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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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也好。

    就是这装衣服用的袋子,未免有些过于简单粗暴。

    “我,我来。”

    问丁迈着短腿跑过去,想要接过问荇手里厚重的冬衣,不出意外地打了个趔趄。

    站稳脚跟后,她懊恼地揉了揉头。

    “呜……重。”

    也太重了,哥哥是怎么拿动的?

    “厚袍子自然重,重了才保暖。”

    问荇失笑,稳稳托住手里头刚买来的簇新衣服:“我来拿就好。”

    “那,我帮小哥哥拿糖葫芦。”

    问丁走在后头不甘心,非要怀里抱些什么才肯安心下来。

    “好。”

    搬冬衣比他想得还要麻烦,原本预期中边带着冬衣,边沿路买些吃食消磨时间的念头只能打消。

    冬天沿街的吃食也单调,少了春夏秋三季的丰富。想吃果子,最多也只有山楂这耐存水果做的糖葫芦,或是已经不再水润的柿子饼;想吃菜,那还不如回到醇香楼里,和伙计们围坐着解决晚饭。

    街边飘着油香味,但远没到能勾人馋虫的地步————江安镇里头能够奢侈到用油炸面饼、肉条的小贩还是少数。

    “得回醇香才能吃上热饭了。”

    扫了圈街边小贩锅里的内容,问荇觉得还是醇香楼里的饭菜更好些。

    “小哥哥饿,我走快些。”

    问丁以为是问荇饥肠辘辘,赶忙加快了脚步,听话地跟在他身后。

    路过河畔,恰好起了一阵风,带动问荇腰边缠绕的香囊微微摆动。

    岸上稀稀拉拉的白梅树落下花瓣,落在问荇怀中的冬衣上,落在问丁的鼻尖。

    问丁睁大眼睛,好奇地看向前头:“雪!”

    问荇失笑:“不是雪,是白的梅花。”

    “不过是要下雪了。”

    腊梅开时初冬到,白梅红梅开得更晚。

    一年中最严寒的时候,是真要来了。

    接下来,该是段不好过的日子,对醇香楼来说,挑战愈发艰巨。

    他们回去的时候刚刚好,伙计们围在锅边上,用后厨里头剩下的骨汤烫着豆腐、白菜邦和碎肉吃。

    阿明鬼鬼祟祟想要往骨头汤里边剪点干辣椒,被两个不爱吃辣的伙计逮住好一顿训。

    他见到问荇,如获救星:“问小哥,你吃饭了没!”

    见着问荇,伙计们规矩了些,给问荇留出来个很大的空位。

    “正好没吃。”

    许掌柜是不让伙计们随便打闹的,可问荇权当没瞧见,坐下后给问丁捞了些瘦肉和豆腐,放凉后才推给她。

    他自己就馒头,喝了半碗汤下肚,方才外头沾染的寒意总算被驱散掉大半。

    “别光吃菜,吃些肉!”阿明心疼地看着锅里的肉条,“要不是你要来,我早就给抢光了。”

    “得了吧,明明是你刚刚净想着往里头放辣椒了!”

    “我这不是没放吗?小气!”阿明大呼小叫,“问小哥你评评理啊,没辣子,汤能喝得下去吗?”

    “你说得对。”

    问荇微笑着夹起条很长的肉:“诸位接着商量,肉我就先吃为敬了。”

    “哎哎————给我留点啊!”

    二楼,许曲江远远看着热热闹闹的年轻人们,含笑摇了摇头。

    老人家就不去凑这种热闹了,免得吓着他们。

    这次就让他们闹一闹,下次再瞎胡闹,可要扣工钱了。

    问荇本以为冬衣还要过几日穿,可当晚江安镇刮了阵寒风,外头愈发地寒冷起来,刚开的梅花落了大半。

    三日过去,醇香楼按部就班地备着菜,应付客人们好奇的盘问,渐渐地也没人再同之前那般手忙脚乱。

    正当问荇盘算着是否要趁着空当回村里一趟时,醇香楼来了位特别的客人。

    问荇接到消息赶到,刚好看见谢韵一身男子装扮,坐在雅间里点了壶茶。

    只喝茶不要菜。

    “谢公子,久仰大名。”许掌柜上前同她寒暄,“怎么想着来我们醇香楼里?”

    他对谢韵有些印象,但并不深刻。

    “先恭贺醇香楼拿下大生意。”

    她搁下茶盏,没径直看问荇,而是向许掌柜行了一礼:“其实我来到此处,是找问公子有些事。”

    许曲江心领神会:“既然是正事,那你们二位先聊,我们就不打扰了。”

    “多谢掌柜。”

    “坐。”

    待到许掌柜离去,谢韵兀自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茶盏里的茶汤不满不少,合乎规矩。

    “雅间的钱,我不会少醇香楼的。”

    问荇坐姿端正:“谢公子有事不妨直说,否则你我二人孤男寡男,实在不适合共处一室。”

    谢韵将到嘴边的茶盏慢慢放下,露出失语模样来。

    “问公子是爽快人,我也不绕圈子了。”

    片刻后,她道:“迎春宴是醇香楼来办,你应当能够去往柳家。”

    “我希望你能帮我办件事。”

    “谢公子高看我了。”

    问荇面不改色:“我只是个寻常小厮,在这挣点钱养家糊口,说不定到迎春宴那时候,都该卷铺盖走人了。”

    谢韵冷笑:“莫说你是寻常小厮,不会有哪家大酒楼的掌柜让寻常小厮同我处一间屋?”

    她抬眸看向门:“门外还不设防备,连个站着的跑堂都没。”

    “我是想同你谈对你我都好的事,你不妨听过再拒绝。”

    问荇不语,静静侯着她接着往下谈。

    “我最近查了很多卷宗,怀疑他的死有蹊跷。”

    雅间里分明温暖,谢韵说得也含蓄,可问荇骤然感觉气氛近乎凝固。

    “谢公子,你说什么?”

    他缓慢地,一字一句问。

    “……他不是病死的。”

    “是被人害死的。”

    谢韵抛出被封好的卷轴,示意问荇打开来看。

    问荇利落拔塞,展开卷轴,里头是谢韵手写的笔迹,从头到尾笔尖粗细、字迹乃至下笔轻重都有明显的变化。

    问荇略微诧异,看起来谢韵已经查了很久。

    “柳家口碑向来好,尤其是在他在的那时候。”

    谢韵轻声道:“可其实柳家闹过许多事,到最后都是用钱摆平。”

    “既然有过这些事,那多少会留能查来的痕迹。”

    她扯了扯嘴角,但没笑出来:“你应当也知道,只要银子给得够多,穷苦百姓为了讨生活不光乐意住嘴,还会感激给予银子的人。”

    王老三,卫一木,江阿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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