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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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

    这只是处普通的山路罢了,在山间这样的小路得有十多条。

    可邪祟依旧是那张冷淡的脸,眼中却写满新奇。

    他仰头看向垂下的藤条,藤条下面压着的石块上有不规则的凹陷,细细长长,就像人手掌的纹路。

    “这是水留下的痕迹。”问荇示意柳连鹊往上看,“下雨天水顺着凹陷流下,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凹陷就会越来越深。”

    这就是大自然的力量,日积月累,水滴石穿。

    “我没见过。”柳连鹊眼中带着困惑。

    也许见过,不记得了。

    他记得的事太少了。

    柳连鹊状态混混沌沌,只记得曾经住在过间精致的屋里,很少出门,出门也多是坐着马车。

    见过的所有人都面容模糊,每个人都笑着同他说话,可他却不记得任何人的模样。

    破碎的记忆里只有问荇五官清晰。

    他只知道自己该向着问荇,他是问荇的夫郎。不需要去想曾经的事,只要想着问荇。

    他对问荇最早的记忆都生动鲜活,就像浑水中滴入清洁的凝冰,且并未被混浊吞噬。

    那天天很黑,风也很大,空气里是竹子的清香和药物的苦香。

    问荇抓着他的手,他已经没力气起身了,只能仓促地回握住。

    然后,柳连鹊模糊听见自己说了句话。

    “如果有来生……”

    如果有来生,他要做什么呢?

    他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忘了,也说不出来了。

    都忘了……

    邪祟眼中闪过一丝烦躁,陌生又熟悉的记忆总是攻击着他,拼命提醒他他到底是谁。

    应该记起来吗?

    “柳连鹊。”

    问荇的声音唤回他的神智,他看见问荇抓着他的手,虽然只是虚握着,可他莫名安心下来。

    “晚上太冷了,这里泥地又不好走,要回去歇着吗?”

    问荇以为柳连鹊突然僵直是不适应山里,毕竟山路走多了确实头晕,而且柳连鹊之前没到过这种地方。

    可他同柳连鹊对视,看到柳连鹊古怪的表情,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情绪。

    “这里很好。”邪祟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冷漠模样。

    “没见过,很新奇。”

    “你喜欢山里,那下次带你过来玩。”

    问荇松了口气,只是暗暗把柳连鹊刚刚怪异举动记在心中。

    那三个猎户太烦人了,他也想和柳连鹊待会,只是如果再不回去,恐怕祝澈那该拦不住人了。

    “好。”邪祟认真点点头。

    “就我们两个。”

    问荇心里微微抽疼,他曾经以为柳连鹊是柳家最有前途的少爷,哪怕病弱,也深得家人宠爱。

    可随着宅院秘密逐步揭开,他愈发感觉柳连鹊对于柳家来说,就是金笼中的鸟雀,他的一切品行对于柳家似乎远没那么重要。

    不可能真的受重视,也不可能是让他个哥儿继承家业,柳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正重用他。

    他们盘算柳连鹊的价值,从来都是以哥儿的身份出发。

    等到有天柳连鹊神智清明,是个生魂活过来最好,哪怕活不过来也好,他一定要带柳连鹊去山里好好看看。

    不是江安镇的小山丘,是更高的山。

    他们去山的最高处,找块干干净净的石头,坐在上面见最美的日出。

    “嗯,就我们两个。”

    “那时候,我要摇栗子。”

    柳连鹊得到想要的承诺,心满意足变成一团,自觉钻进篮子里。

    摇栗子,好玩。

    问荇:……

    怎么还玩这个上瘾了?

    “行,到时候找个栗子树多的地方,你玩三天三夜也行。”他抱着竹篮,小心翼翼原路返回。

    不远处传来猎户们的声音,柳连鹊很配合地安静下来,仿佛问荇怀里只是个普通的空竹篮子。

    但他背着箩筐去,回来怀里却只有竹篮,这已经足够古怪了。

    祝澈完美地配合问荇,足足拦了其他猎户两刻钟,还好问荇回来得及时,要再晚些祝澈得出去找人了。

    见他回来,熊子精神抖擞开始嚷嚷:“你干嘛,大晚上不休息自己跑出去,想引野兽害我们吗?”

    其他猎户本来休息得好好的,被熊子一闹,不耐烦地看过来。

    熊子真是有病,自己不睡还不让别人睡。

    所有人都盯着他俩,除了瘦猴。

    他到了晚上就不停发冷还觉得心慌,此时正蜷缩成一团,已经没余力去管这事了,更不敢正眼看问荇。

    他想告诉熊子,他觉得问荇真的不对劲,可熊子又听不进去。

    “关你什么事。”没等问荇开口,祝澈毫不留情呛回去,“我兄弟出去方便,你还想跟着出去不成?”

    “汪呜……”清心经也呲着牙,恶狠狠看着熊子。

    “方便?”

    熊子脸红脖子粗:“都是大老爷们方便还去这么久,别是哥儿或者娘们装成男的混进来,偷偷找地方哭去了。”

    一个男的长那副模样,呸,狐狸精。

    哐当————

    问荇把手里当拐杖的树枝掼在地上,声音大得瘦猴和狗子纷纷侧目。

    “是,我要是哥儿,我岂不是在骗柳家。”问荇脸上似笑非笑。

    “你现在立马和柳家去说,最好上人家门上闹。”

    “你去吗?”

    能被柳家选进去,他的性别肯定出不来错。

    一看牵扯到柳家上,刚刚飞扬跋扈的熊子也开始心虚:“你,你干嘛,堂堂男的靠自己夫郎家,天天把夫郎家挂嘴上,丢不丢人。”

    “那也是我能靠,我夫郎家也有这能力让我靠。”问荇脸上笑意更重,“有本事你也去靠一个?”

    对付无赖,他有更无赖的办法。

    早听说熊子家除去靠接济,就是靠卖他媳妇织的布挣钱,偏这样熊子还不知感恩,能对他颐指气使。

    熊子被他戳到死穴,刚刚想的赖皮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他本以为问荇会急着反驳,没想到这小子吃软饭吃得理所应当!

    “你……”

    “娘的,闹够没有?”一个暴脾气的猎户突然起身,满是肌肉的胳膊狠狠压在熊子肩膀上,拳头嘎嘎作响。

    “少在这讲屁话,就你事多。”

    作者有话要说:

    鹊鹊:菌子坏,小问好。

    ——————

    蘑菇长得妖艳或者素都可能有毒,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野外不吃,吃可能带毒的蘑菇一定炒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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