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奶啾捡到帝国太子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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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魔鬼礁”星云的八卦。

    一切都很正常,包括隔壁2707星总督夫人的那个黄色笑话都很正常。

    除了其中一人讲几句就要咳嗽。

    654星的旧工厂聚集地, 没钱、也没人在意要搞清洁的新能源, 至今维持运转的都是几百年前的重污染矿物, 星球的大气被污染物包裹,永远灰蒙蒙的,入夜之后再由各种高饱和度霓虹灯一搅和, 成了654星标志性的迷幻紫色。

    这种紫被太空航拍、上了其他星球的旅游图鉴之后, 显得颇为迷人, “血弥撒”负责这一块儿的人还想过给654搞搞复古朋克旅游, 刺激一下经济增长。

    在每个旅游团来这儿待几天就病倒一大片之后,那些文明先进的星球对654星避之不及, 本星球也再没人提起这事儿了。

    居民们出生在污染里, 喝着净化等级不够的水,吃着不知遭受多少强辐射的食物, 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早就习惯了。

    能适应的, 总会适应。

    适应不了的, 都死了。

    所以在同事咳得好像要把肺吐出来时,侍者起初并没有在意,毕竟上周他也嗓子难受得很,每天吃饭都得拌着板栗口味的消炎粉才行。

    那时候他还帮同事拍了拍后背顺顺气:“要不你喝点儿香槟清清嗓子?”

    这是他们常见的调侃,然而同事并未应答,手中的托盘摇摇欲坠。

    侍者开始察觉出一丝异样,昂贵的佩服价格带来的工作本能让他最先去抢救那些香槟。

    他手忙脚乱保住了两人这周的薪资,没好气地数落:“你倒是先把盘子给——”

    同事哇啦咳出一大滩血。

    他在这儿工作也挺久了,晓得乌先生最讨厌血;不详的鲜红让他皱了下眉,转头去找清洁工具来。

    正是这个转身,让他忽视了勉强抬起头的同事双眼中那不正常的、比吐出来的鲜血还要刺目的血丝。

    他在杂物间找到拖把,回来时同事却不见了。

    眼看着里面的介绍时间快结束了,一会儿他得拿着新的酒进入招待客人,侍者顾不得寻找同事,忍着心头不适拖干净那块地砖。

    墙上的老式挂钟指向最上方,到点了。

    他匆匆忙忙把拖把放回原处,擦了擦额上的汗,对着大门反射的虚影整了整自己的领结,充满挑战性地把原本属于两个人的两边托盘同时举起来。

    他做到了,颇为自己骄傲;不过接下来发现一个漏洞,他还没有打开门,不得不重新把一边的托盘放下来。

    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他在门上看到了自己后面出现了另一个身影,有谁在接近自己。

    起初以为是自己的同事,后来证明的确是同事。

    他松了口气:“你总算来了,好些了吗?我们该进去了。”

    转头的动作没能完成,同事猛地扑上来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纵是654星这样每天恶性犯罪事件比扶老奶奶过马路要多得多的地方,也没人会无缘无故袭击自己的好友——更何况还是用咬的!只有原始人和野兽才会这样做吧?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同事了,要被这样报复。

    可那刺进皮肉里的尖锐痛感告诉他这不是一场恶作剧,同事并不是在给他一个教训之后就松手,反而越咬越深,似乎要把他整个脖子都给咬断。

    侍者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大声呼救:“放开!救命,救救我,放——”

    会场里听见了外面的骚乱,厚重的大门之内也有了轻微的声音传递过来。

    杀红了眼的另一个侍者没有放过里面的响动,松开嘴,带着满口可怖的鲜血,用自己脆弱的血肉之躯狠狠撞向金属大门。

    那门是特制的,如果没有钥匙和授权码,强行突破很难。

    可在他的撞击之下,竟然不堪一击得像扇纸门。

    被袭击者软软地倒了下去。他的喉咙已经被咬穿了,再也没有办法呼救,破裂的大动脉里的血液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他比死在乌元洲枪下的眼罩还要费解。

    直到断气,他都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名已经狂暴化的侍者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其实也不需要刻意寻找,在场如此多鲜活的宾客,每一个都是他可以下口的目标。

    他的双眼已经完全成了红色,无论是瞳孔还是眼白,看起来比恐怖片里最吓人的鬼怪还要更胜一筹。

    宴会厅里的客人们在短暂的冲击之后迅速反应了过来。

    能受“血弥撒”邀请的没一个善茬,自然不是待宰的小羊羔,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

    穿旗袍的女人撩开性感的高开叉,大腿上竟然绑着一架不知从帝国哪里走私来的Ⅲ型相位枪。

    她机警、冷静、果决,毫不畏怯地在那个疯子即将冲到自己面前来时扣下扳机——

    血花在发疯的侍者身上炸开,他向后倒去。

    周围响起了小小的欢呼。

    然而众人的脸色很快就变了。

    那个侍者的腹部炸开一个大洞,按理来说没人能在这种重型武器近距离击杀下活下来。

    但他连眼睛都没有闭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几秒钟后,抽动着似乎早已断裂的四肢重新爬了起来。

    再然后,毫不留情地扯下那个愣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女人的胳膊,咬断了她的脖子。

    这样有失常识的残忍一幕深深震撼了所有围观者,周遭陷入了诡异的几秒钟寂静。

    打破它的,是一声尖利的叫声。

    “丧尸——是丧尸!!快跑啊啊啊啊!!!”

    仿佛一声令下,所有人拔腿狂奔!

    更恐怖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差点被大卸八块的女人,竟然也重新爬了起来!

    她的双眼原本是冰蓝色的,现在也和侍者一样,爬满了蜘蛛网般错综的血丝。

    她无神,麻木,遵循着本能行动,动作干脆利落地拧断了原本要来救她的男伴的脖子。

    不仅如此,混乱的宴会厅中四下响起了剧烈的咳嗽声,而每一声咳嗽都意味着,这个人在几分钟、甚至几十秒之后,也会成为这样的人形怪物。

    杀人狂魔不是最恐怖的,最可怕的是这是种传染病。

    而比传染病更叫人不寒而栗的,是没有人知道这种病到底是什么,又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传播。

    早在大门轰然倒塌之时,乌元洲一把拽过呆愣在原地的纪攸离开台上,躲到幕布之后。

    小凤凰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安定的乌托邦,哪怕是森林里的弱肉强食也都会远离圣梧桐的领域,整座森林默契一致地为小神灵创造最温柔的成长环境。

    他哪里见过这样疯狂的场景。

    幕布之后暂时还没有被发狂的人群发现,少年捂着耳朵,西装胸口那朵绿茉莉早就皱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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