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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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定柳连鹊状态的切换与他所在的地方有关。

    可现在突然出现了异常状态。

    要么是之前的推测错了,要么是节外生出了什么枝干来。

    柳连鹊失联了一整晚,现在居然变成邪祟出现在了家里。

    这难道就是长生的预言?

    没等到问荇往下细想,柳连鹊抬眸看向他,眼中的戾气略微消散了些:“夫君。”

    他的声音比往常低,吓得前脚刚迈进门的进宝立马缩回脑袋,非常明智地将场子留给了问荇解决。

    “她是谁?”

    没等到问荇开口解释,柳连鹊又问:“我们家里,怎么会有,别人?”

    他不理解,尤其是在那个小鬼说了这是问荇的亲人,他更不理解了。

    问荇不是只有他一个家人吗?

    他们不是说好了吗?

    发觉问荇出现了片刻怔愣,邪祟闭了闭眼,压住翻涌的怒意。

    他不该对问荇这么凶,应该先听问荇说话。

    “这是我妹妹。”

    问荇失笑,果然成了邪祟后的柳少爷还是一样能忍。

    “她被我的便宜爹娘虐待,所以才让我接过来住几天,事情突然没和夫郎说,是我的过错。”

    “我的家人只有你,我的夫郎也只有你,待到过几天给她寻个好去处,这个家里不会再有我之外的活人。”

    他认真地看向柳连鹊:“让你替我担心了。”

    “妹妹,是妹妹……”

    柳连鹊表情凝滞,他思考了好一会,丧气地垂下头:“抱歉。”

    原来是妹妹,他知道问荇之前过得不好,如果这个妹妹也过得不好,那帮她是应该的。

    他不该去急着怀疑问荇干了什么别的事。

    他浑身翻涌的祟气逐渐平息,不仔细看,倒真看不出和往常有什么区别。

    “夫郎刚刚这么急,是想歪到哪里去了。”

    柳连鹊悬在离地几尺的半空,问荇抬手,将手虚搭在他的肩膀上,仰头笑道:“我才二十,难不成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有了孩子?”

    今天的邪祟似乎比之前还容易激动,有话讲得越清楚越好。

    “抱歉。”

    邪祟把头低得更厉害了,他从半空落下,试图牵动僵硬的脸露出歉意的模样,这副样子有些可怜,一点也不像个让方圆百里万鬼敬畏的邪祟。

    问荇一点逗他的心思也没了:“好了,我又没出什么事。”

    “倒是你,你状况还好吗?”

    “我很好。”

    柳连鹊虽然不明白问荇为什么这么问,还是一五一十道。

    他微微偏了下头,呆呆地礼尚往来了下:“夫君还好吗?”

    “很好。”

    眼下情况其实不适合笑,但问荇还是忍不住笑了。

    柳连鹊不管怎样,都挺可爱的。

    今天的邪祟和之前没什么区别,都是柳连鹊,都有点呆,都很心善,最大的区别也就是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眼下最糟糕的是暂时找不到刚离开的长生,他一介凡人不会术法,弄不清具体状况。

    但为了柳连鹊的安危,也只能自己摸索了。

    柳连鹊发现今天的夫君很喜欢发呆。

    他睫毛不安地抖了抖:“抱歉。”

    他这么怀疑夫君,他肯定是生气了没和他说。

    “我没气。”

    问荇看他状态不错,但情绪较之之前更加不稳,也不能放下心来。

    “要是真生气了,我会和夫郎说的。”

    柳连鹊安安静静点了点头。

    问荇用余光瞧见问丁好像醒了,声音压低了些:“我叫她回屋里睡。”

    问丁迷茫地爬起身,眼中睡意被害怕取代:“对,对不起。”

    她怎么直接睡在树下了。

    “没事。”

    问荇发现问丁身上盖了条毯子,是他用来垫灵位上贡果的,心下了然。

    进宝没这么细的心也没这么大的胆子,问丁更是不敢进他的卧室,肯定是柳连鹊怕她着凉给她盖的。

    他夫郎人心真好。

    柳连鹊静静看着问荇。

    他夫君人真好,笑起来好看,声音也好听。

    好到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希望他们永远都在一起。活着也好,死了也好,谁也不能把他们拆开。

    修长的指节咯咯作响。

    “你去屋里睡,别着凉了。”

    他边叮嘱女童,边从她那拿过毯子:“有人送来了衣裳,你想换可以换下,就放在你屋子里头。”

    “屋上挂了锁,你不让进,谁也进不去。”

    必要的事还是说明下,毕竟问丙这个腌臜人渣就喜欢偷看问丁换衣服,问荇想想都觉得恶心。

    “好。”

    女孩点点头,鼓起勇气道:“那小哥哥也早点睡,阿丁看到你最近在收菜,收得好晚。”

    天都黑了好久好久,小哥哥居然还在外边忙着收菜。

    “知道了。”

    送走问丁,问荇赶紧朝着刚才柳连鹊站的方向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柳连鹊刚刚听到他在熬夜收菜这码事,恐怕不会轻易把他放过去。

    鉴于问荇是多次再犯,这码事的严重程度恐怕只比他莫名其妙冒出来个女儿要轻。

    果然,柳连鹊眸色沉沉,眼中又浮起了青光。

    他夫君哪里都好,就是太喜欢省钱,总是累到自己。

    他不能让他夫君受累。

    他环顾四周,发现院子里居然没有其他鬼,朝着院外看去就想找壮丁。

    “夫君,家仆。”柳连鹊念念不忘。

    又来了!

    问荇已经对这句话彻底麻木。

    和平时的邪祟就解释不清,和今天这模样的邪祟恐怕更解释不清了。

    他和着稀泥和柳连鹊商量,边边往卧房挪去。

    “我今天太累了,要不我们明天再说。”

    出乎他的意料,柳连鹊居然没有固执己见,而是立刻点了点头:“好。”

    随后他在问荇略带讶异的目光下,堂堂正正又理所当然地踏进了卧房。

    柳连鹊没有和问荇想得那样飘进牌位,而是直接坐在了床沿上。

    青丝垂下,垂在他的锁骨上,又弯弯绕绕落在胸口,若是时间只停在这一瞬,柳连鹊就是个恬静睿智的俊秀哥儿。

    可惜时间是会照常往下走的。

    “歇息。”

    柳连鹊不解地看向问荇,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挪不动腿。

    既然很累,夫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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