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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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章之恒又说,“你和这些军人相处要多包涵,他们一直在部队里,没太和外面接触过,又上下级观念分明,有时候摆点架子也是有的。”

    章之恒想了想,补了句,“其实他还算热心肠,上回你晕倒,我们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他反应快,带你去的卫生队,诶,我们是不是该正式感谢他一下?”

    孟鞍没接腔,指了指训练场那边,“是不是往那边走?”

    “是啊。”

    孟鞍抬了抬下巴,“嗯,你带路吧。”

    两人到时杨和平正在喂军犬,见他们过来,站起来,“你们怎么过来了?”

    “过来找你聊聊。”孟鞍说着,瞄了眼正在吃饭的军犬。

    “你放心,它要是咬你,这兵我也不用当了。”杨和平笑笑。

    杨和平个头不高,长得比较憨厚,笑起来更加淳朴。

    在聊天中,孟鞍得知杨和平是四年前到队里来的,一直承担训练军犬的任务。

    “我军事素质不如其他战友,领导调我到队里来,一开始我压力很大的,生怕自己给队里拖后腿,但咬咬牙也都过来了。”杨和平亲昵地摸了摸军犬的头,“小雪去年和陆队、李队他们在俄罗斯演习,还拿了第一名,我也算给队里发了一点小光小热吧。”

    杨和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孟鞍发现这个外表平凡的小伙子,在这支特种部队里不算多么出色,想法和愿望倒也简单,只是坚守岗位。

    和杨和平聊完,孟鞍和章之恒步行回会议室。

    孟鞍和他聊起自己的想法,“我是打算把片子拍得更生活化,减少和观众的距离感,选的跟拍对象不一定高精尖,有特点,有人格魅力,有故事性就可以。”

    虽然命题宏大,但以小见大,这想法和章之恒不谋而合,“你想的这两个对象我也同意,但还有一个人选呢?”

    “不着急,不是还有人没见完吗?”孟鞍回答。

    晚上,一行五个人在帐篷里开了一场会,做了初步的拍摄策划。

    会议结束后,孟鞍和纪灵回自己的帐篷,那脸盆去储水袋接水,路上碰见李驰,三人互相打了个招呼,李驰关心地问,“孟导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

    李驰点点头,“那就好,天冷,你们早点回去。”

    聊完,李驰回了宿舍,一进去就兴冲冲地说,“帮你问了,你前女友感冒好了,别挂心了。”

    灯已经熄了,陆勘听到这话皱起眉头,实在不想多理。

    过了会儿,李驰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说,“没看出你这么磨叽,人都在你面前了,能不能痛快点,喜欢你就追回来,多简单的事。”

    陆勘脱军装的手顿了顿,仍是没说话,过了会儿,才开口道,“以后别提她了,都过去了。”

    李驰摸黑爬上床,听这么句,问道,“真过去假过去?你可想想好,男子汉大丈夫,没什么不能低头的,别为了一口气,白瞎了大好时光。再说了,你要是真对人家不留恋,她感个冒你着什么急?”

    他想了想,给支了个招,“她那个片子,你拍不拍?”

    半晌也没人回话,李驰自讨没趣,索性睡下。

    窗外风吹起石子,敲打着帐篷,振振作响。一天训练下来,陆勘身上有些僵硬发酸,目光微倦地看着帐篷顶。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明知道她已经有了新生活,却仍不由自主地去关注她。

    但又何必?他大概只会让她觉得被打扰。

    这些天,他亲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同进同出,一起吃饭聊天……很多事不能细想,一想就会让人难以忍受。

    情绪在胸腔里发酵,很多时候他觉得他真应该向她学习,轻拿轻放,随时开始新生活。

    想当初,他不就是她的新生活吗?。

    面谈结束后,章之恒召集大家开了一场会。

    拍摄纪录片是个观察的过程,章之恒和孟鞍商议决定,先拍几天集体活动,在这个过程中,去了解拍摄对象。

    开机进入工作状态,孟鞍一行人和战士们同吃同住,早出晚归。

    刚开始,有很多人不适应摄像机,很明显地去看镜头,因为是真实的反应,孟鞍没打断这些画面。但拍了两天后,褚柯找到他们,提醒他们不要影响大家的训练状态。

    对镜头敏感的问题需要时间去解决,而这边张航宇也不大愿意配合拍摄。

    张航宇在训练后的傍晚找到孟鞍。

    “导演,这么多人,你能不能别拍我?”张航宇捧起脸盆里的水,洗了把脸,“我长得又不好看。”

    摄像机已经关了,他这时状态明显放松,孟鞍挑眉道,“怎么不好看了?”

    “……”张航宇无奈,又笑了笑,“别诓我,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想拍我,不就是因为我的母校有话题度。”

    张航宇正色道,“我没打算戴着母校光环过一辈子,那是18岁以前的成绩。我也不想到部队,身上还贴着母校的标签。”

    孟鞍点点头,“理解,如果你觉得我们是因为你所谓的标签想拍你,不如反过来想想,这个片子我们也会记录你标签之外的另一面。”

    张航宇没说话,拿袖子擦了把脸,隔了半分钟,还是有点勉强地说,“非得拍我?你们去拍陆队行不行,他肯定比我合适。别的不说,他肯定不会老看你们镜头,以前我们宣传股有记者过来,褚队就让他们拍他,他这方面有经验。”

    孟鞍还没说话,张航宇拿起小脸盆要走,走前情真意切地说,“真的,你们去拍他吧,他比我强多了,我们这是部队,靠军事素质说话,不靠高考成绩。实在不行你们去问问他高考多少分,应该也不差。”

    话说完,人一溜烟跑了,留下孟鞍和纪灵面面相觑。

    纪灵手里拿着设备,讷讷问,“这怎么办?他不配合,我们也不好拍呀。”

    “明天再找他聊聊。”

    纪灵侧头看她,又问,“那个陆队你怎么不打算拍他?他也不配合?”

    孟鞍沉默一秒,说,“不知道。”

    “你和他聊过没?”

    “没聊。”孟鞍拉着纪灵往前走,低头说,“我不拍他。”

    纪灵不解。

    孟鞍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也没解释。

    抛开其他不说,他算是可以发展的拍摄对象,理应一起观察筛选。但一部片子要真实,导演和拍摄对象最好没任何关系,否则很难客观地去观察、去表达。

    何况,分开的男女本来就该形同陌路。

    一连几天,拍摄都不算顺利。

    周日上午,章之恒接到电话,临时返回上海处理工作。

    送走章之恒,下午是队里惯例的政治学习,褚柯让孟鞍和纪灵下午不要拍,他们教导员有重要讲话。

    空出来一下午,纪灵在帐篷里休息,她生理期第一天。

    过来的这大半个月,孟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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