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太傅说他不答应: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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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曾经在翰林院的遭遇,莫惊春太过擅长隐忍,不管公冶启试图压榨出他曾经的快意,但最是出格也便是他和皇帝对打。

    正始帝忽而沉默。

    其实敢于跟他交手的,已是寥寥无几,尤其是愤而反抗的压根没得,如此说来,难道还是他待莫惊春过于刻薄?

    正始帝愤愤,谁叫夫子总是藏得极深,身上又有着无尽秘密,叫人实在无法移开眼睛。

    莫惊春,女儿,张家,张千钊,惠娘。

    莫惊春虽然说得不多,而且断断续续,但对于曾经将莫家都扒了一遍的正始帝而言,这些人与情不过稍稍对上,就大差不差。如果不是惠娘死了,他大概会将她挖出来抽筋拔骨,认真想来,他倒是不嫉恨这些过去,可是这遗留下来的小祸害,忒是麻烦。

    别看莫惊春得知内情后痛苦不堪,可对他而言,整个莫家都是他的弱点。

    桃娘是他的女儿,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即便他现在不接受,日后也定然会接受。

    毕竟莫惊春就是这样一个心软的人。

    即便在情|事里被他侵得几乎晕过去,在发觉公冶启的情绪不对后,他下意识却也是安抚。真是太有意思了,莫惊春在面对帝王的压迫,下意识的反抗与爆发并不为假,可是在公冶启的痛苦暴戾里,他又柔软得像是一滩水,想要去抚慰他。

    公冶启的脸上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夫子,我有了一个好主意。”

    …

    莫惊春再度因为重病留宿宫内时,莫府多少有点一回生二回熟。

    只是徐素梅惦记着再问了一句。

    先前那一次或许还能说是在朝堂上晕厥,这一回又是怎么回事?而且屡屡传出来这样的消息,对莫惊春来说也并非好事。

    毕竟……

    这一回的內侍与上头的又不相同,他宽慰地笑道:“宗正卿与礼部尚书一起入的宫,原是在御书房那头等候,却不想高烧过重,老太医便劝陛下留着宗正卿在宫内暂歇,说是不宜挪动。”

    老太医的名头,宫里内外都知道得差不多。

    这位可是在先帝病逝前还能让皇帝再清明一刻的御医。

    这位內侍没有停留多久便回了宫,他在长乐宫寻到了刘昊,低着头说道:“中侍官,莫府上的大夫人,怕是有所怀疑。”

    刘昊冷嗤一声,淡淡说道:“怀疑又怎么样?只消是怀疑,一辈子都出不得口,不就是不存在?”

    殿前的宫人经过几次筛选,余下来的是总算能活命。

    他们嘴巴紧,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肚里都门儿清。要不然都挺不过先前几次的清查,便直接下去陪人了。

    刘昊摆了摆手让人退下后,方才微蹙眉头。

    狂风骤雨后,殿前一片狼藉,只余下残叶在树头萧瑟。秋日越快,落叶便越快,饶是刘昊,也从未想到正始帝对莫惊春还真的有那样的意思……如果只是亵|玩,依着陛下的心性,还真的做得出来将人玩弄后便丢弃的做派,可是刘昊这一通忙前忙后,无不是陛下为了今日的冲动而善后。

    刘昊自然看得出来皇帝是一时冲动。

    他在正始帝身边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待的,老太医来的时候,陛下脸上一闪而过的显然是恼怒。

    他叹了口气。

    眼下他担忧的不是正始帝,反而是莫惊春。

    莫惊春的性格宁折不弯,他清楚这位怕是对陛下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今日这一回……他思来想去,都是头疼。

    “难啊。”他自言自语。他怎么不索性做个冷心冷面的人,亦或是现在这人不是莫惊春,而是旁的人去,那就好了。

    不必发愁。

    …

    莫惊春还没醒来,便只感觉一阵安心。

    这安心的感觉爬遍他的全身,像是许久不曾触碰到的抚|慰让他高兴得连尾巴毛都炸开,舒适地想要在窝里打滚。

    打,打,打……滚不过去。

    莫惊春朦胧间意识到有胳膊横在他的腰上,让他动也不能动。

    莫惊春多年不曾与人肌肤相贴,惊得他直接从混沌中醒来。

    一抬头,对上公冶启靠坐在床头看奏章的模样。

    他的一只手拢在莫惊春的腰间,而莫惊春是侧躺着面对着帝王,那姿势看起来仿若整个人都依赖在公冶启的身上,让他登时面红耳赤,恨不得压根没醒来。

    “醒了?”

    这么一来一回,公冶启自然能感觉到这细微的动作。

    他低头看着莫惊春微红的脸,皱着眉去给他换帕子,他单手拧干的技艺已经在短时间内练就,时不时为莫惊春更换降温的巾子。

    额间烘得暖暖的巾子被抽了出去,拧干的另一条按在莫惊春的额间。

    “夫子身体如何?”

    随着公冶启平静的问话,那些狼狈不堪的记忆也随之一并复苏,一下子涌入莫惊春的心里,他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堪称是五颜六色。

    公冶启本来就在仔细打量着他,眼瞅着莫惊春要气出个好歹,忙说道:“昨日之事,我已悔之不及,夫子可莫要气上加气,病上加病。”

    莫惊春压了压心口的躁火和痛苦,艰涩地说道:“陛下,您到底要臣做什么?”

    已至于今日这般地步,再是回避也是不能够。

    一步错,步步错。

    他昨儿就该把陛下捅个对穿。

    公冶启:“我要夫子。”

    莫惊春苦笑了声,“您要臣作甚?这副古怪不堪的身躯?这不到半月后便要消失的症状若是真能入陛下法眼,那您便拿去罢。只是等一切消失后,还望陛下……”

    公冶启的声音沉下来,“夫子,我说过看中的是你。”

    而不是这些额外的东西。

    “可如果不是这些东西,从一开始陛下并不会对臣感兴趣。”

    莫惊春笃定地说道。

    若非有精怪驱使,他压根不可能与东宫交集。

    “那又如何,这难道很重要?”公冶启凝眉,冷冷地说道,“不管我是为何对你生了兴趣,是这些古怪的东西也好,是你自身也罢,难不成夫子要为此否定发生的一切?”

    莫惊春:“您只是一时意|乱|情|迷……”

    “夫子,不必来教我做事。”公冶启嗤笑了声,低头看着莫惊春的眼,“一时意|乱|情|迷……夫子便是这么看我的?”

    莫惊春语塞。

    若是旁人也便罢了,面对正始帝……

    这话确实是搪塞。

    正始帝从不接受任何人的近身,让他不快的直接砍了。他对于想要与钟情的东西过于独占,又充斥着暴烈的偏执,从一开始便是毫无余地。从他待先帝和太后的微妙不同便足以看得出来。

    莫惊春……一直都是知道的。

    他保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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