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权臣是病美人[穿越]: 460-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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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揽着萧暥的腰,举止亲昵又体贴,看似有心却又随意自然。

    这让阿迦罗心里有如百蚁噬咬般,却又挑不出毛病。

    “这些都是要运往沧州城的,在沧州城交付驼队,再运往西域各国,换取他们的金银、珠宝、香料和器物。”

    萧暥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长河落日,大漠戈壁,驼铃声声飘向远方。

    随即他看到旁边的博古架上放置着不少精巧的物品。

    “这些都是西域的商货罢?”

    容绪笑笑,遂耐心地一样样介绍过来,“这是波斯国的壁毯,这是西夜国的琉璃灯,这是浩罕国的夜明珠……”

    “这剪刀怎么是弯的?”萧暥好奇道。

    “这是精山国的翦子…”说着他牵着萧暥的手坐下,“这里还有整套的。”

    立即有侍女拿来了一个精致的彩绘漆匣,打开匣子,里面整齐地放着指甲刀、指甲锉、打磨条、镊子、水晶钳、鬃毛刷子、指甲油等等。

    萧暥:卧槽,古代的美甲!

    容绪很自然地握着萧暥的手,托在自己掌心轻抚,只觉得骨格匀秀,肌肤光滑。

    “做什么!”阿迦罗两步上前一把掰开容绪的手,粗声粗气道。

    容绪一惊,赶紧展开手中的指甲翦,对萧暥道,“彦昭的护卫不会以为我想行刺吧?”

    萧暥苦笑,“鞮奴,容绪先生就是给我修个指甲,没事哈。”

    阿迦罗懵然:修指甲?

    只见容绪托起萧暥的手,指甲刀沿着指尖细细修剪出光润的弧形。

    萧暥的手指本来就白皙修长,这一番修剪打磨,指甲更是晶莹润泽。

    阿迦罗愕然:中原的男人都是这样心灵手巧的吗?

    参观完了仓库后,萧暥让阿迦罗将他带来的五张兽皮给容绪先生过目。

    容绪看后非常满意,赞道,“毛皮厚实,柔软光泽,是上等的好料,我愿出两百贯钱,不知壮士肯割爱否?”

    阿迦罗一愣,“能换三十斤盐铁吗?”

    容绪大笑:“何止三十斤盐铁,还可以在城郊换一间房子。”

    萧暥:卧槽,京城户口这就到手了!

    他随即道:“我想在沧州城外,原狼火市之旧址开放互市,中原的织品茶叶能直接与草原民族的牛羊马匹,西域的珠宝香料进行交易。”

    在沧州城外设立边市,吸引胡商前来交易买卖,不仅可以增加边郡的人口,还能促进边境地区的商贸流通。西域胡地的珠宝、香料、毛皮等就能以低出很多的价格拿到手,再贩运到中原,卖给富家贵胄们,这其间更是有大利可图。

    容绪一听,立即来了兴趣,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日色西斜。

    傍晚,一缕夕光斜映在案几上。

    展开的卷轴有些年月了,丝帛泛着陈旧的色泽。

    卷轴中详细记述了血印之咒的由来,但是此术无解,除非施术之人死去。

    谢映之长眉微蹙,看来只能亲自回一趟玄门了。

    就在这时,徐翁轻轻叩门而入,“先生,太卜令来了。说是有事要找先生。”

    第468章 任命

    帝师?

    书房里,谢映之合上诏书,淡淡道:“陛下是想让我离开京城。”

    “映之你何出此言?”墨辞不解道。

    “自潜龙局后,陛下与我心意渐远,间隙日生,怎可能想要我朝夕伴驾,他只是借此暗示我离开京城罢了。我也恰好有一事要离京数月。顺水推舟而已。”

    墨辞并没有问是何事,谢映之向来行踪无定,这回在大梁定居一年有余已经是罕见了。

    于是他问道:“那大梁之事,映之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倒确有一事。”谢映之说着取下了自己右手上的玄门银戒,郑重其事道:“子言,我意让你接任玄首之职。 ”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这么突然,墨辞仍不由惊诧,“映之你要辞去玄首?”

    “你接任玄首,方便调度雍州的玄门子弟,保护小宇。”

    墨辞并没有推辞,立即正色起身,恭敬地双手接过指环,“弟子遵命。”

    又问道:“映之你预感到萧彦昭有危险?”

    谢映之道:“陛下恐怕中了风长离的血印之术。”

    闻言墨辞心中一震。

    血印之术是以施术者自身的鲜血结印,以引出人内心的黑暗面,产生幻听或幻视,用于支配和蛊惑人的精神的邪术。

    结印之人血脉越强大,血印魔魇就越难以破解,对中术之人的影响就越深重。皇帝本来就有心魔执念,又接触到以风长离的血脉所结结的血印魔魇,恐怕……

    谢映之蹙起长眉,“晋王如今已是帝王了,从古到今,帝王心术猜忌多疑,即使陛下心志弥坚也难以避免。伴君如伴虎,帝师不好当啊。”

    墨辞道:“映之你言重了,我怎么能和你当年临危受命相比。”

    “你与我不同。”谢映之道,“我当年面对的是即将到来的乱世,而你要面对的是一个心智强大的帝王,如果他走向黑暗面,你作为帝师,将是最后一道防线。”

    这个盛世的汹涌暗流,恐怕比乱世更为危机四伏。

    ***

    ‘你竟然逼走了谢映之,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空旷的大殿里,那幽昧的声音又在脑海内响起。

    魏瑄皱眉道: “朕的心思他都能猜到,让他留在京城,朕就被动了。”

    ‘现在墨子言是玄门之首了。他成为帝师后,玄门就在你的掌控中了吧。那下一个是谁?’

    “什么?”

    ‘让你忌惮的人,不止是谢映之罢,或者说让你嫉恨的人,你皇叔?’

    “皇叔乃东南屏障,社稷柱石,朕不会动皇叔。”

    ‘是吗?魏西陵是战神,他麾下十几万的飞羽营轻骑就驻扎雍州,你就那么放心?’

    “如果皇叔想要这天子之位,朕让给他便是。”魏瑄从御座里站起身,断然道。

    ‘如果他想要的是人呢?’那声音幽幽地笑了笑。

    “你说什么?”魏瑄眸光一沉。

    ‘江山可以共享,人可以吗?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魏瑄神色暗沉,薄唇紧抿,沉默许久,他道:“如果风长离就擒,天下安定,彦昭的去留便随他愿。”

    “是么?”那声音狐疑道。

    ‘但你已经离不开他了,换言之离开他,你就会疯的,嘿嘿,到时候天下大乱,这不是正遂了风长离之愿么?’

    一道斜阳落在御座上,魏瑄凝视着扶手上淡金色的龙首,目光幽沉莫测。

    ***

    次日,谢映之进宫辞行。魏瑄几番挽留后才勉强许谢映之南归,并于当日拜新任玄首墨辞为帝师,官授太傅。

    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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