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被我拯救的反派抛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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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我?了解他们,即便受尽酷刑,莫须有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招认。但若尝此酷刑的?人是?我?,他们熬不住,即便冤屈也会认下来。即便过后难逃一死,可?我?只想他们身受之?苦,越少越好。”

    宴云笺在她面前微微覆身,那双暗金色眼眸陌生的?让她既恐惧,又?伤心。

    “你?能熬得住吗?”他轻声说。

    “辛狱司有三十七道酷刑,你?知?道蛇纹鞭么,一鞭下去就能要你?半条命,两鞭就可?以打死你?。姜重山见了,这罪名还怎么能做的?实?”

    宴云笺微微歪头?,沉静的?眼打量她:“要不要换一种方式。不叫你?疼,一样?能让你?生不如死。”

    姜眠心一慌:“阿笺哥哥……”

    “你?再敢这样?唤我?一句,我?先割了你?的?舌头?。”

    姜眠噤声,稳一稳心神道:“我?知?道你?手上有数,不会轻易让我?没命的?。你?想怎样?待我?,都随你?吧。”

    到了这个地步,宴云笺如何、甚至未来如何已经不重要。

    只要她的?父母兄长不受一丝伤害,好好活着也就够了。

    而宴云笺不说话,漆沉的?眼像粘稠深渊,让人根本看不透此刻他在想什么。

    姜眠贴着牢房冰冷墙壁,寒意一阵一阵从肌肤透进?骨髓。知?道自己不该想,但还是?忍不住:若是?她的?阿笺哥哥见她这样?,一定?会心疼的?。

    他肯定?不会轻饶胆敢欺负她的?人,然后把她抱进?怀里,怕她冷了,用自己的?披风将她紧紧围住。

    可?此刻他已经变成了她的?敌人。

    恐惧伴着伤心,已经将泪水往回咽,但这种念头?想一想,视线便渐渐模糊,眼泪一颗颗砸落下来。

    宴云笺寒声道:“把眼泪收回去。这样?只会更招我?厌弃。”

    姜眠不想在这个时候激怒宴云笺,其?实他毒发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她用手背擦了眼泪,忍住不哭。

    宴云笺喉结微滚。

    昏暗光线下,眼前小姑娘衣衫单薄,眼圈和鼻尖都红红的?,明明害怕却极力忍着,这副模样?比方才还要可?怜。

    薄唇微动,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是?没想过放她一马,毕竟只是?个弱女子罢了,可?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他本不欲与女人为难,可?只有她,他就是?放不下——无论她怎样?做,他总是?更恨一分。哭也好,忍住不哭也好。

    钻心的?恨,刻骨的?恨。

    恨到想让她尝尽这世?间生不如死的?每一道酷刑,他现在就可?以用鞭子抽烂她的?身体?。可?是?他不想动手——似乎对她的?恨,不仅仅如此表面。

    宴云笺一时心乱,再不想看见姜眠,一字不言转身向外走去。

    他步子迈的?很大,姜眠想追,他已跨出牢门,狱卒拿了铁链子一圈一圈缠上。

    姜眠跑到栏杆前,双手握住漆黑冰冷的?铁条:“阿……”

    “……宴大人,你?再想一想好吗?再想一想我?们曾经的?过往。你?在姜家经历过的?事?情,最终怎么生了恨……”

    事?到如今,她相信三年后那个为姜家平反,最终在高塔决绝跃下、粉身碎骨那个人就是?阿笺哥哥。结合现世?心理学科分析体?现的?结论,她相信一定?有什么契机,在三年后解开他体?内的?毒。

    宴云笺被姜眠叫住,停下来,听她说完后转身。

    曾经温柔疼爱,宠溺到极点的?眼神只剩下冷戾:“话我?只说一次。”

    姜眠握着栏杆的?手微微发抖。

    “你?最好祈祷我?不想那些。否则,我?也不清楚你?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他走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头?也不回的?背影。

    姜眠没有哭,只是?呆呆的?。

    那天?月下,他对她说不用怕,他抵挡得住,不叫人欺负他们家。

    那双充满保护力量的?手。

    终究还是?毁灭了这些。

    ***

    姜重山一案证据不足,又?过两日,才终于迎来转机。

    始终没有搜到姜重山与两国往来密切、共谋后事?的?书信,这一日终于在他书房暗室中找到了。

    一时之?间民怨沸腾,人们都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万般敬仰的?战神将军背地里竟如此不堪。

    而在无数怒骂与恶言中,最欢悦的?,当?属皇帝。

    “好好好,好啊,有了这份证据,姜重山通敌之?罪算是?铁证如山,再无半分可?辩驳的?余地。”

    皇帝笑得开怀,亲自走下龙椅搀扶公孙忠肃:“爱卿辛苦,拿到这份铁证,你?居功甚伟。”

    “微臣不敢。为陛下分忧是?微臣分内之?事?。”

    “哈哈哈……好啊,朕这就拟旨,姜重山一家死罪论处。虽说他护过北境与东南,可?毕竟目的?不纯,这功过不能相抵。”想了片刻,皇帝道,“也罢,这点苦功,便算看在姜氏一族凋零人丁,只开罪姜重山及亲眷,不再株连任何人。”

    公孙忠肃垂首道:“陛下宅心仁厚实,乃梁朝之?幸。”

    “现在只差姜重山的?一道画押了,怎么?他还是?没有招吗?”

    这句话,是?看向宴云笺的?。

    “并未。”

    “怎么回事??顾越一向是?个利落的?人,在他的?辛狱司,朕还未曾听闻有超过五日还不认罪的?。”

    宴云笺道:“辛狱司是?顾大人掌势,微臣无权过问。只是?顾大人念旧,不肯动刑,此事?推不下去。”

    皇帝皱眉:“顾越一向明事?理的?,如今是?为了些不堪的?东西,竟是?疯魔了。念旧也罢,此事?涉及姜重山一家,他理当?避嫌。辛狱司暂由你?接手,三日之?内,朕要看见姜重山的?画押书摆在朕的?案前,明白吗?”

    良缘血染(四)

    宴云笺与公孙忠肃一起走出大殿。

    四月中, 天气本该是回暖的,此刻却寒意凛冽,风吹刺骨。天边阴沉沉的, 像是要下雨。

    “还未向宴大人道一声恭贺,此遭过?后,您复原姓名, 本就与陛下带有血亲,如今更是近密了。”

    说到这,公孙忠肃微微一笑:“新起之?势, 真是锐不?可当。有姜重?山作阶,将军手中的兵权真可谓是倾盖朝野,一人之?下, 万人之?上啊。”

    宴云笺道:“大人何出此言。”

    “有感而发罢了。”

    “大人是在忌惮在下么。”

    公孙忠肃心一突, 面上不?慌不?忙:“将军这是哪里话?此番你我?二人并?肩携手,一起?铲除奸恶, 也算相识一场。该引为莫逆之?交才是,又何来忌惮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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