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农业大学生和她的毕业论文: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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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天地间都没有多余的位置让妖族上进,他再怎么天资优秀,也无法突破妖族最好的前程。

    妖族最好的前程是什么?

    不过就是盘踞一方自号为王了,这被定死的上限,让妖焦躁。

    牛圣婴闭上眼,抖开床上的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

    唉,他要是再早生个千百年就好了。

    他这头彻底沉寂了,房间内就彻底安静下来。

    另一边阿萍去到医馆找韩大夫开了些外敷伤口的止血药粉。

    韩大夫把装着药粉的几个小竹盒交给阿萍,关心道:“你那受伤了?真的不需要老夫把脉一看么?”

    阿萍谢过他的好意:“不用,不用,这药拿了不是我用,是给我朋友用的。”

    朋友啊……

    韩大夫明白了,这是他不好细问的事,等阿萍接过药,他就转身去院中看药炉了。

    这禾城中的百姓身体亏空严重,他可得好好为他们调理调理。

    阿萍拿着药回了城主府,推门回了房间,发现屋内格外安静。

    床上的小牛精像是裹着被子睡着了,地上蒲团上的黑色细犬看见阿萍回来,对她轻轻摇了摇尾巴。

    以为牛圣婴睡着了的阿萍,她先给小黑狗上了药,才洗手坐回床上,去唤小牛精:“牛圣婴醒醒,起来上药了。”

    被子里几乎是瞬间传出了他的说话声:“我没睡呢。”

    “上药就免了吧,这点轻伤我吃些东西就好了,我想躺一会儿。”

    牛圣婴说话的语气不对,阿萍放软了声音问:“你怎么了?感觉你现在情绪好低落。”

    牛圣婴:“没事,就是想到了点不开心的事情,我闷一会儿就好了。你要实在担心我,就把药给我放在一边,等会儿我看着上点,伤在屁股上,我也不好意思让你给我上药。”

    这倒是,他伤的位置太尴尬了。

    他让阿萍走,阿萍却做不到在自己有好感的对象情绪低落时,把对方丢在一边不管。

    牛圣婴口中的闷一会儿就好,在阿萍心里和让我静静的分量一样,真心地想一个人待一会儿的含量很假。

    阿萍轻轻拍了拍床上的大被子包,说:“我去拿基本书看,你要是有事就喊我。”

    大被子包静了一会儿,传出一声好。

    阿萍从房间的书桌上找了几本书,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静谧的房间内除了书页的翻动声与细小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时间走到了傍晚,小黑狗走到阿萍身边用鼻子碰碰阿萍的膝盖,就摇着着尾巴跑出去觅食了。

    山里那段相处的时间,阿萍是和小黑狗有些小默契的,心知它是要去野外自己找吃的了,阿萍便没有多担心它。

    小黑狗从房间里消失了,牛圣婴便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个乌发凌乱的脑袋,眼巴巴地望着阿萍,直盯着阿萍拿着书到床边挨着他坐下为止。

    瞧着小牛精哼哼唧唧地蹭坐起,将头挨着她的肩膀:“我说我以后很弱,阿萍你还会喜欢我吗?”

    阿萍,问:“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这头小牛犊不应该是一直自信地将头高高昂起,骄傲得不得了吗?

    牛圣婴避过了阿萍的问题:“你就说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眼睛瞳仁的颜色很深,是非常纯的黑色。望着人像是磁石般带着致命的吸力,牵着你的注意力去与他持续对视。

    阿萍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关于他变弱后,自己会不会继续喜欢他的问题。

    她想只要牛圣婴不去干些烧杀抢掠丧尽天良的恶事,她会继续喜欢他的,无关强弱。

    或者说他变弱了,她或许会很喜欢。

    因为这样了,那她的地位就永远在他的上面,成为亲密关系中真正的掌控者。

    阿萍盯着面前故意在她面前装柔弱的少年妖怪,郑重其事地对他说:“我对你的喜欢无关强弱,隔开我们的只有善恶观的差异。你只要别做恶,一直喜欢我,那我就会同意地一直喜欢你。说实话你要是变得弱唧唧了,我在上面压着你,感觉也不错。”

    上辈子她的想法还没那么强势,但这辈子的家庭观念。阿萍从小看着阿妈古兰当家做主的样子,她其实在两性关系中期望着自己能做上位者的那个。

    牛圣婴装柔弱失败了,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咦了一声没在说话靠在阿萍怀里:“我长记性了的,不会再做些你忍受不了的事情。我会永远喜欢你的,这点我能做到。”

    阿萍应了一声,随小牛精靠着她,另一只手抬起,继续看手中的书籍,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直到牛圣婴忽地坐起来。

    他大叫了一声:“不对!”

    没等阿萍问他什么不对,就放心牛圣婴快速在床上坐起,他挺直腰背把阿萍揽进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

    她听见他说:“这床上的姿势,应该女的靠着男的,刚才我们搞错了!”

    阿萍:“噗!”

    差点憋不住笑,她想他居然在纠结这个?

    装柔弱装着装着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应该让伴侣依靠的男性吗?

    阿萍宠溺地望了牛圣婴一眼,无所谓地靠在他怀里看书。

    她不和他在这上面争。

    什么老公老婆的词在现代人眼里已经发展到不靠性别分,而靠气场分了。

    一人一妖又靠在一起好一会儿,一直到阿萍忍不住空气中愈发浓郁的血腥味。

    她皱着眉对牛圣婴,说:“你屁股上的血越流越多了,真的不考虑让我给你上药吗?”

    牛圣婴:“我没事。”

    他垂下头不好意思地单手捂脸,说出口的话僵硬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死狗下嘴真狠!”

    阿萍没接茬,只问:“所以你上药吗?”

    牛圣婴:“我是大意了才被咬伤的。”

    阿萍复读机般又问:“所以你上药吗?”

    上药这茬是过不去了吧……

    牛圣婴:“上,你出去。”

    “好哦,你上了药记得把床单被套给我换一下,谢谢。”阿萍起身绕到书桌前放下手中书,转身出门把门关上,背对着门站立。

    她在给好面子的小牛精挡门,方便拦住不知道什么时候觅食成功回来的小黑狗。

    阿萍在门口没站一会儿,就看到吃得饱饱肚皮浑圆的黑色细犬,摇着尾巴回来了。

    她把食指竖在唇边,对小黑狗虚了一声。

    看得懂眼色的小黑狗便蹲在阿萍脚边,一人一狗挨在一起发呆。

    又等了两刻,房间内传来了一声好了的说话声,阿萍才带着小黑狗回家。

    屋内床上的物件都被换了新的,阿萍垂眸向下看,发现牛圣婴连裤子都换了一条新的。

    阿萍没说让牛圣婴坐下说话的尴尬事,她走到他身边引着他靠窗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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