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奶啾捡到帝国太子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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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个了。

    郝郎中其实没必要问小九在哪里,看太子这副失魂落魄、恨不得让整个黄昏晓星陪葬的架势,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的结局。

    心痛和伤感是一种对郝郎中非常陌生的情绪。

    然而和那个小家伙有关时,它又变得如此自然。

    他在谢恺尘身边坐下,轻轻呼了口气。

    应该说点什么。

    最好是说点什么。

    但自舌根漫出的苦很快充盈了喉头,叫他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溢出的全是喑哑的叹息。

    “他没死。”

    对他的到来连余光都没给一个的太子,在听见他第二遍叹气之后冷不丁开口。

    郝郎中迷茫:“啊?”

    “被它们带走了。”谢恺尘说。

    它们,是指的铁藤螳吗?

    这群德尔塔异兽就算是全宇宙到处乱跑的“血弥撒”也没有打过交道,郝郎中对它们除了名字一无所知。

    德尔塔象限被人类成为“深渊”,他们对这里的探索少之又少,但相对的,“深渊”里的种族也鲜少外出。

    大宇宙时代的数百年里,德尔塔象限和阿尔法象限都还算平和。

    铁藤螳的出没,是种不祥的征兆,代表着异兽们开始有往家门外转转大打算了。

    若“深渊”全是这样的怪物、甚至比铁藤螳还要可怕,以后的人类要如何自保?

    且不提以后,眼下小九被带走,他必须悲观地认为凶多吉少。

    谢恺尘低头看向自己的腕机,“我联系上了我的舰队,他们会尽快赶过来帮助这边,交接完之后……”

    郝郎中听着听着,感到同情起来。

    太子身上究竟背负着怎样繁重的枷锁,都到了这样心疼得肝胆俱裂的地步,还要把义务、责任、帝国的荣光之类的虚名蒙在眼前。

    赛瑟纳林请求帝国支援,他就得做好这件事。

    不是为了自己的功劳,是为了帝国的承诺。

    这样的诺言过于沉重,沉重到了惨重的地步,连心爱之人被劫掠都不得不列入等待事项。

    “哎,殿下,您知道在倾城里,我和吝天倾各自代表的哪一派么?”郝郎中毫无征兆地换了个话题。

    谢恺尘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闻言不免一愣。

    他皱了下眉:“你们不是同一个人吗?还是两个人格?”

    “都不是,只是两种身份而已。对于我刚才的问题,您有考虑吗?”

    巧的是,谢恺尘还真考虑过:“你是……贫民那边的。”

    这是他、纪攸、达茜三人看法一致的结论,毕竟吝天倾的庄园就是倾城挥金如土纸醉金迷到了极致的标志。

    “诶嘿,我就知道你们都猜不着。”郝郎中撑着下巴,手指敲了敲脸颊,“反啦,吝天倾才是站在穷人那边的。”

    谢恺尘:“?”

    “因为我——唔,应该是‘吝天倾’,就是贫民窟长大的啊。”

    男人还是笑着,但笑意未达眼底。

    “你在倾城里看见的家财万贯、只手遮天的‘吝天倾’,现实中小时候连饭都吃不上,每天靠翻垃圾桶活下去;反而‘郝郎中’能靠行医满足生活所需,虽不至于富贵,过得也还算舒适。”

    这些话的确出乎谢恺尘的意料,但他有更想不通的:“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郝郎中:“随便聊聊嘛。不过殿下的确应该解除自己的心理负担,您也是清楚的,联邦现在的总统不仅是废物,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卖国贼。”

    提到这个,他的眼神暗了几分:“这个废物自己管理不好联邦就算了,连异兽的消息都不曾告诉过黄昏晓星的驻地舰队,这不是摆明了要用人命去填他欲W的窟窿吗?”

    谢恺尘此前同样想不通这一点。

    政Q遇到威胁,急病乱投医雇佣星盗不是不能理解,但又是请帝国军又是请星盗,应当是想要赢下战争的,可又为什么又这么大方地把黄昏晓星拱手让给第三方敌人?

    除了黄昏晓星,联邦的其他星球会不会陷入同样的泥泞、而总统仍然作壁上观?

    关于这件事,他的猜测和郝郎中“卖国贼”的怒骂不谋而合。

    ——唯有总统已经和某个利益方达成协定,将散乱的帝国彻底搅得分崩离析,他和那个未知的利益方都能从中获取更大的利益,才能解释得通。

    但有什么比当联邦首脑更具诱惑的交易呢?

    这一点谢恺尘暂时还没想到。

    赛瑟纳林人与人类已是茫茫宙海中血缘关系最近的亲族,在这些族群中产生的国家Z体,联邦已经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能比联邦更繁荣强大的,只有称霸阿尔法象限的人类帝国。

    ……总不能是允诺让总统去帝国当皇帝吧。

    是星网上写成段子都会被人说离谱的程度。

    批判完了无能的Z府军,郝郎中顺便也踩了一脚反叛军:“当然,那群自由儿也不成气候,他们有勇无谋,到现在连个统一的领袖都选不出来。”他撇撇嘴,“不是我自夸,他们还没‘血弥撒’的规章制度严明——就这样,还想推翻国家暴力机器?”

    既嫌弃Z府,又看不上叛军,谢恺尘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看来你有别的看法。”

    “我只是个江湖郎中,听得都是茶余饭后的闲谈。”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还不忘耍几句滑头,但话锋一转,“殿下对联邦的议会,或者说议员有了解吗?”

    帝国与联邦交好,既然能形成军事同盟,平日里各种往来总是少不了的。

    谢恺尘道:“老议长请辞一事我知晓。你是想说这个吗?”

    “那老头儿治世才能不错,就是心肠太好了,活在空想里。”郝郎中摇摇头,“这种人应该去当神父或者幼儿园老师,而不是议员。搞Z治的,谁手上没点脏呢。”

    谢恺尘:“……听起来你对所有人都不满意。”

    “哎,所以接下来就是我想跟殿下说的重点。”郝郎中问,“议会里有个姓边的小年轻,是老议长学生的门徒,您听说过吗?”

    谢恺尘对这个姓氏有一点儿印象,虽然还没正式打过照面,不过听说风头正盛,是呼声最高的下一任议长人选。

    郝郎中眯起眼睛:“他很有能耐。年轻,头脑清楚,有野心,而且没有累赘。以后会是不得了的人物啊。”

    谢恺尘听着他终于出现的第一句赞赏,似笑非笑:“那你是打算推选他上位了。”

    郝郎中听得出来他的揶揄,不以为意:“我是在向您推荐人选啊。”

    谢恺尘:“如果是帝国的议会,你的推荐我兴许会考虑一下。联邦的,不在我管辖范围之内。”

    郝郎中伸出食指摇了摇:“话不能这么说。通常情况下,您的确不能干预——但现在是特殊时期。”

    谢恺尘等着他的下一句。

    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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