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俏媳妇躺赢了: 40. 洗脑 一战成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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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小就被爹教育要老实本分,不能惹事,要遇事忍让,吃亏是福,遇到骂你的你躲开,遇到打你的你躲开,你要是上赶着拱火儿,那人家火越来越大,可不就是你吃亏?

    再说人家就说几句,咱也不掉块肉,嘴长人家身上,咱也管不着不是?

    盼盼:“姥爷,人家总说咱坏话,那是影响咱名儿,名儿是很宝贵的财富。我娘现在被县公安局和公社领导表扬了,我娘的名儿就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

    甜甜也嗯嗯:“姥爷姥儿你们也做个事儿让领导表扬表扬,那谁也不敢再欺负,欺负你就是欺负领导。这是我爷说的!”

    林父和林母真是被教育了,还从来没人这么教育过他们呢。

    林姝暗暗给俩崽儿比大拇指。

    林父心里琢磨自己干点啥能让领导表扬?能给自家提高威风?

    林母嘴上说“我可没那么不要脸,拉拉扯扯也不怕丢人”,心里却嘀咕,衡量着哪个八婆儿是自己能撕吧的。

    此时孙晓红抱着儿子在娘家吃饭。

    孙老婆子:“你咋不让女婿也来?他是个耳根子软的,你不盯着他,他再被你婆婆和三姑姐哄了呢?”

    孙晓红:“切,他们家一群窝囊废,给他们胆子都不敢要,就我三姑姐那样的她敢哄谁?放屁都能吓死她自己个儿。”

    孙老婆子:“那你咋还锁门跑回来了?”

    孙晓红嘴硬:“我那不是怕邻居们笑话吗?她死了男人,万一豁出去发疯呢?我怀疑是她婆婆逼着她来发疯的,你不知道,是她大嫂押着她来的。”

    孙老婆子:“这样呢?那上一次她大堂嫂过来……你说下一次她婆婆会不会上门?”

    孙晓红嘴硬心里发虚,“我三姑姐婆婆可厉害,听说打架没敌手的。”她扭头看看自己爹和哥哥弟弟们,“你们行不行啊?”

    老孙头儿:“那咱也不能因为个缝纫机和她婆婆打架啊,咱不占理。”

    孙晓红:“反正我不能还给她,我结婚的时候在我屋就是我的。”

    孙老二是个愣子,粗声大气的,“妹儿你放心,谁敢抢你东西,哥揍她。”

    孙晓红立刻高兴了,“哥,你说话算话啊。”

    恰好外面也有大队的人吆喝公社选拔拖拉机手的事儿,孙家又商量让谁去报名试试,谁考上谁当拖拉机手。

    日头偏西的时候陆大嫂挎着篮子过来了,在门口喊:“弟妹,弟妹!”

    林姝听见忙出去接,非让她进家门喝口水。

    陆大嫂拧不过,看时候还早就进来坐坐,顺便也和林家爹娘唠唠。

    林父林母热情地招呼陆大嫂喝水,给她特意冲的红糖水。

    陆大嫂不喝,给甜甜和盼盼喝,“我不渴。”

    她瞅着屋后有脑袋攒动,估计是躲着听热闹的,想着自己老娘说的话,她大声道:“婶子啊,这家里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你让弟弟去陆家庄言语啊。我婆婆说了,亲家的事儿啊……”

    她也探头往后窗瞅瞅,提高音量,“就是自家的事儿,谁要是想欺负老林家啊,就是欺负我们陆家,我婆婆说都不用男人掺和,她一个人就能给你摆平,碎嘴子就扇烂嘴,爪子痒就打烂爪子。”

    后窗那攒动的人头立刻散了。

    东边隔壁躲在偷听的林大娘都赶紧把身体蹲下,就怕露出脑袋被陆大嫂给砸了。

    林父和林母有点发愣,什么情况?

    林母甚至有点尴尬,哎呀,这是咋回事?这不是得罪人吗?让左邻右舍听听还以为他们家多强梁霸道呢。

    她想让陆大嫂闭嘴,又不好意思,只能尴尬地脚趾抠地。

    陆大嫂却好像被林姝给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找到了一种此前没有的爽感,觉得自己高大威武,真的像戏文里的穆桂英!

    林姝适时给她吹彩虹屁,“大嫂,你就是穆桂英转世!”

    林母在桌子底下偷偷踢闺女,却踢到了林父。

    林姝惦记着缝纫机,看看日头就跟林父林母告辞。

    临走时候她对林父林母道:“爹,有时候息事宁人,与人为善,换不来别人的敬重的,你得发疯。”

    林母怕人家听见丢人,急忙推搡闺女,“别说了。”

    陆大嫂已经把盼盼和甜甜放在前面大筐子里,后面是她的筐子,里面放着她从娘家买的布,还有娘家给的西红柿。

    林父和林母也给林姝装了东西,这年头农家也没什么好东西,他们给鸡蛋林姝不要,自家的鸡鸭够吃的,蔬菜林姝也不要,自家那么多菜畦,根本吃不完。

    林母就给了一个高粱梃杆缝的盖垫,还给了一捆麻绳儿,这都是农家必备品。

    林姝就知道她爹娘没成算,“孙晓红回来闹腾,你们打算怎么办?”

    虽然缝纫机本身就不是孙晓红的,她闹腾不着,可不讲理的人不就那样么?

    林父林母果然愣了,他们就没想这个问题,只想先把眼前的火儿熄灭——发疯的林姝,所以就把缝纫机给她。

    等林姝走后,儿媳妇回来闹腾该怎么办?

    他们没想,到时候再说。

    到时候怎么说?为了安抚儿媳妇,再把缝纫机要回来?或者出钱再买一台?

    反正他们一直都是这样,谁闹腾就先满足谁。

    林姝:“这样,我让林跃晚上在我家住一宿,反正现在也不上工,孙晓红回来你们也硬气点。就她当年干那事儿,也就你们好欺负才让她进门。”

    林母被揭了老底脸上无光,她也后悔,可事到临头她就是拿不出章程,找不到最好的办法,每次都是糊弄过去,结果日子就越糊弄越糊涂。

    现在被林姝这么一说,林母脸上火辣辣的,挂不住,丢人,颇有点恼羞成怒,“行啦,当着大嫂的面儿说啥呢,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

    现在孩子都生了,能咋滴?还不是得捏着鼻子认?

    林姝知道一时半会儿没法让他们想明白,响鼓不用重锤永远不响的,他们也永远不会反抗。

    反正原剧情里老两口到死都被孙晓红捏着,窝窝囊囊,临死林母想吃个鸡蛋羹都没吃上。

    如果不采取措施,现在也肯定还是走老路。

    不过血性这东西是培训不来的,没有就是没有,有些人被欺负到死也只是死而已。

    只能教适合他们眼下的办法,她就对着林母一番耳语。

    林姝和大嫂带着俩崽儿顺着村道往北。

    路上有人探头探脑,却不爽快出来打招呼,这就是心里有鬼的。

    陆大嫂“蹭”从腰里摸出一把刀,指头一别锃亮的剔骨刀从木制刀柄刺出来!

    林姝:“!!??”

    什么情况?

    你藏哪里的?

    陆大嫂戏精上身,攥着刀柄对林姝道:“今儿我回娘家,我爹给我一把剔骨刀,说这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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