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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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邪祟没明说,但问荇还是从他的举止里看出来,柳连鹊还挺渴望人夸他。

    “我不听。”

    柳连鹊板起脸:“你先说正事。”

    他就不该对问荇有什么期待。

    “我偏要说。”

    问荇看他表面上紧张,动作却放松下来,明白这招果然有效。

    他顶着柳连鹊惊恐的目光热情贴了过去,就差在柳连鹊耳朵边上吹两口气了。

    “夫郎现在认真帮我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厉害。”

    “我最喜欢我夫郎了。”

    他声音漫不经心,眼底的真挚却看得柳连鹊心肝直颤。

    作者有话要说:

    鹊为什么很害怕自己是邪祟,

    其实就相当于是之前习惯了做题,一定要有答案和规则在题目里,但是突然有天他的惯用套路、思路被推翻,他怕自己从用理性思考答案变成凭着本能和直觉思考答案。

    宝们可以注意下鹊鹊问问题的顺序,

    第一个是道义,第二个是问荇,第三个是自己,这是他用理智得出的,遇到麻烦应该去关心的顺序。

    但是实际上后面他更关心的一直都是第二个,鹊鹊的恋爱脑要长出来力23333

    第117章 早做打算

    “嗯。”

    手指蜷紧,苍白肤色上居然泛起些红意。

    他该应,还是不该应呢?

    柳连鹊想着,举棋不定。

    眼见着柳连鹊又要开始思前顾后,问荇缓缓收回手,同他拉开段还算安全的距离。

    他并不急于现在就需要个是或者非的结果,只需要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即可。

    剩下的事即使他不说,喜欢思虑的柳连鹊也会多想几分。

    比起逼迫或者哄诱,他更希望柳连鹊自己能想开。

    “我们说柳家的事。”

    他又等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很多猜测其实没凭没据,所以我也只能告诉你我确信的事。”

    比起直接空口说柳夫人不爱柳连鹊,柳家精心培养他也不过是把柳连鹊当祭品,问荇更喜欢摆已知的证据。

    每个人心里都有杆天平,柳连鹊心里的天平一定比问荇的更加偏向柳家。复杂的生恩养恩下,需要往上面加的是足够真实有分量的筹码。

    不该靠耍赖装可怜的时候,他向来不考量以这种方式博取柳连鹊的偏心。

    问荇避开了柳连鹊自己就能直观感受到的,柳家曾经对他才华又防备又惋惜的态度,而是直接讲了自己查到的,血玉和邪祟有关的事情。

    “半月修缮次灵位是柳家提出,材料也是柳家那准备,素来是如此。”

    “血玉是里面唯一消耗量大的建材,它保持了你在家中的状态稳定,可上次拿来的血玉上却带着怨气。”

    “你觉得我记起来邪祟时候的事和血玉有关?”柳连鹊很快镇定下来。

    “因为其他步骤都丝毫未改,只有我家提供的血玉出了差错。”

    “我可没说这些,免得柳家人又把我当吹枕头风的男狐狸精了。”

    问荇说得话好似玩笑,脸上神色却比刚才更严肃:“夫郎心里也很清楚,不是么?”

    “我不想去恶意揣测柳家,其实单说我在柳家那几日的所见所闻,我会认为柳家算得上极其和睦的高门大户。”

    柳连鹊沉默了,他其实一直觉得自家算得上非常好,他也算幸运。

    像他这种病秧子出生在恶民家,保不准待遇就是在数九寒天被溺死井里,哪还有读书认字的机会。

    “如果是他们,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他颤抖着问了出来,其实柳连鹊心里也很明白,问荇说得八九不离十。

    于情,他相信问荇的人品,不会无缘无故去挑拨他和他家人关系;于理,问荇去试探同自己有渊源的大户人家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只要柳家不倒台,不冒出丑事,问荇顶着赘婿的身份其实更加方便。

    可那毕竟是他生活了十余年的家,让他怎么能马上就去接受。

    “进宝的事还记得吗?”问荇正色。

    “把他的经历拆开说,高门大户,献祭,后辈,邪祟……夫郎,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两件事,每一环却都环环相扣到相似的地步。

    柳连鹊瞳孔一紧,难以置信地看向问荇,险些失声。

    “我从未见过他们使用邪术,甚至我母亲对此极其抵触,也不让我们后辈去碰!”

    他的眼中近乎带着绝望和哀求,明明非常想知道真相,但也隐约希望问荇暂时别再说下去了。

    抵触的反面正是接纳,有时越是心虚什么,害怕什么暴露,越是表现出对此厌恶。

    可这话就有些空口臆测,问荇没说出来。

    他只道:“其他先不论,肯定有人要对你做不好的事,我们得先要防在暗处的敌人。”

    一天晚上,一个事实加上个近乎事实的推测,这两条消息对于谁都过于残忍,哪怕是天塌下来都愿意替别人抗的柳连鹊。

    其实也没必要马上就逼着他全部接受。

    “说实话,我也不希望是你家,要对面真是你家,那可就麻烦了。”问荇安抚地笑了笑,自嘲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毕竟我哪来的钱和人脉同柳家叫板?”

    其实眼下对手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越过去现在这个坎,防住再有人对柳连鹊动手脚,不让他变成邪祟。

    事有轻重缓急,意识到比起面对幕后黑手还有更重要的事,柳连鹊很快也冷静下来。

    “我的意识应是寄存在灵堂,有人以用沾染怨气的血玉镶嵌灵位来对付我,而不是直接在暗处用邪术,说明要影响我需要靠近灵堂。”

    这是个好消息,说明他们不能直接被暗处的人拿捏住,那么不让外人靠近卧房就是最直观,最方便的解。

    “血玉需要更换,柳家派遣的工匠半月来一次,他们必须进卧房。”问荇担心引起工匠们的怀疑,工匠们可能一无所知,但很容易无意识就成柳家的帮凶。

    “不过我也能替换血玉暂时拖延,只是并非长久之计,可以等寻到长生后一起商量对策。”

    “他说我要往外走,但眼下情况,不适合贸然远离江安镇。”问荇心里织起缜密的网。

    “许掌柜人脉多,我也会多去问他,若还有其他能人异士,未必非要走找长生道长那条路。”

    问荇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全盘同柳连鹊说了,安静下来等着柳连鹊也说些自己的看法。

    “你已经算得很清楚,似乎也用不上我做什么。”

    柳连鹊露出个疲惫又温和的笑:“我多了很多记忆,似乎也多出来些邪祟的能力,最近就试着把控住多出来的能力,多留意当下状况,不让自己再变得无理智。”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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