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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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拿,狠揍了几下家丁渐渐安静下来。

    他不说话不任性的时候,由于脸偏圆又白,面相甚至比柳连鹊还和善些,但但凡和他接触过一刻钟,都会因这阴晴不定的少年感到害怕和不适。

    “他是叫问荇,对吧?”柳携鹰扯了扯嘴角,露出蔑视模样,“那病死鬼和我说过,他名这荇……是白菜的意思。”

    “名字都是烂白菜,难怪这么不识抬举!”

    “是,他肯定不是好东西。”

    家丁们不识字,赶紧点头附和称是,柳携鹰看了眼院门,烦躁地转身离去。

    可他心里空得厉害,哪怕现在骂得再难听,都没之前遇着其他事解决后痛快,不住在想问荇的面孔。

    那赘婿表情是茫然又空洞,让他难受的是一双带着不明情绪,微微上挑的眼睛。

    问荇只粗略扫了他一眼,却让他不住地想那个眼神————非常讨厌,藏在浓密的长睫毛下,染了轻蔑和反感,没有丝毫敬畏和恐惧。

    和他犯了事后,那讨厌的哥儿每次看过来时严厉的目光虽然不同,但一样让他喘不过气。

    他的哥儿兄长早就见阎王爷了,为什么还有人能让他不顺心。

    柳携鹰喘着粗气。

    问荇究竟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在想你死那天和你哥去什么地方放炮仗。

    ——————

    “荇”不是白菜的意思,“菘”才是,但是柳二不知道。

    第155章 强身健体

    天光既白,熬了一夜,处于危险的环境里,问荇依旧丝毫没有困意。

    宅院深深不止困得住人,也能困住鬼,昨夜六个鬼结伴而行,堪堪将半个柳家探了大概。

    “招待”问荇的屋子离祠堂很近又是客房,所以常年没人居住冷冷清清,连鸟都不愿在此停留。

    到了该吃早膳的时候,问荇见没人管他正要从包裹里摸索出干粮,恰巧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问公子,柳夫人请你过去。”

    问荇将包裹扎紧、帕子藏在心口处,香囊也掖入衣角藏得低调,这才推门而出。

    “来了。”

    他好奇地打量着周遭,被家仆们疏离礼貌的态度弄得不适应,小心翼翼低下头,战战兢兢地瞄着地面。

    家仆将他簇拥在中间,想替他草草整理下不够齐整的衣衫,问荇连连后退:“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家仆们也不强求,站在原处等待问荇整理着装,时不时提醒问荇两句。

    “公子,腰带往上系半寸。”

    “头发挽得还不够齐整。”

    磨磨蹭蹭足有一柱香时间,问荇这才逃过家仆们这关,被带往柳夫人身边。

    他穿过极长的走廊,不远处荷花池里只剩下细碎残荷,在寒风里颤颤巍巍。

    今天似乎比前几日还冷,呵出的气都成了白雾。

    有个下人替他披了件厚裘袍,原本平淡的声音里带上些感念和缅怀:“是柳少爷剩下的衣裳,有些不合身,您暂且先穿着。”

    的确不合身,袍子披在他身上明显小了圈,不是因为太短,而是因为太窄。

    柳连鹊被疾病折磨得太瘦了。

    问荇用指节轻捻绒面,厚裘袍很新,应当是打算给柳连鹊在今年冬天备着用,所以还没来得及穿过。

    他低头轻笑:“既然是我夫郎留的,我会小心管好它。”

    不知柳夫人送他这件裘袍是何意。

    提到柳大少爷,本就僵硬的气氛又多了些沉郁。

    二少爷胡作非为的这些日子,所有人嘴上不敢说,心里越发惦记柳连鹊的好。

    可那清瘦的,总是缓慢在庭院里踱步的身影是再也回不来了。

    走走停停,时不时有沉默的下人路过,多半是不敢直直去看问荇的。

    “到了,就是这里。”

    下人们停在门口,为首两个衣着好些的替他拉开门:“问公子,请。”

    问荇眼中闪过惶恐,他确信下人们都不会跟进去,迈着犹疑的步子快走两步,险些同手同脚。

    “柳夫人。”

    他没去正眼瞧,干脆地跪在地上,发出闷响声。

    片刻后,威严的女声缓缓响起。

    “起来。”

    问荇这才抬起头。

    他慢慢起身,中间夹杂的细碎小动作看着教规矩的嬷嬷、柳夫人身边的老婢女都直摇头。

    太没规矩了,就像快凿不开的璞玉被扔进荒野,变得愈发冥顽不灵,像快普普通通的顽石。

    问荇倒是没察觉到,依照柳夫人的意思,慢吞吞地走近两步。

    “最近过得如何?”

    柳夫人不让他坐,也没让他跪。

    “很好,田里的庄稼刚收,最近恰巧有段空出来的时候,也挣到了过冬的钱。”

    问荇紧张地回着话。

    “你这么害怕做甚,夫人又不会吃了你。”柳夫人身边的丫鬟得了她的指示,笑着同问荇道,“夫人喊你回来也就是聊些家常,放松些罢。”

    问荇这才敢同柳夫人对视,他眼睛偏圆,眼尾又挑出偏长的弧度,做些没攻击性的表情极容易博人好感。

    “多谢柳夫人。”

    任谁也看不出眼前的女人已经四十岁,满头青丝,比年纪相仿的祝澈娘至少要年轻十岁,只是再看眼角处有粉遮不住的细纹。

    柳夫人态度依旧不冷不淡:“过得好就成,之前还担心给你的地和房子少了,你日子过得太拘谨。”

    “不少,夫人愿意给我些住的地方,送我能种的地,我觉得就很好了。”问荇粲然一笑,旁边态度冷硬的嬷嬷表情都缓和不少。

    这副不争不抢的样子,倒是比大多贪心的赘婿都好太多。

    “你想走吗?”

    柳夫人神色转瞬即逝变得玩味,随后又恢复如初。

    “我是说离开禾宁村,去别的地方。”

    “不想。”问荇慌乱道,“您是要赶我走吗?”

    屋内暗流涌动,置身中心的问荇却好似浑然不觉,依旧反应拙劣而忙乱。

    “只是问你,你如实说便好。”

    “我不会去其他地方。”问荇跪在地上,头却将将没磕下。

    “是柳家给了我安身的地方,让我离开待我不好的问家,我是柳家的儿婿,只要柳家不赶我走,我哪儿都不去。”

    他声声恳切,听不出半分作假。

    但有意无意,很巧妙地一句未提柳连鹊。

    柳夫人了然:“那就好,别忘了你还要替少宁守孝三年,就算有心思,这三年也一天不能少。”

    “是。”

    只是柳连鹊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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