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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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穴来风。

    “对,而且他我记得还没小兄弟你大,毛都没长齐呢。”

    提起大户人家八卦秘辛,小坊主兴致勃勃压低声音:“嗨,他之前就喜欢胡闹,但还有他哥管着,没现在这么明显。”

    “我有次送豆腐亲眼看到过,他哥亲自坐着轿子出来找他,被他气得差点晕过去。”

    “柳大少爷急起来算是哥儿里脾气硬的了,按照我家隔壁那读书人的话说,就是不怒自威。”

    “我站在他大老远外看着都害怕,可惜就算他也拿他弟弟半点办法没有。”

    问荇早起的好心情散了大半。

    柳连鹊拖着病体出来寻自己不争气的混账弟弟,还反被他嘲讽忤逆,书生遇到流氓纨绔,有理都说不清楚。

    朱聪的话透露出个消息,没了柳连鹊的柳家正在逐步走着下坡路,至少开始渐渐失掉民心。

    如果目的是为家族运势,他们拿柳连鹊献祭算是没派上半点用场,那柳夫人最近频频试探也就有迹可循。

    之前苦苦铺垫这么多,结果家里还不如病秧子哥儿管事时候来的顺当,不心急找原因才奇怪。

    朱聪和他爹一样健谈,又扯着问荇聊了会,突然意识到问荇还有事要做,尴尬摸了摸鼻子:“瞧我,一说话就停不住。”

    “下次来漓县要是得了空,还可以来我家住!”

    “别急着道别,说不定咱们晚上还能再见。”问荇半开玩笑道。

    他打心眼里还挺感谢小坊主,从他嘴里不光知道不少漓县风土人情,还知道了柳家的近况和位置。

    县丞也在县衙附近住着,是辅佐县令办公的文职,放眼当朝是个地方芝麻官,但在漓县当地,地位举足轻重。

    出乎问荇意料,县丞家的宅子非常朴素,就好像大点的寻常人家民居,门口也没有迎客的小厮,瞧着静悄悄的。

    由于是面见女子,他必须得保持好应有的礼仪和距离。

    问荇愈发谨慎,轻轻叩门,随后后退两步站在原地静等,举手投足克制又礼貌。

    吱呀————

    门开了条缝,一个有九尺高的壮汉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一番问荇,眼中有些不耐:“谁啊?”

    “我有要事,想要面见谢公子。”问荇客客气气道。

    壮汉对他有些敌意,又看了他一遍,暗自嘀咕了不知什么话,然后大声冲着问荇嚷嚷:“小姐染风寒了,今天不能见人。”

    “稍等。”

    门口的动静不算小,略微沙哑的女声从院里传出,壮汉的神色里面变得恭敬,弯腰替她开门:“小姐。”

    来者是个素面朝天,衣着整齐的少女,脸比问荇想得还要稚嫩,岁数约莫只比他略大些。

    少女长着显岁数小的娃娃脸柳叶眉,身量不高,只到壮汉的胸口。

    她面带笑意,虽然病着却不显病态,举手投足间满是为官者特有的圆滑和客套:“我瞧着公子面生,应当是农家人,登门拜访是有何要事?”

    问荇不动声色低下头。

    眼前的女公子是实打实的人精,他知道不光他在戒备谢韵,谢韵更在戒备着他,他还没开口,已经把他面上的身份看得七七八八。

    眼下他能做的唯有坦诚:“有相熟之人所托,加上我自己也有事相求,他让我来寻女公子。”

    “何事?”

    少女略微诧异问荇谈吐礼貌。

    她安静听完,随即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劈头盖脸问过来:“我今日体乏,公子不如开门见山。”

    她拖着病体却依旧思维敏捷。

    “私事在路上已经解决,但故人的托付,我还应当带到。”问荇不卑不亢。

    “你耍我们小姐!”壮硕的家丁面露不满,“没事来什么来。”

    “来福!”

    谢韵厉声呵斥:“我还没说话,谁准你对客人无礼?”她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势压来,连几米外的问荇都感觉得来。

    “你先回去。”

    “小姐,这是男的,只剩你一人,我……”

    “你先回去。”

    谢韵重复了遍,声音压得更低。

    “是。”

    家丁讪讪退下,警惕地看了问荇一眼。

    那眼神让问荇很不舒服,隐隐带着恶意。

    “他是父亲新招的家丁,有些不识规矩。”

    谢韵咳嗽了两声:“既然没有要事,烦请公子三日后再来,眼下我有心无力,只能管要紧事。”

    “况且公子说的这位友人是谁我尚且不知,能否向我先说一说?”

    “柳家大少爷,柳连鹊。”问荇递上拜贴,“这是他生前托我给女公子的。”

    “……”

    谢韵脸色微变,但极快整理好仪态。

    少女接过拜贴,但并未当场就打开看,脸上依旧是模棱两可的笑意:“我知道了,请公子后日便来吧。”

    “公子若是没有住处,可以往西走条街,姚记酒馆报我的名,那家掌柜会安排公子休息。”

    她做事滴水不漏。

    “多谢,只是我已寻好落脚的地方。”

    问荇不喜欢住在别人地盘后,一举一动被窥探的感觉,更何况他不知道对方防范自己到何种地步。

    他相信柳连鹊看人的眼光,但他和谢韵并不相信对方。

    “那便好。”谢韵上下打量他番,”那我们后日正午,还是在此处见。

    “告辞。”

    只有他们两人,问荇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规规矩矩后退几步,利落掉头离开。

    缓缓转过头,谢韵脸上的笑容逐渐垮下,取而代之的是悲伤悼念的神色。

    柳少宁。

    她和柳连鹊可能只比点头之交熟络些,可她心里清楚,离了柳连鹊,整个柳家,甚至他们县衙都受到影响。

    那是位真君子。

    “小姐!”

    来福见她走过,慌忙行礼。

    缓缓抬起头,谢韵笑容满面,声音温柔却无情:“下次再敢自作主张,不消等父亲回来,我就会把你扫地出门。”

    她是个狠角色。

    问荇走出去几丈远,又侧过头看了眼已经禁闭的大门。

    谢韵圆滑又警惕,真实的喜怒不形于色,性格和她的长相截然不同。

    极其干练,雷厉风行。

    难怪柳连鹊说和她的关系极其一般,这种性子的人往往会和九成九的人保持个礼貌又舒服的距离。

    谢韵若真的一心为民,有这样的女公子操心漓县的事,对百姓来说是件实打实的好事。

    病去如抽丝,问荇也不好再叨扰谢韵,转而回到豆腐坊那,说明情况,又交了些铜子住下来。

    “他们家有人得了风寒,所以不能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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