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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凤凰奶啾捡到帝国太子后》 130-140(第25/30页)
纪学长一直都是仰望的姿态。
纪攸是乔教授门下最优秀的弟子,谢恺尘同样期望着硕士能够拜入乔门;最重要的是,乔拣也对这个初露锋芒的小年轻很有兴趣,经常会找他来谈谈文章和论文,包括日后的研究方向。
一来二去,谢恺尘和纪攸也就熟悉了起来。
学长的手机壁纸是一只黄色的小鸡,头顶一撮呆毛,还有腮红,很神气的样子。
学长平时温温柔柔的,话也不多,比起自己说更喜欢听别人讲。
但一旦有人问到他的锁屏,就像打开了话匣子。
“不是小鸡,是小鸟哦。”
“对的,是鹦鹉呢。玄凤鹦鹉。”
“——没错!就是那个表情包。”
“是男孩子。”
“名字是Ninenine,就是‘九’的那个nine,叫他九九也可以呢。”
“诶是嘛,你养的牡丹呀,牡丹也很可爱的!”
聊起自己养的小东西就停不下来了。
谢恺尘原本在帮他收卷子,想请他一起吃个晚餐,结果现在却一句话都插不上。
那些总觉得和学长有距离的同班同学,因为同样是养鹦鹉的鸟主、或者喜欢在网上看小鸟视频,而跟纪攸迅速有了共同话题。
谢恺尘早就知道纪攸的壁纸是那只小鸡……小鸟了,但他对宠物一窍不通,没有贸然问过。
现在当事人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他挑拣的话题,纪攸每次都是安静地听,有时候就望着他笑微微的,很少会主动讲什么。
要是早知道多问两句就能听见学长讲这么多……
那天他没有邀请纪攸吃饭,而是回去恶补了一晚上关于鹦鹉,尤其是玄凤鹦鹉的知识,并且在心中进行了反复练习,一定能在下次见到学长时表现出对养鸟的深厚兴趣,然后请他指教吧啦吧啦。
乔教授的那门课每周两次,谢恺尘从来没有觉得周末如此漫长。
好不容易熬到下周,结果纪攸并没有来,换了另一个学姐当助教。
不仅谢恺尘,其他学生也在张望。
虽然新来的学姐很好看人也很好,可是,可是那是纪学长诶……
乔拣面对自己的门生毫无架子,像个老顽童,但在一般的课堂上很严肃,没有人敢贸然去问。
谢恺尘心不在焉一节课,下了课才敢去问那个学姐。
学姐轻描淡写,说小纪这几天易感期,请了假。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都是每年一次,这个时期的他们焦躁不安,极其渴求伴侣,而且会疯狂散发信息素来寻求对方的安抚;意志薄弱的人很容易被勾动地共同进入躁动,还有可能引发混乱,是比较强的不安定因素。
如果他们想要继续正常学习工作,会打抑制剂,但学姐说,纪攸好像对抑制剂过敏,这种时候就没办法用医学手段压制,只能自己熬过去,或者与伴侣结合。
这些都是从小到大生理课上的常识,哪怕谢恺尘至今没有亲身经历过,理论也是了解的。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学姐说了,纪攸学长在「易感期」。
是易、感、期,不是发、情、期。
——学长,竟然是Alpha
*
纪攸是Alpha,这绝对是个让人震惊的重磅消息。
他秀丽温婉,怎么看都像全校人的梦中情O;那总是清淡平和的性格,说是Beta也不为过。
强硬、易怒、张狂的Alpha?
这几个词根本和他毫不沾边好吗。
学姐看着学弟发怔的表情,有些好笑。
每一个知道纪攸是Alpha的人,都是同样的表情,包括他们这些同门,震惊到怀疑人生的那种。
“小谢你是什么?应该也是A吧?”学姐随口问。
谢恺尘就也随口“嗯”了一声。
学姐拍拍他的肩膀:“太遗憾了。”
A和A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地球人都知道。
相冲的信息素会让他们平日里就难以亲近,更别说爆炸式的易感期,除了伤人伤己没有任何好处。
要是小谢是B或者O还有可能……但小谢这个高腿长气场两米的,怎么看都是A中A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年轻人执着的爱恋,可惜,并不是所有暗恋都会有结果。
青春期尝尝失恋滋味儿,也不是坏事。
她说完这句,就走了,留下呆愣在原地的年轻人。
谢恺尘揉了揉眉心,的确有些烦恼。
他至今尚未分化,根本不晓得自己是什么;但如果学长是B或者O,他还能期待一下自己是A的话可以……
学长是A,就意味着,没戏了。
他很难想象娴静温雅的纪攸标记自己,或者任何一个人的场景。
真的很离谱。
谢恺尘不仅分化迟,连对爱的理解和辨识也远远晚于同龄人。
别人中学就有几个男朋友女朋友了,他到大学才开始人生的第一次心动。
出师未捷,就这么被硬性条件斩断了。
谢恺尘脚步虚浮,挥别了几个同学的关心,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去喝一杯,emo一下,告别自己在开始前就已经结束的心事。
他没怎么喝过酒,站在超市的酒柜前挑挑拣拣,觉得每个口味都不够符合心意。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一看,差点把手里的玻璃瓶给摔了。
是纪攸。
他给纪攸的备注是“小鸟学长”,“小鸟”是用鹦鹉的emoji替代的。
没有名字,反而更显得暧昧。
他们平时其实不怎么会通过手机说话,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消息,大部分的交流都是一起待在乔拣组里的办公室。
纪攸给他打电话,无非是乔老师那边又有什么新点子了。
可是,学姐不是说他请假在家休息吗?
难道提前回来了?
易感期……这么快就会结束吗?
谢恺尘被自己的思考困住,等到想起来应该最先接电话时,那边已经挂掉了。
他懊恼地重新拨回去,却无人接听。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谢恺尘脑海中顿时浮现了许多不好的念头,酒也不买了,放回柜子里疾步离开超市。
他没去过纪攸家,不过有对方的地址,还是之前买材料寄过去的网购地址。
外面寒风猎猎,吹得年轻人衣翻飞。
谢恺尘来不及约网约车,站在路边拦出租,攥着扬起的围巾边角。
这还是不久前的平安夜,乔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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