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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只想被我拯救的反派抛弃》 60-70(第5/22页)
——阿笺,你一直都在被人?盯着。”
他已经将话?点到这种程度,宴云笺心中一震,拱手道:“义父,我心里有数,必定?把握分?寸,绝不会牵连姜家?丝毫。”
“姜家??”姜重山反问一句,冷峻的面容显出一丝裂痕,半晌才自嘲笑了下,“我视你如子,百般栽培,原以?为你也早将我视作亲生父亲一般,没想到提起自家?时,还口口声声称为姜家?。”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宴云笺艰难道,“我只是想说,我绝不会连累到家?里……”
姜崇山将手中书信薄薄的书信拎起直至宴云笺眼前,淡声问:“难道从我拿着它问你那?一刻起,到现?在,你觉得我只是怕你连累我们?吗?”
“我……”
“我问你,你老实?回?答,三?声之内不应声,我立刻将你丢出门外——那?些人?有没有暗杀过你?”
顶着前一句的压力?,宴云笺极轻地?点了下头。
竟真的有。
姜重山目光陡然阴沉:“有人?暗地?里害你?这样?大的事你竟隐瞒至今,不曾与我提起分?毫,你怎么?想的!”
“义父,那?些人?只冲我来,并不想招惹您,所以?……”
姜重山摆摆手。
他当然明白,有人?想要阿笺的命,但他们?不敢绝惊动他姜重山,而为他们?自己带来任何的麻烦。所以?他们?下手会足够隐匿。也正因此,自己才从未发觉这些私隐。
“无论他们?冲着谁,你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同我说?”
宴云笺低下头。
从前不说,是怕姜重山弃了他。
后来不说,是怕家?人?担心。
姜重山冷哼一声:“罢了,我又何必在此与你多费这唇舌,你当然不会提这些。事已至此,你隐瞒的那?些事情还要继续缄默下去吗?”
他也知道宴云笺的痛点,身为父亲,不介意再戳一戳:“立刻给我说实?话?,再敢憋着,我还是会把你丢出去。”
宴云笺无奈抬眸,义父眼中站不住脚的责备下面的分?明是呼之欲出的担忧。
这样?恩重如山,甚至超脱血脉的亲情,他又如何舍得?
想了又想,他静声道:
“敢问义父,您可知为何您会收到这样?一封来信?”
姜重山道:“自然是要挑拨你我的关系。”
“那?义父觉得他们?可会称心如意?”
“你觉得呢。”
宴云笺略略停顿,对上姜重山沉稳的目光:“挑拨不成,他们?又待如何?”
“什么?意思?”
这便?是整个事情的重点了,宴云笺不知能否说动姜重山,但他定?要试一试。
他抚衫下拜,端端正正跪在姜重山面前:“义父,孩儿此举并非回?话?,而是恳请。请义父听我陈情。”
“此信来意的确歹毒,若义父不曾垂怜于我,只怕看到信件那?一刻,便?将我一剑杀了,他们?自然满意。可若义父未受挑唆,仍旧信任我,问清所有来龙去脉趟了这水,对于他们?而言,也不亏。”
宴云笺双手扶地?,缓缓弯腰叩首下去:“孩儿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想保义父中立的立场。”
行走于暗夜悬崖,已是千难万险,但他仍要跋涉于荆棘中——可是,他只愿一个人?走。
姜家?对他而言,比生命更重,和?他的信仰等同珍贵。
“义父平安,家?人?才能平安,我必定?全?力?保全?姜家?的干净。即便?真有一日我一败涂地?,义父也可退一步明哲保身,将我诛灭而保全?自己。”
姜重山沉默了很久,忽提起一事:“当日在姜家?祠堂,你不愿入姜门族谱,也有这一节的考量,对吗?”
宴云笺有些怔愣地?抬头,他似乎是没想到姜重山会忽然提起此事,目光显出茫然的纯澈来。
宴云笺见他眼神那?一刻,便?心下了然,也不等他回?答,又道:“你只是告诉我一些事情,我又没说要做什么?,不至于到你说的地?步。”
会有这么?简单么?。
有些事情,知道了,和?不知道,是天差地?别。
宴云笺浅浅笑了下,摇头。
“义父,我不愿赌。”
他定?定?道:“若是因为我而伤了您,姜夫人?、大哥,还有阿眠。哪怕只是丝毫,都让我万死莫赎。”
下了十八层地?狱修不到来世,在乌昭神明面前,他永远都是一个耻辱。
姜重山就这么?看着他。
看着看着,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宴云笺额头上重重戳了一记。
“原来只有平安无事的时候,你才拿我们?当家?人?,等遇到了难事,就只想着自己扛,”姜重山道,“你说的这些话?我都听得懂,即便?你不讲,我也能猜的到你的心思——但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说了,我就会对你的事不闻不问,随便?任由你置身危险,再不理会了?”
“阿笺,你没当过父亲,你不会理解我的心情。”
姜重山叹过这一句,眉头一拧,不轻不重一踢宴云笺膝盖:“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像什么?样?子?”
“你不肯说,那?也罢了,”姜重山不再给宴云笺机会,将手中信纸折了几折,收进袖口,下巴冲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你一向敏察,应当知道门外有人?,你可知那?些是什么?人??”
他这样?问,宴云笺下意识向门口看一眼,他早察觉出姜重山来的时候,身边还跟了几人?,只是他没让他们?进来。
此刻房门紧闭,纵使他能判断出人?数,也无法得知门外人?的具体身份。
姜重山扬声道:“进来吧。”
房门应声而开?,从外面走进来三?人?。
不,准确来说,是走进那?两人?,还有一人?是趴在地?上爬进来的。
爬进来的人?一身污泥,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也不知他穿了多久,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头发一片一片的结着块,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走进来的那?两个人?,却是老熟人?了。
宴云笺目不转睛盯着范怀仁和?范觉,知道眼下情状已非他所能控制,一颗心沉沉下坠。
范怀仁懂宴云笺的心思,歉声道:“公子,实?在抱歉,我们?抗衡不得姜大将军……”
“你也不用看着他们?,”姜重山在一旁道,“他们?确实?听你的话?,根本没打算出现?在我面前,但那?书信为我指了明路。他们?带着这么?个人?,实?在跑不快,这才被我请到了。”
姜重山垂眸,望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乞丐,话?确实?对着宴云笺说:“你应当也没见过此人?吧,想必他嘴里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宴云笺拧眉:“义父……”
姜重山却不管他了,径直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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