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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炮灰过于绝美》 50-60(第10/16页)
“那又如何?”
秦误不畏不惧,嘲弄清醒地对上行知仙尊的眼,他被桎梏得难以动弹,却从容又倨傲地看着面前的长辈陷入癫狂。
不过就是他失了元阳而已,一枚棋子倘若没有了作用,自然就要扔下棋盘,秦误无情,待人待物皆是如此冷漠残忍,如果他是行知仙尊,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不过可惜,行知仙尊爱恨嗔痴都虚伪至极,身在无上高位,以道侣殉道后,猥琐懦弱地对自己养在身边的弟子动了心思。
“到底是谁?”行知仙尊面色发寒发冷,直接攥住了秦误的领口,凌厉阴狠几乎要将秦误千刀万剐,先前宁和年轻的脸面因为失控二露出暴起的青筋,行知仙尊一瞬之间苍老了二十岁,他周边灵力暴起,力道无形,攥着秦误的领口向地面压制,秦误被按在地面上,灵力轰袭,地面被霸道凌厉地撕开,空间破损,光滑整洁的地面裂开撕口,层层禁制破碎,秦误被掐着领口,接连贯穿四五道地面,径直落入了地底。
无人知晓清悟峰早已经被人洞穿,在百丈之下,墨山宗的最中心灵脉处,沉重的山峦之中,有人开辟了一处洞府,僻静湿冷,寒冰百丈,在石壁厚重地包裹中的最中心处,灵力交汇,墨山宗灵脉流转,却有一方琉璃玉打造的棺椁被温养其中,透明澄澈的棺椁中,面目平淡周正的少年修士已经身亡,肉身经脉破损,毫无生气,四分五裂的魂魄被强行锁在这具尸身中,毫无意识的游走,又因为日夜用灵力滋养,魂魄长明不灭,似乎只待天时地利人和,便可以复生在一具鲜活的身躯中。
秦误前胸后背皆是受了痛,落到地面上,腹腔作痛,浑身经脉折损,径直吐出一口血,他连动弹都没有气力,只能受人摆布。
秦误被掐着脖颈,半张脸映着光火,深邃面目半明半暗,优越精致的轮廓越发清晰,鲜血殷红,明暗张扬教人演绎忽略,秦误双眼在黑暗中明亮如同火炬,他受制于人手,却又站在高处,蔑视着眼前无论身份地位能力远高于他的师尊。
他愉悦的轻蔑着,恶毒地问:“师尊,你究竟是想要杀了我,还是想杀了和我苟合的人?”
行知仙尊目眦欲裂,他羞恼至极,对秦误下了重手,却没有伤他的性命,他竭力镇压心中暴怒。
秦误没有价值了,他轻而易举地毁了行知仙尊多年筹划,这几百年的辛苦筹谋都毁于一旦,他羞辱般的在自己师尊面前露出自己被人疼爱过后的踪迹,嘲讽行知仙尊的无能虚伪。
行知仙尊到现在都没想过杀掉一枚失控的棋子,他暴怒不在于秦误毁了他多年经营却在于秦误被他人染指。
秦误不满十岁就被他带上了山,是他一手教导养育的,衣食住行,读书修炼,都是他一手安排,甚至于说他是秦误的父兄也不为过,他一点点地看着秦误由一个粉雕玉琢的孩童幼儿长成形貌昳丽的少年,固然秦误并不教他满意,但他可以容忍秦误在他掌心挑衅叛逆,却绝不允许秦误真正地脱离他的掌控。
秦误几乎等同于是他的孩子,就算是路择背叛了他,行知仙尊也未必会有如此恼火。
他应当要杀了秦误。
秦误的经脉气息皆在他的手掌下,他只需要略微一用力就可以将秦误骨骼捏碎,他看着秦误有恃无恐的样子,却根本下不了手。
秦误如同站在高处俯视人性一般地,早就拿捏好了他不会动他毫分。
他的确只想杀了同秦误苟合的人,他必须杀了这个人,以泄他心头之恨。
秦误也一早料到他不会对他真的动死手,他如此在他面前暴露,不过是刻意地要看他陷入癫狂,秦误要用他做刀刃,借刀杀人。
“你还真是好算计。”行知仙尊了然秦误心思,他刚才被搅弄起的滔天气焰顿时消了一半,他恢复冷静后,冷笑嘲讽。
秦误领口被松开,他挤压的胸腔顿时放松,他口中一阵腥甜,他经脉受损,隐隐作痛,他却浑然不在意,眼前的仙尊距离登仙升位只差一步,会算放眼全修仙界也从未有人能同行知仙尊比拟。
他想要杀秦误,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
秦误咳了几声,他眼角眉梢扬起笑,他的容光纵使流血狼狈也不曾真正遮掩,他笑得张扬,他喘息着低声说:
“你知道他如何作弄我的吗?”
行知仙尊皱眉,面目发沉。
秦误轻佻说:“他压着我,不让我动。”
强壮的手臂暴着青筋掐着他,在他的腰侧留下印记。
“荒唐。”行知仙尊喝道:“住口。”
“他像豹子,又像蛇,师尊,他很年轻,健壮,他和火炉一样滚烫。”
少年年少练武,身形健硕,肩宽体阔,筋骨强劲又灵活矫健。
燃烧一般的温度烧灼着他的身躯。
烈火烹油,烧骨灼魂。
“他在我骨血里烙下印记,叫我痛,叫我痛快。”
秦误由内而外地被打上标记,他一次次地被浇透,被滋养,年轻健壮的少年鲜活又强韧地磋磨,生涩凶狠地钻到深处,秦误是被咬住后脖颈的蛇,被掠食者在原地翻滚绞杀。
“闭嘴!”行知仙尊勃然大怒,他方才冷静下来的清明被秦误轻易瓦解,他又迅疾而起,反复掐住秦误脖颈。
秦误咽喉被桎梏得难以动弹,他呼吸殆尽,临近濒死,他却笑开:“我很快活。”
有人教他哭教他笑,教他一腔背德欲念蒸腾沸漫,他快活得登了极乐地。
行知仙尊被挑衅到极点,暴怒而不可言,眼看着秦误濒死,却到最后时,他松开了秦误,裹挟着寒霜般出声问:
“是何人?”
行知仙尊到底还是更在意究竟谁窃取了他的东西,至于东西如何,毁掉只会更叫他得不偿失。
秦误嗤笑,他丝毫不掩盖自己嘲讽,他说:“重要吗?”
行知冷眼不言,他仍在愤怒之中。
他还从未被如此羞辱过,秦误手段果真独一份得了的。
“师尊。”秦误含笑,他如同丝线牵引一般地说:“行知,你抬眼看。”
“?”行知心绪不稳,灵力乱走,他被蛊惑一般地抬眼看过去,顿时眉头深皱。
秦误身后之上,赫然是被墨山宗灵脉滋养的路择,琉璃棺椁中路择面目仍旧饱满鲜活,却闭着眼,毫无生机。
秦误明知故问地讥讽,出口便是刀刃戳穿一张伪装的面皮,他问“他怎么办?”
行知仙尊站在原地,面色沉凝。
“倘若是路择背弃了你呢?”
“……”行知仙尊没有言语。
倘若路择背弃他,那路择自然是死路一条,几百年前路择都不曾背弃他,也被他炼做了登天道的棋子,何况是一枚有异心的棋子。
秦误再问:“我更好,还是路择更得你心意?”
行知仙尊恼羞成怒,威压道:“闭嘴。”
秦误终于大笑,他嘲讽这世间所谓风光君子的阴暗狠毒,强行扒开面皮后,这世上所谓修仙第一人也不过是个穿了楚楚衣冠的畜生,他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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