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当我是初恋平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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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聂思远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我怕什么?当初我自己就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封琰怔住,低声问道:“我到底是怎么认识你的?”

    聂思远让他打开棺材盖,顿时恶臭扑鼻,里面躺着一具白骨,显然是死了有些年了。

    他一边检查那白骨一边随口回道:“之前我们小家主的棺材让沧海门的人给拦了,我也差点病死,我爹他们带着俩棺材想要偷偷下葬,正好被你给撞见,感觉相处不错就决定成婚,这人颈骨和胸椎都断了,看起来确实是从高处坠落。”

    封琰凑过来,却没看那尸骨,反而盯着他:“在那之前咱们不认识?”

    聂思远被尸臭熏得两眼发黑,反正封琰也没着急要穿好衣服,干脆拿着他的衣服捂住了口鼻,继续检查那零碎的尸骨。

    “不认识,我多年养病,足不出户,怎么会跟你认识好像不太对。”

    他用树杈拨开最上面的骨片,里面的碎骨有些隐隐发黑。

    “确实不太对。”

    封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也许他还不了解眼前的人,但是他了解自己,自己确实心里藏了个人,应该喜欢很多年了,但是绝对不会因为面容相似就直接娶了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进门,甚至还做出了亲密的事情。

    封琰想起了聂思远刚刚那句他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话,心跳突然漏了两拍,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若是那样,当之前所有的不合理就都合理了。

    为什么他总会将眼前的人认错成记忆里的那个,为什么这人给他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还有为什么两人之间会是现在这种局面。

    他不喜欢男人,除非始终都是那一个。

    “是吧,虽然说因为腐化的原因会导致一部分骨殖变黑,但是绝对不是这样的,这颜色是从骨髓里蔓延而出,是中毒所致。”

    聂思远皱着眉,将棺材里发黑的碎骨用布包了起来,准备回到镇里请各仵作进行检验,回过头就见封琰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灼热地仿佛要将他洞穿。

    “怎么这么看着我?”

    聂思远心慌了一瞬,立刻轻笑,又忍不住地调侃他:“难不成封教主终于觉得我没那么废物了?”

    “本来也没觉得。”

    封琰哼了一声,难得露出了几分轻松的笑:“大公子能单枪匹马从矿场里把我救出来,又毁了销金楼,甚至夜闯白府之后,还能四平八稳地去人家桌上喝粥剥鸡蛋,本事可真大。”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喝了三碗粥,吃了两鸡蛋,走的时候还往袖子里面揣了俩包子,大公子的胃口比本事还大。”

    聂思远一噎,没想到自己偷偷藏包子的动作还是被他发现了,脸上有些挂不住。

    “又不是你家包子,你心疼什么。”

    封琰冷笑:“放心,魔教家大业大,还不至于让你给吃穷了。”

    聂思远笑了,从袖子里掏出包子,给他一个,自己又啃一个:“别说了,分你一个还不行么。”

    虽然他刚刚拨弄尸骨的时候用的是树杈,没有上手,可在这乱坟岗子,封琰也真吃不下东西。

    也不知道这手活不凡的大公子从哪找来的油纸用来装包子。

    封琰将东西接了过来,但是没吃,直接塞进了怀里。

    “虽然还得找仵作确认,不过我猜那个白木子大概率不是真的坠崖而亡,而是被人给毒死的,七天的时间不短,但是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估计也不好查,咱们还得去城里打听打听。”

    聂思远才没那么多忌讳,三两口将包子塞了进去,脸上倒是比之前多了些血色,

    应该说自从离开七宝村之后,他身体的状态一直不错,至少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

    封琰在想通自己的反常之后,虽然还没恢复记忆,但是再次看他的时候心里倒是明朗了许多,脑子也开始活泛起来。

    “你想从白木子喜欢的那个人开始调查?”他皱了下眉,“事情过去这么久,知道此事的人又很忌讳,这要从哪开始下手?”

    “当然是药行。”

    聂思远回头,微微扬起下巴,黝黑的眸子清亮通透,仿佛像是古井映着一弯明月,黑白分明。

    “一个爹娘都嫌弃的孩子,就算回到白家也必然不被待见,又偏偏是最后的独苗,白家的老东西肯定对他管的很严,不会让他到处跑的,他能去的也就只有白府和药行,所以”

    “他喜欢的是很可能是药行的伙计。”

    第55章

    聂思远与封琰两人很快便从西郊的乱坟岗回到了望乡镇。

    一路之上, 封琰就发现对方一直盯着他,眸子亮闪闪的, 有些招人,最后实在忍不住率先开了口。

    “你总盯着我干什么?”

    聂思远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就是奇怪你怎么知道白木子喜欢的可能药行的伙计?没准是个管事的呢?或者是生意往来的对象?”

    其实他是因为封琰总能第一时间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感到万分愉悦。

    “如果真是管事的,哪敢招惹这种麻烦。”

    封琰冷冷地哼了一声,眼里有些不屑和复杂:“从冥婚这事就能看出那白家的老东西有多在乎名声, 药行里的管事可不敢得罪他,但凡是个有点身份地位的人也不会让自己传出这种流言蜚语,只可能是伙计那种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聂思远自然也察觉到白老爷一直在遮掩,那人只在乎利益, 并非不懂变通, 若白木子喜欢的人能给白家带来好处,他也不会如此愤怒。

    “倒也不尽是你说的那样。”

    他指尖搓了搓袖口,微微垂下眸子, 毕竟封琰当初与他成婚的时候可没在乎什么名声地位。

    不管怎么看,他们之间的婚事在本质上都是聂家占了魔教的便宜。

    封琰目光闪了闪, 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莫名有些心虚, 还好聂思远没在此事上多说什么, 与他回客栈先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这才去了药行。

    因为白老爷已经嘱咐过,所以药行里的伙计知道他们要来,早就提前等在了那。

    “老爷说, 反正七年前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他也不想多提, 若是两位公子来打听前少爷的事情,就让我们把知道的事情告诉你们就好,不必再去找他询问。”

    药行的管事是个叫张福顺的中年男人,客客气气地将他们请了进去。

    “嗯,我们只听说当年白木子喜欢上了个男人,却不知道是何人,贸然去问好像也不太好,想着你们跟白家多年,应该知道一些内情,就来问问。”

    还特意找了个人应付他们,这白老爷是怕他们问不出什么,还是怕问出点什么啊?

    聂思远笑容不达眼底,看了看周围,发现白家的人一个都没出现,似乎当真都对此事十分避讳。

    张福顺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不过他在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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