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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炮灰过于绝美》 40-50(第4/14页)
凤眼中零星媚意被勾勒浓重,红唇乌发,团云高发中头面焕彩,同秦误相得益彰。
芙蓉珠翠,珠钗环鬓,衣装华丽,秦误脸面世间难得,虽是男子面容,却并不突兀,艳媚华美,七分风流,三分柔和。
一位相貌绝顶的男子被精心打扮过后,便是一位更加绝色的男子。
妆娘很欢喜,围着秦误赞叹。
秦误很是受用,噙着笑意,美目流转,似笑非笑间便是夺人眼目于无形中,他略微一勾眼,正好就对上了从侧堂掀帘而出的慕则。
慕则也换了一身行装,青蓝色武将官服,还是不知道几百年前的旧制,束身利落,胸膛处绣了祥云瑞兽,发髻高耸,用发带缠绕束缚住,慕则眼目中的锐气强烈,正是少年意气风发,倘如手中拿着长剑银枪,似乎还真的是少年武神下世。
果然是气运之子,长相身骨都是一等一的优越。
慕则看到秦误,显然也愣了一瞬,眼中惊艳诧异没有遮掩,他知道秦误长得好看,却没料到秦误连女子衣裙妆面都能压住,相得益彰,他远比许多勾人吸**气的妖魅还要美丽。
秦误视线仍带笑意,看着慕则,好整以暇,慕则看着秦误如此表情,他便有了秦误将要出手的预感。
两相对视,彼此心思只有彼此了解。
妆娘走上前,手中捧着一只细细的妆笔,浸染了胭脂,泛着鲜妍的红,妆娘躬身弯腰,正对着慕则,赫然是请慕则给秦误点妆的意思。
“请护法点红。”传言中,娘子眉心痣是护法亲手点上的,因此向来都是护法点痣,作为娘子妆面的最后一笔。
慕则沉默片刻,看了那支妆笔一眼,伸手拿住那只妆笔。
妆笔是女子握的,笔身纤细,慕则捏在手里很不适应,转了好几次找到合适的位置,拿地顺手了,便走近秦误,看着他的脸想要落笔,末了,视线却在秦误点了口脂胭脂的面上停留一瞬,觉得妆笔上的胭脂过于浓郁鲜艳,于是又在白纸上擦了一层颜色,觉得胭脂颜色不浓不淡后,才俯身下来给秦误上妆。
他伸手掐着秦误下巴,教他略微抬头,秦误头上的步摇珠翠便摇晃了一瞬,秦误竟然安地被慕则拿捏在手中,慕则低头,两个人眉眼相距不过分寸。
秦误撩起眼,含笑带意,丹凤眼眼角画上的红胭便勾了媚意,他看着慕则,由下而上地看慕则低头认真的模样。
慕则手中掐着秦误的下巴,手上捏着妆笔,一点一点那的在秦误头上画眉心痣。
天神娘子额头眉心痣,慈悲无量,仁爱无极。
慕则忽然生出一种极大的荒谬别扭,顶恶毒刻薄的人扮作博爱的天神娘子,何其荒谬。
他看着眼前华美面目被精心打扮成仁慈的天神娘子面目,竟是不突兀。
这世道不算是不偏爱秦误。
他收了笔,修长指骨松开秦误下巴,妆笔被仍在了一边,秦误转眼看向镜子,赫然看见自己眉心处,眉心痣不上不下,饱满圆润,衬得他眼目仁慈,圣洁悲悯,却是武夫化妆,手艺也还不错。
只怕平日里没少给自己青梅竹马白柔玉点额画钿。
秦误心中嗤笑。
妆娘准备已经整理行装完毕,当即对外面已经等了许久的游神轿辇传了消息,鞭炮响三发,热热闹闹飘了红之后,天神娘子出祭堂上轿辇,再由老者占卜三次,倘如中了喜卦,当即出发游神。
门外响彻天际的鞭炮已经放了三轮,硫磺味消散四方,秦误看向护法慕则,故意要求道:“背我前去。”
从前天神娘子都是自己走出祭堂的,但是护法背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慕则看了一眼,秦误,知道他原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他垂了眼,低头恭敬谦卑地伸手抄起秦误膝盖,绕过衣裙,直接将他抱起来,秦误顿时一阵颤动,珠翠略微晃动,清脆的宝石环玉碰撞出一串清冽的响声,秦误皱眉:“我是叫你背我。”
“”慕则头上暴了青筋,浑身肌理绷紧,坚硬犹如石块铁板,气力强行提起来,他并不如表明如此轻巧自在。
秦误身上带了一只变幻重量的法器,略微变作手镯模样,套在手腕中看似轻巧,实则沉重无比,方才秦误使坏套上的,就为了此刻算计慕则,慕则此刻一举一动都犹如带上千斤沉枷。
“背的话,便是这里娶亲习俗了。”慕则声音沙哑,肌理发力到略微颤动。
新郎背新娘,婚事过堂便是要背的。
妻妾成群的人还平白讲究这个,装得好似贞洁刚烈,秦误嘲讽。
揽抱和背,其实大差不差,肌理交接,呼吸交缠,一举一动都紧贴着,慕则手中贴着瘦削颀长身躯,鼻尖尽是暗香。
慕则从来都不知道秦误身上暗香是怎么来的,普天之下独一份,除去秦误之外,他再也没有在别的地方嗅过。
朱翠扣动,两个人彼此无言。
慕则将秦误抱上游车轿辇,游车相比寻常马车则是只有座位,没有封顶,方便村民瞻仰天神娘子的容颜,秦误一坐上高位,护卫游神的渔民们便愣了好一阵神,直到老者咳嗽了一声,这才回神,勉强看占卜结果。
老者丢了几块占卜铜钱,一正一反,赫然是喜卦。
众人欢呼,再次进行鞭炮烟火送行,歌舞不断,热闹一片。
游车行驶,在偌大村寨中被数以万计的村寨渔民包围着缓慢向前行驶。
游车无论行驶到哪里,都被人扔了无数鲜花果蔬,这是渔民向今年天神娘子上贡的敬爱。
百姓欣喜,热闹欢迎。
游车上,魁梧有力的护法俊朗强盛,被护法保卫在身后的天神娘子貌美无双,神敛慈悲,好似俯爱众生。
却无人知晓,高台上,秦误恶毒刻意地将银针捏在指尖,蓄满了灵力,一根根钉入慕则身上,慕则无从回头看他,就算回头,也不能奈何天神娘子行径,因此只能生生的受着秦误的针。
每一根针,抓门挑了位置,扎入肌理便是顺着肌理痛入肺腑,慕则攥着双拳,极力压制疼痛。
直到秦误手中暗器用尽,慕则身上痛苦交叠,竟是一声不吭,面色如常,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临到游车结束,又回到了祭堂,慕则也没有丝毫表露异常。
真能忍。
秦误看着眼前身挺如松,威武凌厉的少年,如斯评价。
游车行到祭堂,天神娘子和护法则又要回归天庭,秦误和慕则要在侧堂换下行装,妆娘还在席面上没有回来,秦误已经烦躁,他索性自己对着镜子柴自己身上的珠钗环玉,慕则也离了一边,出去了。
秦误一头乌发散落下来,他还在纠结自己面上脂粉怎么擦掉,却在这时,他忽然嗅到血腥气,顿时抬眼,他皱眉:“谁?”
墙角处,一只身躯扭曲,面容狰狞的妖魔迅疾扑了过来。
“受死!”
慕则听到秦误出声,快步进了侧堂,掀开帘子,却看见秦误撑着长剑,半跌下身,疲惫虚弱,肩头被抓了一排血窟窿,雪白里衣上浸透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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