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权臣是病美人[穿越]: 460-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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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一枚银钉终于坠地,他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被一只大手揽入了个炙热的怀抱里。

    “主人。”阿迦罗压抑着暗哑低浓的嗓音,

    此刻萧暥坐在他身上,鼻间能闻到阿迦罗胸前淡淡的汗味和血腥味。

    他还以为是自己毛手毛脚拆银钉弄疼了对方,算了,抱着就抱着吧,他继续很负责任地一边继续拆另一侧的银钉。但另一侧的银钉不仅扣着铁链,而且似乎锈住般死死地固定在阿迦罗胸口。

    再一看,他心中一惊,只见阿迦罗的衣袍下亦有斑驳的血迹,泥煤的铁鹞卫,到底干了什么!

    就在萧暥一时无措之际,阳光下,一只飞蛾合上翅膀静静地停落在窗沿上……

    ***

    长乐宫,魏瑄目光幽沉地喝着酒。

    ‘嘿嘿,如果不是你,那胡人还没这机会罢?’

    ‘闭嘴!’

    魏瑄转着酒盏,皱起眉,但那恼人的声音还是在脑海中萦绕不去。

    ‘那银钉可不是那么好拆的,萧暥手是真巧,拆得那胡人热血充胀,接下去他怎么解决啊?’

    魏瑄眼中幽光一闪,‘你想说什么?’

    那声音诡谲地笑了笑,‘我是说萧暥,他是用手,还是用嘴?’

    咔地一声,魏瑄手中的御杯四分五裂,鲜血随着酒液流淌下来。

    “陛下。”曾贤惊慌失措,“来人,招御医!”

    “不必了。”魏瑄阴恻恻道,“叫徐放来。”

    ……小可爱们,本章被删除了上百字,导致字数不够无法提交,在此补足一下字数,还请小可爱们谅解……

    第466章 敌意

    长乐宫,徐放进去的时候,两名小太监正跪在地上打扫酒杯碎片。

    魏瑄坐在御座上,神色阴晴不定,一只手搁在凭几上,御医正在谨慎地包扎。

    徐放调整了下呼吸节奏,他知道皇帝现在心情恐怕不好,于是更加小心翼翼道,“卑职参见陛下。”

    “起来罢。”魏瑄沉声道,“你昨日抓的那个胡人,朕要你去查一查他的底细。”

    “他不可能一个人来中原,肯定有随同伴当,把他们都逮捕了,一个个给朕仔细审。”

    “喏。”

    话音未落,黄门侍郎进报道:“陛下,太卜令求见。”

    “宣。”皇帝又对徐放道:“你下去罢。”

    “卑职告退。”

    ***

    墨辞走到御书房前的廊下,正好跟徐放狭路相逢,匆匆一个照面,墨辞笑了笑,“徐都尉。”

    “太卜令。”徐放谨慎地拱了拱手,低头走开。

    入殿后,墨辞有些散漫地行了礼,便径直到魏瑄对面坐下,拿起剩余的一个酒杯,自己倒了杯酒,“陛下喝闷酒怎么不找我?我陪你一起喝。至少不会伤了手。”

    “那师兄岂不是错过了和玄首喝茶。”

    “茶哪有酒好喝。”墨辞笑笑。

    “昨晚的事,谢先生什么都知道了罢。”魏瑄道。

    墨辞问:“陛下指什么?”

    “昨夜闹市行刺的,是徐放。”皇帝淡淡道:“是朕让他去的。”

    墨辞了然,道:“陛下遇刺受伤,大梁局势不稳,萧彦昭才无心回江南。可是……”

    “可是彦昭已经离家十年了,朕何必硬是不放人走对么?”

    “阿季,你也知道,萧彦昭他很疲惫了,让他回家休息一阵也无妨,一两年后,你再找个借口招他回京不就行了。”

    魏瑄忽然问:“你觉得朕是否不近人情?”

    墨辞坦率道:“有点。”

    魏瑄道:“那朕请问师兄,九州一统后,天下就太平了吗?”

    墨辞思忖道:“如今四海归一,朝堂清明,诸侯滨服。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那老对头不知所踪了。”

    “也是玄首的老对手罢。”

    风长离。

    “只要风长离一日不被擒,九州大地就一日不会止戈。现今的风平浪静之下,何尝不是暗流汹涌。”魏瑄道,“如今风长离行踪无定,朕怎么放心让彦昭回江南?”

    “虽然风长离的目标是朕,但是如果他没有机会对朕下手,他会如何?”

    墨辞:“伤害或者挟持你最重要的人。”

    魏瑄:“彦昭便是朕的弱点和软肋。所以朕不能让他回江南。京城目前是最安全的。”

    墨辞:“江南还有玄门保护……”

    “玄门?”魏瑄轻笑了声,“风长离在玄门的眼皮子底下发展苍炎军就算了,把人都安插到玄门里头去了。”

    墨辞有点尴尬:“孙适这家伙,以前居然没看出来。”

    魏瑄道:“而且江南还有太奶奶,阿澈,皇姐,如果风长离没有机会对彦昭下手,也对他亲近的人下手。”

    他轻叹一声,“彦昭再经不起失去亲人了。”

    墨辞道:“照这么说,萧彦昭留在京城确实最为安全,那你为什么不跟他直说呢?他会答应留下的。”

    “因为朕在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引蛇出洞。”

    “风长离希望朕走火入魔,朕越是偏执,越是丧失理智,就越是风长离想看到的。”

    墨辞恍然,此番,从表面看,皇帝因为偏执的爱而自导自演了一出刺杀来挽留萧暥,这比说清楚利害关系,留萧暥在大梁,更可以麻痹敌人,让风长离以为皇帝渐渐走火入魔……

    引鱼上钩么?

    “此番心思还望谢先生知晓。”魏瑄恳切道。

    墨辞道:“陛下苦心,我会转告映之。映之远离宫廷,不知陛下此举的难处,陛下也不要介怀。”

    魏瑄道:“朕怎么会因此介怀,朕还在想,以谢玄首之能,若能出山辅佐朕,朕必无忧啊。”

    “陛下想要任命映之为帝师?”墨辞蓦地一怔。

    “历代玄首皆是帝师,不知谢玄首意下如何?”魏瑄微笑道。

    ***

    将军府,

    早春,阳光正好,照着轩窗外三两枝梅花。

    萧暥俯下身,就在他无从下手之际,忽觉身后清风漫过,一只玉白的手指悄然握住了他的手,

    “小宇,我来罢。”

    随即那人向阿迦罗点头微笑。

    阿迦罗心中却猛地一震,甚至不及顾及到自己还光着。他刚才竟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他可是有着在黑暗中都能敏锐地察觉到敌人逼近的野兽般的洞察力。

    但来人却悄无声息的,像一片雪花轻轻飘落到轩窗上。那般轻灵自然,如风拂帘动,让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来的。

    阿迦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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