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农业大学生和她的毕业论文: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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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萍看见牛圣婴被她盯了几眼后,故意地往上挺了挺自己的腰身,像是无声地在说,快看快看,随便看,都是你的。

    这小动作乐得阿萍弯唇想笑,却又强自忍住。

    她低头用手心搓了搓脸颊,直把脸搓红了才抬头说:“谢谢,你出去吧,我洗澡。”

    牛圣婴转身去看阿萍,看她粉面含春,水眸潋滟。忍不住地就朝她的方向快走两步,拉她的手,问:“东西呢?”

    阿萍不好意思地侧脸,下巴尖往外一点:“那儿呢。”

    牛圣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瞧:“哦。”

    他握得很紧,阿萍用了些力气才挣开。阿萍走到牛圣婴的背后推他:“你把那些拿出去洗吧,我要沐浴了。”

    看她态度软化,牛圣婴更是得寸进尺,扭过去倾身往阿萍脸颊上用力一亲,发出了道短促响亮的吧唧声:

    “好,我洗。”

    这缠歪得让人受不住,猛烈直接的火样热情。阿萍脸色变得更红了,随即不再和他说什么,直把其推出了门。

    见好就收,以后才能拿得更多。

    牛圣婴顺着背后人的力度转身抱着那团布料衣物转身离开。

    又去厨房水缸里打了水,找出浣洗的家伙什,牛圣婴挽起袖子坐在小板凳上,就开始搓洗衣服。

    他从未洗过衣服,但也曾见过村妇在溪水边浣衣。

    大木棍在家里找不到,他找到一块单面带齿状的木板和几块皂角。

    牛圣婴自信地想把衣服弄湿,碾碎皂角丢上去,然后搓洗,这衣服就应该洗得差不多了吧?

    他自信地弯腰开始搓洗,谁知道只第一下,就出了差错。

    “刺啦!”

    一道裂帛声,让牛圣婴身体僵硬,他举起双手,看见了衣服上裂得牵丝挂网的大裂口。

    “这么脆弱的吗?”牛圣婴喃喃自语。

    将衣服又抛进了木盆里,湿透的衣服落在水盆里发出沉闷黏腻的啪嗒声。

    牛圣婴再度弯腰,决定放轻力道再次搓洗衣物,这时他听见院门外由远到近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的很小很轻快的脚步声,不用猜他就晓得是那小丫头回来了。

    唉,这小孩怎么那么缠人?也不知道玩到吃晚饭时再回来。牛圣婴心里叹气,却是打算以后他与阿萍真好了,能多晚要孩子就多晚了。

    不然他们两个之间多了个小的,缠着不离身的小东西,忒烦!

    牛圣婴坐在板凳上抬起头,顺着开门声音的方向望去,对跑回家的小丫头,说:“回来了,是肚子饿吗?”

    禾蓁扒在大门边上,往里瞧见院里洗衣服的男人,语气惊讶:“你给我家洗衣服?!”

    牛圣婴看着小孩,笑:“怎么?不能洗?”

    禾蓁皱着脸上两条小眉毛,说:“你又不是我家雇来的人,你洗什么?看看你还把衣服洗烂了!”

    牛圣婴干咳一声,有些尴尬:“这是意外。”

    禾蓁看牛圣婴是越看越奇怪,她在外面玩了一会儿,还是担心家里的陌生男人。玩也没玩尽兴,就挥手告别玩伴,跑回了家。

    她不清楚种人要干什么,才会让母亲有孩子,但家里有个高大的陌生人,总是让她心里觉得害怕。

    回家的路上,禾蓁小跑着。她心里乱七八糟想了些很可怕的事情,是想多了心也跟着慌乱。

    谁知进了家门,脑中那些恐怖的想象被家常景色挥散。

    禾蓁大着胆子关上门,站在门边离牛圣婴远远地,问他:“我妈呢?”

    牛圣婴朝着卧房方向努嘴:“她在洗澡,你不放心就喊她两声。”

    禾蓁点点头,对着卧房方向大喊:“娘!娘你在家里吗?”

    “哎,我在呢,蓁蓁回家了是饿了吗?”

    阿萍一个人在房间沐浴也洗不痛快。挽起长发,猛搓了几下那里,也没心放松,只想早些洗干净。听见外面回家的女儿叫她,阿萍就快速从浴桶里出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往外走。

    她出门出得急,湿漉漉的几缕头发还黏在脸侧脖颈缠绵,雪腮被水汽烘得如剥壳鸡蛋般滑嫩。

    眼睫湿润,眼尾带红,殷红的唇色像是被揉烂碾碎、堆积的花瓣浓艳,说不尽的活色生香。

    这样的阿萍,看呆了院中对她极其熟悉的一人一妖。

    “出水芙蓉?阿萍你这会儿真美!”

    牛圣婴顺嘴就对心上人夸赞,眼不住地盯着她瞧。

    阿萍不自在地抬手挠了一下鬓发,瞪他了一眼,示意他收敛些,才走去牵住女儿。

    她问禾蓁:“蓁蓁?”

    被母亲喊回神的禾蓁,用自己空着的另一只手挠脸,她也盯着阿萍,问:“娘,你平时怎么不打扮呢?你刚才只是随意地挽起头发就好看得不得了!”

    是的,在禾蓁有记忆来,她的萍萍妈妈就从未精心打扮过自己,唯有几次看她锦衣华裳琳琅珠玉,只是在人前。

    平时她瞧妈妈不是穿着脚夫力士们方便干活穿的短打,就是一身利落的骑射用的胡服。

    禾蓁瞧着西梁女国内百姓的穿着打扮,她觉得就是百姓的穿着都比她母亲好看!

    要知道她母亲可是城主呢!

    对于禾蓁的问话,阿萍愣了一下才想好该怎么回答她。

    阿萍从不忽视孩子们的问话,孩子的提问才真正能代表生命初次探索世界的真意。

    她认真地与禾蓁,说:“因为我有比打扮更重要的事情。”

    说完,阿萍又笑道:“再说妈妈今天也没打扮。刚洗完澡的时候,谁都会觉得自己干净几分。”

    禾蓁顺着母亲的话想了想,觉得还真就是这样。随即她小眼睛往牛圣婴的方向故意一瞟后,又看向身边的母亲,低声问:“妈妈,那谁要在我们家住多久?”

    小女孩自以为的悄悄话,却瞒不过在场妖与人的耳朵。

    阿萍抬眼瞧着牛圣婴脸上表情变化,他抬起一边的眉毛,斜眼去瞧她,带着些求个身份的理所当然。

    干咳两声,阿萍不好意思地看向禾蓁,思考着该如何向她介绍家里这妖怪。

    情人?物种不对。

    丈夫?还差得远呢。

    脑中各种称呼在脑内悠了一圈,最终一个词语从词海中脱颖而出,被阿萍含在舌尖,吐出:

    “他是我的情缘,以后会怎么样,妈妈也不知道。蓁蓁你管他叫牛叔吧,尊敬些。”

    禾蓁脸皱出了包子褶:“牛?牛叔???”

    牛圣婴也被这称呼哽得不轻,他心里既为了情缘这个词感到心甜,又对牛叔这个称呼抱着极大意见。

    他提高声音道:“什么牛叔,让她叫我爹不行吗?就早晚的事,提前点怎么了?!”

    没心思再洗衣服,牛圣婴横了阿萍一眼。

    妖怪这态度过于理直气壮,一时震住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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