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A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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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尽量。”

    段霖在圈圈里躺下, 僵硬得像一具死了三天的尸体。

    房间里乌灯黑火, 无论外头雷雨声如何肆虐, 都被隔离在了一墙之外, 屋内静得可以听见两道交错的呼吸声,一个绵缓,一个有力。

    床边是一块崭新的菱格羊毛地毯,直径将近一米七, 云予平日觉得十分大气,可此刻看着躺在上面的金毛大个子, 又觉得不过如此。

    云予躺好,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合上双目。

    军区临时宿舍不比在研究院, 总共一床被褥, 云予自然不可能让出去, 好在宿舍通了地暖,温度和春夏的夜晚别无二致, 段霖寻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入睡得很快。

    夜幕向前推, 云予却失眠了。

    他半撑起身体在床头, 不太愉快地皱起眉头, 窗外的闪电时不时在段霖脸上烙印,不清楚他是怎么睡这么香的。

    过了一会儿,云予索性披着外套坐在床沿边。

    自从母亲死于战火后,他再也没有和人在一间房里度过一个夜晚。

    段霖是一个意外,不,应该说是一个又一个的意外。

    突然多出一个人的呼吸,实在很不适应。云予平时也有失眠的时候,通常会起来继续工作,但很显然当下的情况,开灯会把段霖弄醒,于是他百无聊赖地看看窗外,看看漆黑的房间,最后视线落到床边的那只“巨型犬”上。

    段霖睡着的样子温柔而无害,脸蛋和五官看上去甚至有些稚嫩,胸膛伴随着呼吸节奏一起一伏,让人看着莫名觉得岁月静好,说到底他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

    云予从床边起身,伸手拽过了床上唯一一床被子。

    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段霖睡得很熟,云予才慢慢半屈下一条腿,弯下身子,还带着体温的鸭绒被轻轻落在段霖身上。

    云予刚要收回手,冷不防被人抓住了手腕,铁钳一般力道大得惊人,在手腕上留下两圈青紫。

    云予的耐痛性很强,身体却容易留下痕迹。

    他试图挣脱,却被段霖拉扯着上下调了个儿,鸭绒被皱成一团被扔在旁边。

    段霖扔抓着云予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撑在他耳边,姿势像在制裁他,控制他,压迫他。

    如果他没有闭上眼睛的话。

    一回生,二回熟,再碰上段霖梦游,云予已经处变不惊。

    他只有一只手是自由的,撑着身子起来,问段霖:“做什么?”

    段霖闭着眼睛,却好像有顺畅的思维:“偷袭我?”

    “谁偷袭你?”云予忽然有点乏,垂着眼皮。

    “那你进我的圈圈干什么?”段霖手上用了点力,身体和语言双重强调,“这是他给我画的圈圈,只有我能呆在里面,闲人免进,懂?”

    段霖的思维隔空跳跃,云予差点没跟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段霖口中的“他”就是自己。

    他吸了一口气:“懂了,松开我,不然怎么走?”

    段霖在梦里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松开了他的手,不等云予起身,又把人按回了地上,两只手一左一右卡在他脖子两侧,一个地咚就此完成。

    “来都来了,聊会儿。”

    云予:“……”

    大半夜的,聊鬼呢。

    段霖的两只手臂和木桩子一样钉在地上,云予强忍着踹他一脚的冲动,冷冷开口。

    “你为什么来前线?”

    段霖现在考不了太复杂的问题,但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却像已经在心里重复过千万次一样,脱口而出。

    “他在哪,我在哪。”

    云予怔了一下,不禁想,如果此刻段霖睁开眼睛,一定和哨塔上的探照灯一样明亮而锐利。

    云予没再开口,段霖却自作主张地聊起来了:“他总是照顾不好自己,那晚以后,我决定要好好照顾她,他却一早起来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云予的瞳色很深,连带看人的目光都显意味深长:“想和你划清界限的意思,那晚别太当真。”

    段霖维持俯卧撑的姿势已经有点时间了,体力却好得惊人,他对“树洞”的回声不满意,撇撇嘴道:“你到底干嘛来了?”

    卧姿聊天很吃力,云予抬起一只手挂在段霖的肩膀上,轻松了一些,唇与耳的距离也近了些。

    黑暗中,云予的唇几乎擦着段霖的耳廓:“来叫你去床上睡觉。”

    段霖宛如一座铁山,纹丝不动,表情愈发凝重:“休想害我,死都不能上床,他会生气。”

    “不会生气,我保证。”云予坚信耐性是可以磨练出来的。

    段霖冷笑一声:“呵呵,你凭什么保证,你是谁啊?”

    “……”

    云予发现当他居然在和一个梦游的傻子交谈时,估摸着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肘横在段霖的脖颈前,用最熟悉的威压姿势把人挡过去,厉声道:“凭我是这里的主人。去床上躺下,睡觉,立刻,马上。”

    或许是听见了熟悉的语调,段霖条件反射般依言照做。

    只是在起身前,他扶着云予起来,大掌极度自然地从手肘下滑,牵起云予的手凑到嘴边,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好的,主人。”

    云予想要抽回自己手,却为时已晚,温热的触感怎么揉擦都挥之不去,像纹刺在了皮肤上。

    窗外的雨声已经停了,获得许可的段霖乖乖抱着被子在床上躺好睡觉。

    云予站在床边,被冒犯的那一只手高高抬起,却迟迟没有落下,最后只是抓起床边的大衣,穿戴整齐后趁夜去了实验室。

    要是和一个梦游的神经病计较,估计他也就离神经病不远了,云首席如是想到。

    上班时间,研究员们陆续来到实验室,他们早已习惯云予第一个到达,但都同时接收到了一个信号——

    今天云首席心情不佳,勿惹。

    昨晚那场暴雨对于生活在和平星上的人来说只是一次无足轻重的极端天气,可对前线战场上的战士们来说却是一次极大的考验。

    源源不断的故障机甲送进实验室,云予和同事们忙了一个上午,下午还要继续,午休时间是泡汤了,中午云予自掏腰包给大伙儿点盒饭,算作犒劳。

    军区管理严格,所谓外卖也只是内部食堂提供的外送服务,几人苦中作乐,在光屏上刷了起来。

    “云首席,您吃什么?我们帮您一块儿点了。”

    云予敲下回车键,推了推眼镜腿:“我得回去一趟拿资料,宿舍里几支营养剂。”

    他今天状态不佳,失误一茬接着一茬,虽然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细节,但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云予收拾好东西,正要回去,办公室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

    “云首席,午餐时间到。”

    段霖左手右手各拎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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