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农业大学生和她的毕业论文: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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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学习如何搭建一个国家,再一个留在禾城与城中大佬神仙黍‘打太极’。

    但想法是很好,可她焊死在西游了。

    小小的叹气声,在卧房里回荡,引来闯入者的好奇。

    窗户吱呀一声被外力推开,外面翻进来一个穿着玫红色衣衫扎着马尾的少年郎,他嘴上叼着一枝花。粉红色黄蕊的花儿东一朵西一朵的开在翠色的树枝上,带着些清新的野趣。

    这少年正是牛圣婴,他为什么叼着花呢,因为他手上提着东西,左手提着两个竹筒,右手勾着两个油纸包。

    他翻进了屋内,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软榻上的小几上后,用手将嘴里衔着的花枝递给阿萍,问:“怎么叹气呢?”

    阿萍没回答,她接过牛圣婴带给她的花,这花有些眼熟,她猜测这是一种熟悉野果的花。

    低头嗅了嗅气味一般的花香,阿萍说:“就是觉得事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她低着头,神色有些低落,瞧着既可怜又可爱,雪润的香腮,扑闪扑闪的黑色长睫,让牛圣婴爱个不停。

    他上了软榻,抬起放着东西的小几,挤着阿萍坐,宽慰道:“事情再多,你一件件来总是能做完了。你快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什么?”阿萍抬头看他,先伸手去碰了纸包,又收到了他的摇头,才伸手握住小几上足有小臂长的竹筒。

    竹筒外壁上带着微微热度,收手把指尖放在鼻尖轻嗅,阿萍闻到了一股奇妙的草木香:“这是?”

    牛圣婴瞧阿萍拿了东西,就把手中拿着的小几放在了身后的空处,更加靠近心上人。

    等几乎快把人挤下榻后,收到她气恼地推搡后,牛圣婴在阿萍的脸颊上偷亲几下了,才说:

    “这是竹沥啊!我亲手用火烧出来的,这段时间瞧着你事多,怕是要忙出燥火来,就做了这个给你喝了解渴!”

    阿萍:“竹沥啊?我还没喝过这东西呢。”

    她明显对这个新奇的饮品感兴趣。拔开木塞,低头往口子处嗅闻,闻到了一股奇妙的草香,有竹子的气味没错,却很奇怪,带着些潮湿感。

    “你等等,我去拿个碗来!”

    阿萍说这话时,牛圣婴正趁着她专心看竹沥时,偷偷凑近想舔舔她的脖颈呢。

    没想到心上人会突然起身,还吐着舌头楞在原地的小牛精,看上去傻乎乎地。

    “啧!”

    带着可惜地咋舌一下,牛圣婴靠在了软榻上歪着。

    他还以为自己挑着个好空子,她忙完正事,能有时间想干点别的呢。

    牛圣婴心里有一点点郁闷,他想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不可能阿萍对于那次还留有阴影?

    目前为止生活被苦修占去大半的牛圣婴,他似乎把男女之间的那事,当成了自己新发现的乐趣,巴不得和玩耍一样,寻摸尽兴。

    身体快速发育时的心理变化总是好奇的,作为引领自己进入情欲之门的领路人,他总是痴迷她,觉得她是无比神秘的。

    美丽的皮囊,奇异的思想,两相结合后形成了吸引妖的独特魅力。

    但妖的渴望真的被人忽略了吗?

    没有,只是人选择了回避而已。

    因为阿萍觉得非人之物的欲望实在过于淫秽了。

    明明还……却能热烈如火,跳跃着让其靠近的另一方也被揉弄成一团火。

    带着成人的欲,孩童的执着,与野兽的狂性。

    柜子前蹲下拿起两个陶碗,阿萍悄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她想刚才太近了。

    她都能感受到了他潮湿的吐息,带着些隐秘粘稠之物。不知道怎么了,阿萍突然响起牛圣婴的武器,和自己之前看他舞枪的感受,一只吐出猩红信子的蟒。

    又欲又毒。

    忍不住,她也咋了咋舌:“啧,小屁孩。”

    她想幸好自己是执着做人的,不然按照修道者普遍断情绝欲的行事风格,他这求爱求欲的直白后果比直接邀请人双修还要恶劣。

    因为道经有云: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著万物;既著万物,即生贪求;既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便遭浊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

    阿萍拿着碗站起身后,心里已经恢复一片平静。

    她认为欲望是促使人类永恒进步进步的阶梯,什么佛道看看就好了,要知道人求神拜佛何尝不是在拥抱自己的欲望。

    她的留情与她的偏向,给了牛圣婴,牛圣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她的欲望,人性里的欲。

    重新坐上软榻,被少年妖怪揽进怀里,阿萍避开他的亲近却歪进他的怀里。

    把装在竹筒里的竹沥倒在陶碗里,淡黄色还泛着青色的液体在陶碗里荡漾,瞧着有点像是南方街头的茶水。

    抬手,阿萍喝了一口竹沥,味道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反倒有些朴实无华的淡。

    口味消去了竹沥这个词的神秘感,阿萍挑眉一笑看向牛圣婴:“这玩意,你肯定不喜欢喝!”

    牛圣婴倒是真没喝过这个,他的手盖住阿萍的手,从她手中的碗里啜饮一口,面上的长眉立刻拧起来。

    “这怪味,煮熟的草臭?”他漂亮的眼睛里全是郁闷。

    阿萍看他这样子,奇道:“你真没喝过?没喝过,就带给我?”

    牛圣婴摸摸鼻子,带着些不好意思说:“我看其他修道者餐风饮露,但总不能抓风盛露给你,你爱吃肉吃糖不爱我是知道。这样我就想竹沥或许你会试试。”

    阿萍点点头,随即推了推,让牛圣婴别挡着她,手从他身侧穿过拉过小几,解开纸包,看见一包是放着些内脏杂煮,一包是炸鹌鹑。

    阿萍用油纸包里顺带的竹签,取了一支扎了块炸鹌鹑,塞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近,脸已经快搭进了自己的颈窝的牛圣婴嘴里。

    侧脸瞧他乖乖地嚼着肉,被自己顺手推回原位后,阿萍突发奇想,想寻求牛圣婴的答案。

    她想问问这个狡猾的妖,他面对自己这个为难的环境下,他会做出什么选择。

    牛圣婴耐心听完了阿萍的烦恼,他先啊了一声,才说:“怎么对我有利,我就怎么做。”

    说完,他笑了笑,少年秾丽又不失英气的脸上露出个邪笑,带着些调侃地又说:“你不是遛那不知名的神仙,遛得挺好,那再多遛下去呗!”

    “还有啊…”

    说话间,他的手搭上阿萍的腰间,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黏腻与恶意:“你不是最会行骗吗?我的好阿萍~”

    这话说得,阿萍横了他一眼,抬手从后脑勺把牛圣婴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前胸,啧道:“别把我说得像是个女骗子!!!”

    ““可收收你的骚气了吧,都看了那书,也该知道你不、行。”

    女人话里最后两个字说得极慢,像是雨滴落在鼓面发出震颤,打在了少年妖怪的心里,让他故作羞涩的挣扎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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