    沿途经停的地方,就有这座废弃的站台。

    沈珩见翟曜站在那儿半天不动,朝他走过来,从身后将手环住他的腰,下巴垫在翟曜的肩上,顺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向那张列车时刻表。

    眸色微暗了暗。

    “这条铁轨一直通到北京。”翟曜夹烟的手垂于身侧,并没有躲开沈珩的怀抱,淡淡说,“以前我和翟冰还想过,趁停车的时候偷爬上去,到北京玩一圈再搭车回来。”

    “蛋糕你还没吃。”

    “现在的火车都提速了,高铁更快,从槐城到北京几个小时就能到。”

    “吃不完就带回去给沈自尧,还有小辣椒。”

    “槐城师专还没九中大,更没有湖。”

    “有你就够了。”

    “沈自尧还等着你带他去看升旗。”

    “翟曜。”

    “沈珩。”翟曜喊了声,垂眼轻轻弹了下烟灰,而后借着彩色的月光和一室闪烁的星星,背抵着沈珩说,“知道我刚才许了个什么愿么?”

    沈珩沉默,走马灯的光影在他冷沉的眼底匆匆流走。

    “我觉得人不能总惯着自己,也不能太贪心,三个愿望有点多,所以我只许了一个。”翟曜将手缓缓覆盖在了沈珩放于他腰间的手背上,顿了下,道,“去北京吧,我会照顾好沈自尧。”

    屋子里静了,走马灯一圈一圈滚动着。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又不知道站了多久,只听身后的沈珩淡淡吐出了一个字。

    “不。”

    翟曜眉头拧起:“你知道我不想成为谁的麻烦,更不想成为绑住你的第二根线。”

    “不。”

    沈珩的语气平静到丝毫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

    翟曜闭了下眼,肩膀随着深呼吸抬起又微微下沉。

    他清楚沈珩的脾气,知道这会儿无论怎么跟他说,都无疑是在白费力。

    好在他们还有一年时间,之后再想法子慢慢跟他沟通吧。

    翟曜觉得自己毕生的耐心都用在这傻逼身上了。

    更晚的时候,他们离开了月台。

    因为有先前的对话,回去路上两人明显都沉默了许多。

    等到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沈珩突然又把翟曜拽进了巷子里,按在墙角放肆地亲吻。

    这次的吻更粗鲁,甚至可以说是凶狠,翟曜觉得嘴唇都被磨破了,沈珩不断向着更深处索取,根本不给毫无经验可言的翟曜一点喘气的机会。

    翟曜听着耳边不断传来暧昧的水声,攥紧沈珩的领口无助地做着吞咽,却仍是在黑夜中固执地盯着他。

    两人的身体在温度不断的攀升中起了变化,瞬间点燃萧瑟的冬夜。

    翟曜在越发沉促的呼吸间抬头看向四周,担心会有摄像头,却发现沈珩找的位置相当刁钻,恰好在一个监控盲区内。

    上衣被从衣摆的位置掀起一角,紧接着运动裤的裤带被人松开。

    当一丝冰凉滑入,将他突然间握住时,翟曜的身体猛地一抖,眼睛倏地瞪大,接着整个人向前躬了起来,一只手抓住沈珩的肩,手指恨不得穿过他的锁骨。

    翟曜挣扎着想要摆脱,另只手去挡沈珩的动作,却被抓着压在身侧。

    他觉得浑身都要烧着了,像被猫按住尾巴的耗子,像狩猎游戏中故意被放生又抓回的鹿,在对方的掌控下发抖失控,丧失掉所有的理智、面子,只配被对方调动起的本能驱使。

    耳畔克制过的呼吸一下下打在颊侧,渗入翟曜的毛孔,迅速点燃四肢百骸,因为压抑显得越发得沉。

    翟曜被对方控制着,游刃有余地操纵着,每回都在他即将到达时停下,灵魂都跟着回落。

    如同操纵船只的经验丰富的舵手,任船飘摇在暴风雨中,就是不让其靠岸。

    翟曜已经失神了,难耐地皱紧眉头,只知道牢牢抓紧眼前的人,大口呼吸。

    他听到对方用带着警告意味的口吻低声对他说:“翟曜,不该想的不许想。”思绪短暂清明了下,很快就又再次沉沦。

    最后他好像是讨饶了,在对方的要求下一次又一次地不断重复说着“不会离开”,终于获得了允许,在随之而来的白光一现中停泊靠岸。

    耳鸣仍在持续,翟曜看到天上又开始飘雪。

    一片雪花落进他眼睛里,又混着生理性的水汽一起滑了出来。

    衣服被人抻展,裤带也被重新系好。

    眼前的人摸出一包纸巾打开,毫无避讳地当着翟曜的面慢慢擦手。

    而后点燃一支烟。

    烟雾徐徐飘散到上空。

    “给我一根。”翟曜脸上的红晕还未下去,背抵靠着墙,眼神有些空洞。

    沈珩将那支点燃的烟凑到翟曜唇边,翟曜张嘴含过,深深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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