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被我拯救的反派抛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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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上加重?力气,“请您冷静些。”

    他的手劲不是玩笑,姜眠因为他的禁锢而被?迫仰头,一张小脸已因呼吸不畅泛起?潮红,她眼中隐有水色,双手一齐扒住宴云笺大掌,却如同对抗铁钳,根本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此情此景,姜重?山夫妇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宴云笺……你这么多年……原来一直是在骗我么?”

    姜重?山双唇剧烈抖动,连声音都嘶哑了,是这样吗?他有眼无珠,被?这畜牲蒙蔽这么多年,还将自己心爱的女儿?嫁给?了他?

    宴云笺目光微动,直视姜重?山。

    也是这一眼,让姜重?山清清楚楚看到他目色中翻涌的刻骨恨意。

    “姜重?山,”他说,“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只要你顺从听话,今日我可以给?你们一家留一些体面。”

    “你这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畜牲——”

    宴云笺手臂陡然一紧,不过微动,便轻而易举将姜眠拉近至自己身前,铁爪扣住她咽喉,脸上神情平淡:“这地方?已经处处大红,够喜气了,但?我不介意再艳丽一点,你呢?”

    姜重?山不敢动了。

    甚至不敢再骂一句。

    眼前的人是来真的,从公孙忠肃出现到满府侍卫无动于衷,再到他掐在阿眠脖子上的手,这一切都是来真的。

    从事发到此刻,姜眠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甚至不能做一个?简单的动作。抵抗宴云笺的力量和在稀薄的空气中呼吸就已用尽了全部?力气。

    为什么……他身体所?体现的特征都没有任何变故啊。

    怎么会……提前毒发。

    可惜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大睁着眼睛望向宴云笺,盼望他看一看自己,他对自己那样爱护疼惜,若有奇迹发生,他会醒过来么……

    宴云笺也确实?看了姜眠一眼。

    因为她被?他掐出的泪水滴滴滚落,落在他的手上。

    他这一眼,充满厌恶。

    姜眠不再侥幸,心完全沉下而思虑渐起?。

    宴云笺转头,眼风扫过,姜重?山一家三口都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只不过目光如出一辙的刻毒。

    他淡淡吩咐:“都绑了。”

    因为姜眠的命被?他拿捏在手中,只要他想,哪怕一根手指轻轻使力就能将她捏碎。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没有人再幻想他会舍不得对姜眠下手。

    姜重?山没有反抗。此时此刻反抗绝不是明智之举——他极有可能在顷刻间?失去女儿?,而他与妻儿?,便是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在此层层围困的牢笼中撕出一个?口子。

    铁索缚住他身体,他没动手,只望着宴云笺:“你放开阿眠……宴云笺……阿眠待你那般好你怎么忍心——”

    姜眠心下大恸,想冲父母摇一摇头,或使个?眼色让他们不要担心,却不知他们能否在顷刻间?明白。

    宴云笺道:“带走。”

    禁军立刻将人压下去,姜行峥在路过宴云笺时,一双眼尽是刻骨的恨。他目光下撇:“阿眠不怕……”

    只来得及唤一声,他便被?人毫不客气拽走。

    公孙忠肃对姜眠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个?女儿?家罢了,一个?政治倾轧中的牺牲品,他懒得折腾。

    “此趟果真不费吹灰之力,我便在此提前恭贺辅国大将军了。我先将犯人押至辛狱司,将军随后早些过来。”

    “等等。”

    公孙忠肃走出门?外?,忽听宴云笺寒声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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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疑惑回头。

    宴云笺正注视姜眠,再娇艳的妆也敌不过此刻她的苍白可怜:“方?才夫妻对拜时你对我笑,真是叫我越看,越恨。”

    他拉扯她,没有任何怜惜,声音低的像野兽般可怖:“说来也奇,比起?姜重?山,我竟更?恨你,你是一个?……让我每时每刻都觉更?恨一分的女人。”

    姜眠说不出话,抓着他手腕,眼泪失控落下沾湿他手指。

    宴云笺冷漠移开眼,就这样扯着她向门?外?大步走去。

    姜眠被?宴云笺带的脚步踉跄,到了门?前,他随意一甩手,她重?心不稳向前扑倒,接连滚下三级台阶摔在公孙忠肃面前。

    凤冠掉落,半束发披散下来,覆面的珠帘也坠在地上,拧作一团。

    她纤薄的身体倒在地上,大红的嫁衣逶迤,掌心划破见了血,脸颊也蹭脏了一块,狼狈可怜的令人无法不心疼。

    可宴云笺沉冷的眼眸望去,心中只有愈重?的恨。

    他对公孙忠肃道:“把她也一起?丢进去。我亲自审。”

    良缘血染(三)

    一夕之?间, 京城的天变了。

    武威侯姜重山而立之年出征北境,整整十年,此后又?在东南抵抗燕夏之?乱。共十四年的?时间, 他劳苦功高,是?百姓心中屹立不倒的战神。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证据呈上去一样, 便昭告天?下一样?。

    坚信的声音中浮现质疑言语,如同石入静水,涟漪渐散。

    辛狱司。

    这里一向比别处阴寒, 过了那道漆黑森冷的?门,像是?投胎重塑,任凭前身风光无限荣耀加身, 在这里也只不过是?一副刑枷, 两条镣铐。

    跌落云端,阶下之?囚, 无尽凄凉。

    一老?一少两个狱卒围着桌上灯,一边吃酒一边闲聊:

    “这几日看着一样?一样?的?诏令下来, 当?真是?心惊胆战。姜重山在外征战这么多年,谁知?道他私下里竟敢做这些大逆不道的?勾当?。”老?狱卒喝了一口酒,摇头?叹道:“私存的?兵马都被人翻了个底儿掉,若不是?及时发现,谁知?道他要何时起兵?若真到那时, 这京城的?天?指不定?变成什么样?呢……”

    少的?道:“头?儿, 您说这姜重山真的?把他私吞的?兵马藏在新元坳了吗?良驹一万精兵五千,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那还有假。”

    “他怎么始终不认呢?”

    老?的?哎呦一声:“这种大罪一旦认了, 车裂凌迟都是?轻的?。这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再拖上一拖, 指不定?幻想着有什么转机吧。”

    “听说这批兵马已秘密押回京城,这按理说,这么大阵仗,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外面的?爷嘴一张一合,这事?就算了了?”

    “你?是?什么东西,还能让你?听到风声?既是?秘密,自然不会让我?等小人物知?道。”

    少的?琢磨了一会儿:“他通敌的?手书到现在也没搜到,他又?什么都不招——真奇了,进?零字号死牢六七天?了,一个字也没听他说过。”

    老?的?慢慢往碗中倒酒,碗的?边沿破了一个口,他挪了挪,对着好的?地方慢慢喝:“你?管他,这两天?是?顾大人吩咐不让动刑,过几天?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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