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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40-260(第14/36页)
不光要的大份,问荇还让掌柜多切了一两的羊肉,下了块手掌大的卤豆腐。
虽说按道理柳家不会再用罚跪招待他,但以防万一,不能亏待自己的胃。
街上关于柳家的传闻似乎变少了,他一路上走来,鲜少有人提及这高门大户。
但毋庸置疑,哪怕柳家现在失势,依旧是漓县的首富。
只是若是柳家内部分家洗牌,家财四分五裂,往后就不好说了。
他搁下筷子,在小巷之中穿行,挑了处柳家的偏门敲响。
问荇敲了十来下,里头终于传出来了动静,一个神色恹恹的家丁推开已有些老旧的木门。
他眯着眼看向问荇,凝滞了片刻,眼中的懒散逐渐被称之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情绪取代。
随后他又反应了会,才试探地问:“是问公子吗?”
“正是,是老夫人喊我过来。”
问荇依旧端着那副平和又纯粹的笑容,同大半年前别无二致。
“能帮我通报声吗?”
家丁的嘴张大成圆形,不住地点着头,颤颤巍巍往后退了两步。
“我,我去问问!”
他扭过身,居然忘了关上门,险些一个倒栽葱让身子落在地上。
可家丁维持住身体平衡后,不但没拉住问荇好心伸出的援手,还头也不回地往里拼命跑,像在躲什么活阎罗。
“劳烦问公子,请在这里等我————”
问荇收住手,贴心地替家丁关上门,自觉站在门外边,脸上笑意丝毫未变。
他不过是在柳家捅了些事,有这么吓人么?
但凡没惹过他和柳连鹊的人,他也没难堪过谁。
等了有一刻钟时间,院子里传来响动。
问荇察觉到异常往后退半步,几乎是他后退的同时,六个家仆鱼贯而出。
每个人都衣着得体,但看起来神色狼狈又慌乱,一看就是被临时拉来充数的倒霉蛋。
“请问公子同我们一道去沐浴更衣,最后去见柳夫人。”
一个皮相白净的男人颤颤巍巍给他行了个礼,不敢正眼看问荇。
他低着头高举起两只手,想要接过问荇手中的斗笠,但问荇好似没瞧见他般,把斗笠递给另个下人。
刚遇着问荇就碰了一鼻子灰,男人讪讪收回手,强撑着笑引他入内。
等到更衣的屋边,本来该有两个下人进去服侍,问荇却又突然对他态度转好,只点了他进来。
男人惴惴不安地入内,直觉让他预感不妙。
柳夫人对他的态度比之前好很多,屋里有各式各样衣裳供问荇换,多数都合他的尺码,也件件得体又贵气。
他进去后却不急着更衣,反倒是开始和那下人扯闲话。
“我见过你,你是之前服侍我夫郎的人。”
问荇不咸不淡地开口。
“是,我服侍柳少爷有三年,您记性可真好。”
下人不明白他的用意,可还是恭恭敬敬地答,期望能借着这层关系好让问荇对他态度好些。
但他没意识到,问荇的语气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既然服侍了他三年,为何我守灵那几日都没见过你?”问荇微笑着看向他,眼神却丝毫没笑意。
“他身边的家仆来了六成,你是没来的那四成之一。”
他知道那四成人的去向,都是柳连鹊死后急着想和柳夫人邀功,自己也想换个主子好过日子,所以都跑出去找柳携鹰了。
“依照规矩,少宁身边的家仆也当跪七天七夜,须得由你来盯着。”
“但少宁一直惦记着携鹰,所以他身边的人也有些要去寻鹰儿,也算是圆鹊儿的心愿,就不罚跪了。”
这些都是柳夫人亲口说的,彼时的柳夫人对他戒心没现在这么重,而且柳连鹊假死,她心思在其他事上。
已死大哥牵挂是浪荡子的二弟,临死还派自己人去劝他迷途知返,还能给柳家和柳连鹊挣个好名声。
但最要紧的事莫过于,柳夫人是真希望柳携鹰能意识到兄长不在,自己该挑起大梁。
看起来除去“死”掉的柳连鹊只讨到半点用没有的身后名,其他人多少都捞着了好处。
柳携鹰最终没找来,跟过去的下人也没依照规矩守灵。
问荇是唯一一个从头跪到尾的人,他冷眼看着所有人来来往往,和柳连鹊平分秋色的记性逼迫他记下了来过的人,也自然记下了该来却没来的人。
这是问荇守灵结束后第二次见到这下人,上次见到,他正跟在柳携鹰的身后,不知在同他说笑什么。
家仆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牙齿发着抖,脑海中的狡辩被哽在喉头,成了吭哧吭哧的声音。
问荇那双眼睛总是含情带笑,可含的情似乎不给任何人,带的笑也只是他的习惯。
现在问荇这副看似平静,实则内里暗潮汹涌的模样让他喘不过气来。
“算了,我知道你也是为讨生活。”
问荇突然收起那副转瞬即逝的严肃冷漠模样,笑着岔开话题。
家仆不住地胡乱点头,他本就不是灵光的人,自认为干得最灵光的事就是即使攀上柳携鹰。
他本就擅长攀附,除去附和问荇,他想不出第二种办法来。
“但你最好别在我眼皮底下犯差错。”
问荇压低声音:“也别想着替谁寻我的麻烦。”
“是,是。”
好好说这话,问荇突然又变了脸色,家仆连连称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请您放过我,放过我吧!”
“我没本事动你。”
问荇斜睨了他眼,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你出去,我不用人替我换衣服。”
家仆边应声,边往后挪动,脚跟猝不及防撞在门板上,撞得他脸色铁青,又不敢吭出半个音。
“怎么出来了?”
问荇故意压着声音,其他家丁没听见两人的对话,只知道原本进去还好好的人,在里面吵吵嚷嚷,出来还是副失魂落魄模样。
可那家丁只是双目无神,脸色灰败地拼命摇头。
他明白的,问荇根本不会放过他。
可他有什么错。
大少爷活不久了,哪怕对他们再好,也不可能作为个死人护着他们,他也只能依靠二少爷。
他不愿意说,其他家丁也问不出话。不安和恐慌弥漫在六人中间,这种心中的躁乱直到问荇更衣出门时才有缓解。
原因无他,问荇长得本就好看,正儿八经整理好衣服后,任谁都得夸句他丰神俊朗,瞧面相就是个正派又活泼的小公子。
他笑起来,举手投足都和心机深沉搭不上边。
但被问荇的表面迷惑了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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