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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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连鹊迎了过来,说一是一的柳少爷还真一点也没偷听,就等着问荇回来……

    “好了。”

    明明门外小鬼邪祟混杂在一起的吵闹声震天动地,问荇却好似聋了般。

    他替柳连鹊拉开卧房的门,哪怕柳连鹊其实可以穿墙而入。

    “我们睡下吧。”

    昨天他还不自在,习惯了后,觉得边上躺个鬼也并无不好。

    尤其这鬼还是他夫郎。

    但昨天热情爬床的柳连鹊却杵在灵位前边不会动了,脸上露出丝不自然的模样。

    “……你先睡。”

    柳连鹊的举动一天换一个样,神智也越来越清醒了。

    也不知是好是坏。

    问荇压抑住心里乘人之危哄骗他睡床的念头:“好。”

    灵位边的身形一晃,柳连鹊消失在他的面前。

    清晨。

    问荇耐心听完进宝骂骂咧咧说了郑旺的不是半柱香,并且叮嘱问丁照看好清心经,匆匆踏上去镇上的路。

    他这次什么货都没来得及带,一挨着市集目标明确,直奔家之前看过的石匠铺那去。

    何肃起先是柳家派来的,所以哪怕问荇和何肃他们关系还不错,为了防范柳家,他也不能把这群工匠列为首选,而是换了家店。

    老石匠听说是村里的急活,还要和灵堂灵位有关本来不想去,可耐不住问荇舍得给钱,语调间又非常诚恳,终于还是答应了。

    这是家传子的作坊,他带上自己的两个儿子,瞪着眼看着问荇又雇了个车立马就走,光上趟集市还真就是为了拉他们去修缮灵位。

    “小兄弟,你要修的是……”

    大儿子好奇心重,实在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他之前遇到过给家里人修棺材的都没这么急。

    “我亡妻的灵位。”

    问荇语调平静,反倒让年轻的石匠满脸愧疚:“对不住,对不住,我不该问。”

    他肯定很喜欢他的亡妻。

    待到家门口,瞧着眼前看似恢宏实则破败的宅院,石匠心中的同情更甚。

    他不知道这家曾经发生过什么,甚至想到出高门倾颓,爱人阴阳两隔的戏码。

    问丁身后跟着清心经,她拄着扫帚帮忙扫院子,一路扫狗就一路跟。

    见到来了生人,女孩这才费劲抱起狗,悄悄缩进自己的屋子里。

    容不得石匠多想,问荇熟练地推开卧房门,将石匠们引到灵位前:“我需要撬开石板,查看下里边的料子。”

    老石匠用余光打量着这家布局,几乎是不敢置信。

    他干了几十年,也算是遇到过各种奇奇怪怪的家中布局,但把灵堂设置在卧房简直是闻所未闻。

    而且这卧房看起来是翻修过,但装饰依旧简洁到粗陋,可这灵位上用的石料非常好,许多世家大族给早夭嫡子的待遇也不过如此。

    问荇给了钱,他也不好多问,给自家儿子使了个眼神,三人都心照不宣地闭了嘴。

    因为灵位用的石板料子太好,老石匠胆战心惊撬了很久,还是发现石板有经常撬动的痕迹,才开始放心大胆地下手。

    咔。

    石板被石匠小心卸下,两个年轻人将它轻轻摆在地上。

    灵位里面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石头,宛如会搏动的心脏,刺着几人的眼睛。

    是颗血玉。

    可问荇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距离上次更换血玉已经过去好几天,按理来说血玉至少要变小一两成,可这块血玉和镶嵌上去时一模一样,完全没有缩小的迹象。

    “这是血玉吗?”

    他赶紧问老石匠,并解释了句:“我也是外行,听说血玉能安魂,就怕之前请的工匠克扣材料。”

    老石匠仔仔细细打量着石头:“是真的血玉,不会有错。”

    明明是血玉,可问题大抵就出在这块不会变小的血玉上。

    还好没有去找何肃,毕竟上次装灵位的活就是他们做的,他们不管知不知情,都可能是柳家套里的一环。

    “把里面的血玉摘了。”

    问荇从暗格中又拿出块成色更好的红石头:“我这还有血玉,把它装上去。”

    “啊……好。”

    老石匠有些明白了问荇用意。

    传说血玉安魂,他应当是想要更好安抚自家亡妻的魂魄,才会买这么多血玉。

    他愈发不敢怠慢,用了很久才将血玉替换,再把石板装回去。

    问荇手里把玩着那颗不会缩小的血玉,不管是拿在手里的触感还是目视的成色,都和普通血玉别无二致。

    究竟是为什么?

    “啊!”

    院子里突然传来问丁的叫声和手忙脚乱的声音。

    “不能去,不能去那里!”

    问荇心里一沉,让工匠们先停工歇息。

    他之前是让问丁管好清心经,但清心经其实一向都很乖巧,压根不用管。

    听外面问丁的声音,清心经是突然开始乱跑了?

    还没等他起身,黑狗粗暴地撞开虚掩着的门,不安又警惕的目光死死盯着问荇的手,爪子已经伸了出来。

    问荇张开手,手心正躺着那枚血玉。

    “汪……!”

    看见石头的清心经更加激动,摇着尾巴小跑上前,扒拉住问荇的裤脚不松嘴。

    清心经几乎不会跟进他的卧房,除非是遇到了他觉得很危险的事情。

    “哥哥,对不起。”

    问丁急匆匆跑来,见清心经没有惹祸松了口气,不停地道着歉:“是我没看住它。”

    “没事。”

    问荇试探性地将血玉放在地上,清心经的眼睛一直在跟着血玉走,一刻都没放松警惕。

    它露出白森森的牙,叼着石头快步往外跑。

    问荇快步跟上前去,一直跟到自家门口,清心经才将血玉放下,并用爪子拨弄到沟里才肯撒爪。

    “你是想让我远离它?”

    清心经歪了歪头。

    问荇又找出块血玉来,摆在清心经的面前,这次黑狗没了任何激烈反应,反而安静蹲下来。

    他又试探着将那块落在草地里的血玉捡回。

    “汪汪汪!!”

    清心经立马弓着背,不停拱着问荇,把他往土沟边上推,示意他丢掉这块血玉。

    “我知道了。”

    问荇了然,在一丛野草旁边挖了个坑,把血玉埋在里面。

    扔是不可能扔的,他还要靠血玉查事情,何肃他们的材料是柳家指定的,保不准是柳家要干什么事,终于是漏出了马脚。

    但也不能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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