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过于绝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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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唇角似乎被磨破了,下巴也沾染的水汽。

    一派肆意妄为的淫/靡样子,秦误声音微哑,他问:“舒服吗?”

    慕则失语,看着秦误,一时间竟是意识苍白,他看着秦误的眼,好像被秦误吸进了眼睛里。

    慕则下山捉妖的时候,也见过不少手段老练的情妖鬼怪,也是这样一副浪荡模样,无数次委身在慕则眼前,慕则皆是厌恶至极,这世上白花花的肉身肮脏骚臭,他连悲悯剑都懒得祭出。

    可是,秦误不一样。

    他太好看了。

    秦误行径远比那些情妖鬼怪还要嚣张浪荡百倍,慕则也只觉得秦误身上骨肉发散着香气。

    秦误在他身上抬头,同他对视,脸颊酡红,丹凤眼流转犹如长凤振翅,秦误极其过分,钻了慕则的床榻,贴着慕则身躯,手却还在攻略城池,一寸寸的慕则的理智摧折在手心。

    以身诱他,步步紧逼。

    “”慕则喉结上下滚动,视线深重。

    “你问我,前来干什么叫你看看我身上的印子。”秦误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又嘲弄地看着慕则,他就坐在慕则身上,居高临地解开自己的腰带,他刻意前来,行装束缚得很松散,几乎略微一拨开,衣衫就落了下来,露出内里。

    修长匀称,鲜妍绯红,肤白如玉,他极为故意地将自己胸膛就露在慕则眼前,甚至只要慕则想,只要一抬头就就可以触碰。

    秦误松开了慕则,转而伸手贴着他的胸膛,扶着蓬勃旺盛的心跳撑起半身,若有似无地蹭过了慕则,直接坐在了慕则身上,将慕则日夜勤勉修行得来的强健体魄坐压住,扶着慕则的肩头,头略微偏了偏,长发垂落,一双眼落入窗外光影中,半面明灭,面容绝美柔和如神女,却同时,他又恶意的扭动着腰身,胡乱的不像话,同精怪没有任何区别。

    慕则呼吸险些停滞。

    又来了,又来了。

    秦误总是如此,如此刻意的嚣张的,羞辱的姿态折磨他,手段卑劣,行径张扬。

    秦误长发越过肩头落在慕则身上,发尾若有似无的撩过慕则胸膛,慕则胸膛又痒又麻,他霎时间便烧红了眼,指节动弹,肌理经脉忍得隐隐暴起。

    “你在想什么?你想干什么?”秦误低下头,趴在他的身上,暗香浮动,他呼出热气,压低声响,同这世间勾引精壮男子献出精气的妖孽一般。

    慕则难堪,转了头,声音沙哑说:“师兄,请你自重。”

    这世上,就没有钻自己师弟床榻的师兄。

    秦误笑,他嘲弄不已,轻慢又刻薄的,暗哑又勾引地:“自重?如何自重?什么叫做自重?你自重了吗?”

    秘境山洞,慕则可从未放过他分毫,次次凶狠,如同野兽一般横冲直撞,一对虎牙同野兽犬牙无异,几乎将他身上骨血啃食殆尽,否则怎么可能一月过去,秦误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难以消除。

    “师兄。”慕则闭上了眼,他无时无刻不在懊悔自厌,痛苦地强行克制道:“你的目的已然得逞,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

    “如此无耻行径,你待师尊如何?。”

    卑劣,难堪,背德,失孝。

    倘如日后世人知晓行知仙尊的两个弟子竟暗中苟/合,那行知仙尊半生英明必然会被自己的徒弟毁于一旦。

    慕则敬重行知仙尊,愧疚自责。

    秦误还在慕则身上,甚至于自己单薄的衣料之下便是慕则身躯。

    口口声声,却没有下去半分,刀刃长枪还在熠熠生辉,要将人往骨血里扎。

    秦误嗤笑,整理衣装起了身:“好,那我走了。”

    秦误抹掉唇角水渍,破口牵连出些微的红,眼角眉梢还带着媚气,双眼却清醒又淡漠地要起身离开,一丝一毫的缱绻厮磨都不曾有,他翻身下床,脚才踩在了地面上,却突然,背后伸出一双坚硬手臂,直接拦腰将他抱回了床榻。

    慕则伸手遮住了眼睛,喘息许久,最后身体中积攒了太久的,太深重的欲念爆发而出,他咬着牙如同蓄力而出的猎豹,迅疾地将人翻身压下来。

    这世上,也不该有将自己师兄按在床榻上的师弟。

    慕则已经崩溃了,他咬着牙,双眼通红的看着眼下的秦误,肌肉坚硬如同玄铁,可也还是镇不住那一腔浓烈莽撞的欲。

    秦误眼角眉梢泛出笑意,他好得意,他看着失控的慕则,亲眼看他疯狂,看他陷入迷惘,又欲壑深重地目眦欲裂。

    他伸出手,环住慕则脖颈:“你想做什么?”

    “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都可以。”

    在山洞中,慕则一抱揽上秦误就已经难以收拾了,慕则狼吞虎咽,

    凶残粗鲁,蛮横发狠。

    他要尝尽秦误每一寸血肉,他要将秦误恶毒地骨血吞咽入腹中。

    他要恨秦误。

    他恨毒了秦误。

    第56章 入魔

    秦误当真恨那对虎牙。

    那日山洞中,他分明已经胜券在握,他可以将慕则濒临发疯的欲念握在手心,慕则便会犹如在他身上痴迷的傀儡,他让慕则笑慕则才能笑,他让慕则哭慕则必须得哭。

    然而,他千算万算,却没料到那双虎牙生猛得他难以招架,那天水雾弥漫缭绕,湿气燥热,身上蒸腾着汗珠,又顺着肌理滑下去,秦误被生了一身蛮力的畜生压制着,那畜生一口就咬了上来。

    秦误身上血肉被他撕咬,虎牙刺破皮肤,虎牙剐蹭厮磨秦误的唇舌,他又痛又麻,气得想要同这个畜生一并死在这场纠葛里。

    畜生眼疾手快,伏在他身上,接着他要探身拿剑的空档就趁机而入,喘息一声,喟叹着呼吸剧烈,秦误又痛又麻,手撑在湿润的石面上,衣料被掌心抓的纷乱,秦误额头细密的汗珠凝聚成一颗,顺着英挺利落的鼻梁落下来,秦误后槽牙咬得牙根泛酸,呼吸又烫又乱。

    畜生得了趣,就开始横冲直撞,趴在秦误身上用虎牙咬下一个一个印子,尖利的虎牙刺进去,秦误痛得挣动,畜生体魄大,气力也一股子野蛮,压在他身上,手脚都犹如石块似,又重又坚硬,秦误被桎梏着,好似山野间被叼住后脖颈的猎物,四肢无力地任由猛兽用倒刺的喉舌舔舐鲜嫩的脖颈,獠牙轻轻咬下去,鲜血就冒了出来。

    秦误就此失了方寸,呼吸大乱,满是撕咬过后的痕迹的胸膛起伏上下,眼角灼红地盯着慕则,羞恼愤恨,又媚色得不可方物,慕则顺着他的脖颈一侧嗅着他的味道,埋在他的脖颈中,痴迷地咬尝尽秦误的味道,他才刚经历人事,就遇上了世上最漂亮最恶毒的男人,他失控彻底,露出一副狰狞丑态狼吞虎咽,他抱揽着秦误的腰,手臂上青筋暴起,少年常年握剑的手臂健壮坚硬,扣着坚韧柔软的腰身一身蛮力都恨不得倾泻在那段腰上。

    临到终了,更是野狗标记一般地尽数让秦误由内而外地沾染上他的气味,秦误意识发乱,头脑被蒸腾得昏沉,眼光却又气又恨,他半身被包裹在衣料里,露出一只上挑的眼,对着慕则,狠狠地骂:“贱畜生。”

    极为怨毒轻蔑的话,然而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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