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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西游]农业大学生和她的毕业论文》 120-130(第42/43页)
缓过来的阿萍,觉得在这一刻后背上冒出的热汗顷刻间就发冷了,雨珠般顺着她的脊背流淌。
阿萍这会儿觉得腿有些软,但她也不敢多耽搁。她狠捶了自己的膝盖几下骂了几句自己不争气,就追上了前方的神仙的背影。
至于太乙真人呢,他脸上又露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容。
因为他听见身后的阿萍,小小的抱怨。
“我这不争气的心快别狂跳了,丢人!”
“死腿快别软了,轮起来!”
嗯,她除了比哪吒机灵,还比哪吒好笑?
太乙真人曾经也这样吓过哪吒,这会儿将两者的反应对比起来,阿萍确实是要比哪吒好笑一些。
想到这里,太乙真人回忆修习杀生道修出一定名声的修行者,好像在这里面阿萍她不一定是最厉害的,但她一定是最好笑的。
在一人一神走出偏僻的研究室后,时间又过了几日,阿萍禁忌从火器营调了些炼丹道士和手艺人到根据地。
对于发现哪吒师父是个可怕道系男鬼自带高威恐吓锁定这件事不提,等她忙完事业了,再来害怕也不急。
话是这么说,但在日常生活中,阿萍又做到了非必要交流外,不靠近道系男鬼。
她哪管什么道士不道士,吓她的就是男鬼!
她这敬而远之的态度,没瞒着自然被众所周知了。
顶着师侄杨戬那暗含谴责的‘你吓她干什么’的目光,太乙真人态度依旧风轻云淡。只是他微微侧头问站在身边的徒弟,问:“徒儿,为师有那么可怕吗?”
这话问得哪吒满头大汗,摸着良心来说,他师门的所有人就没一个善茬。
但哪吒没那么傻,这类实话是绝对不能对师父说的。
再者他又不傻,阿萍又不是喜欢平白无故耍脾气的姑娘,看她态度。师父说不定还真背地里露出真实面目,把她吓得不轻。
嗯,怎么说,师父他有些时候是真的挺吓人的。
哪吒心里转过许多念头,最终他选择不回答,学着某次阿萍对他讲的小话。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的话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时那就笑吧。
于是,哪吒对太乙真人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太乙真人偏见这笑,直言道:“徒儿别笑了,太丑。”
光速收回脸上微笑的哪吒,板着和身旁师父一模一样的冷漠脸,道:“哦。”
太乙真人也没想从徒弟这里收到什么回应,只是单纯地借事逗逗他。
看完哪吒有趣的反应后,便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嗯,这回小姑娘拎来的道士和工匠,他们浅薄的观点里到能刨出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或许他能试一试
一年后,在太乙真人的试一试出结果后,这结果再次让阿萍感觉目瞪口呆,差点被这位道系男鬼的科研结果,吓得跪地找头。
哪怕她手里就有一位研发大佬菽,但该怎么说呢?
神农大佬再是专业,他出名的手艺是种地啊,到底比不上太乙真人这位道门,态度就刚睁眼就是干的天赋型人才。
现在这
阿萍忍不住对着太乙真人带队盛上的研发成果捂脸。
就是他们轻巧的手/枪没做出来,倒是空**捣鼓出来了吗?
往人身上打空气弹,不仅不用担心弹药补给,若是再狠点瞅准血管往里打。
嘶~想想都觉得歹毒啊
果然作为教导哪吒的师父,太乙真人真不是什么善茬。
捂脸叹息几次,阿萍很快收起自己脸上滑稽的表情,立刻开始重赏和太乙真人研发的人们。
这么多天,她第一次主动凑到了太乙真人面前。
道系男鬼可怕,但是学识丰富的道系男鬼不可怕。
阿萍,她太想进步了。
她需要学习任何具备大型杀伤力的知识。
本着一个学到就是赚到的想法,她摈弃对于太乙真人的恐惧,就像当初和菽讨论种田技巧一样,开始围着太乙真人游走打转。
只要男鬼不在打坐,她就凑上去学习。
先是不涉及师门传承,又是从阿萍这里得到的线索,于是阿萍和太乙真人的交谈进行得格外顺利。
阿萍她真的很爱这种在知识的海洋里当干海绵的感觉。
她学,学学学又学了几年后,两道从禾国传来的消息,才把沉浸在知识海洋中的她惊醒。
前来送信的人是淙淙,阿萍瞧见她都呆住了许久,才发现这孩子原来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了。
她都能千里迢迢给自己送信了,是真的长大了。
可惜没等阿萍感慨万千,她就先看见了淙淙胳臂上系着的白带子。
发现了这个小细节后,她又看见了孩子身上更多不同寻常的地方。
比如头上的素银簪子,还有小姑娘泛红的眼眶。
阿萍接信的手颤抖了一瞬,才稳住去接过淙淙递过来的信件。
展开信纸,纸上的内容和她预感的一样,是一封报丧信。
慕容伏罗和淑娘走了。
淙淙望着她印象中萍姨的脸,发现这位长辈依旧如她记忆中那样年轻美丽。
随即她又想起自己逝去的双亲,忍不住哽咽道:“萍姨,我娘以后让我跟着你。”
阿萍没问她不是还有叔叔之类的话,走上前抱住这位小姑娘,安慰道:“好,你以后就跟着萍姨过,萍姨会照顾你。”
温柔地安慰了失去双亲的小姑娘,阿萍盯着她吃了饭,又哄着她完泡脚去睡觉,才带着些略有迷茫的表情走出房间。
她觉得心里沉重得透不过气,这时就算回了书房也静不下心做事,干错去附近的山林中透气。
说是透气,附近也没什么好风景,阿萍也只是找了棵较高的古树,站在树冠上发呆。
她有些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有些人不人神不神的,实在让人憋得难受。
离起事还早得很,她多想回归法治社会,再继续做个瘫着的咸鱼。
回想当初自己对禾城的班底画的大饼,她沉默地想自己始终没有让他们咬到的真大饼。
他们会失望吗?失望于看不到结果。剩下的那个慕容,慕容涂会绝望于自己看不到她这位主公起事的一天吗?
虽是自己提出的疑问,她却又能很快回答。
阿萍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说:“他们一定会失望的。”
很有可能是正确回答的答案,差一点又让阿萍陷入回忆,去纠结当初母亲的死亡,真的是她这样想的吗?
这样的所有人都为了她的理想实力,却因为寿命原因倒在中途的感觉实在难受。
久违的阿萍想起毓秀,她死去的眼神很亮,亮得时隔多年她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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