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过于绝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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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垂眼看他动作,耳边珠翠步摇窸窸窣窣着,微暗声响难以言说。

    秦误支撑在王座扶手上,宽大的衣袖凌乱,珠翠不时落在后颈上凉的他发颤,却同时又被磨得身躯滚烫,他看着男人问:“我听闻你要大婚,你未婚妻知晓,你在婚前还在同一个男人厮混吗?”

    男人看着秦误,说:“男妾而已,有何不可?”

    第68章 入魔

    珠翠步摇贴着皮肤,被汗水蒸腾着沾染上温度,秦误在魔界被压抑成普通人后体力消耗更快,汗水顺着下颌落下,后背都濡湿得晶亮,皮肉更白,散在臂弯里的红裙蔓延在王座之下,盛放如红花,褶皱揉痕遍布,遮掩住王座之上两个人的行径,只有角落处不时会被男人的腿脚挑起裙边,王座上的两个人行径才会流露出冰山一角。

    潮湿,黏腻地剐蹭着。

    “……”秦误玩味复述:“男妾”

    秦误撩起视线,眼尾灼红,上挑的丹凤眼眼尾犹如被滚烫灼烧的凤尾,沾情带欲,无声勾人,秦误此人不能被他人沾染,否则内里压抑深藏的媚气与美艳便漫不经心地满溢出来,这远比刻意勾引要要命得多。

    秦误远比他人还要了解自己,他善于将自己的美貌与身躯变成工具,以达成他任何想要的目的。

    他嗤笑说:“别抬举一个贱人,妾要守贞,我不会。”

    他相貌绝顶,他被那么多人垂涎,他是个风流多情的男贱人,他学不会守贞,他就是喜欢游戏人间,玩弄人心。

    “……”慕则沉默,看着如鱼得水,快活风流的秦误,他沉了面色,不再说话,扶着秦误的腰折磨他。

    秦误身躯被折磨得应激,脚底蹭过王座,他双眼都湿润着,他仰起头,喉结艰难上下,他却还能清醒着质问:“你想干什么?将我关在魔界,就是这样羞辱我?还是,玩腻了再杀了我?”

    慕则冷着脸,抬眼看她他下颌上的汗珠,他话音滚烫,问:“你觉得呢”

    “我猜你……”秦误笑,手上擦过慕则的喉结,他说:“你舍不得动我。”

    “你是个,蠢货。”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慕则加了力,刻意地在深处折磨秦误,秦误皮肉都展开了,脚背蹭过绸缎衣料磨得发红,他挺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喉骨挺起的皮肤也被烫的发红,他浑身力气都被这一场刺激卸了,他急促呼吸了一瞬,想要逃开缓解,却被一只大手扣紧了,慕则又凶又恶,他奚落说:“这世上,总不会有人一直得意。”

    “你作恶多端,总得受点罚。”

    慕则收紧了手,贴着秦误的腹部,按压蹂/躏,他里外都捉弄掌控着秦误,他恶意地说“你喜欢白柔玉,厌恶我。”

    “你想娶她。”

    “我偏偏不如你所愿,你必须嫁给我,你必须在我之下,你不可能是谁的丈夫,你只能是我的男妾。”

    慕则顿了顿,嘲弄说:“再说,你这样,你做得了别人的丈夫吗”

    秦误眼尾都兴奋地烧红了,眼皮撩起又落下,丹凤眼犹如烧灼了一团火,在睫羽处勾勒凤凰火尾的形状,眼眶中却含着湿意,半张面目掩映在跳跃的烛光中,媚得如同山鬼。

    他笑,百媚横生:“有的是人前赴后继。”

    艳极而媚,风流多情。

    没有人不愿意死在秦误身上。

    慕则捏着秦误的下巴,沉迷其中时忽然间想到这一句。

    ……

    秦误下午被侍女请进魔殿,凌晨几声时才颤颤巍巍地坐着轿辇回宫殿,里衣湿透了,贴着身躯不时教他难受,他懒散地靠在扶手上,垂眼低眉看轿辇之下的魔奴。

    魔奴弓着身也悄悄看他。

    这些日子都传不近女色的魔君近来有了宠妾,衣食住行都分外暧昧微妙,没名没分却享用着最好的供养,墨玉做墙,红木制床,南海极地的珍珠,北地炼狱的神木,碧池渊的白玉,九重天的幻彩云霞,这世间最难寻求的宝物一并都塞入了宠妾的房中,奢靡精贵令人咋舌。

    才入魔界第一日便被传唤进了魔殿中一夜没出来。

    这位宠妾身上的魔气浓到包裹到每一根发丝,魔君恨不得在他身上打下印记,魔族人还没靠近便被逼得无从靠近,可见昨夜两个人纠缠得又多深重。

    谣传这位姬妾在仙界出身下贱,修炼魅术,勾引魔君又恶狠狠排抛弃,性情凉薄,卑劣不堪,当下被强要进魔界,受尽荣宠却毫无名分,魔君浑然将他当做了泄/欲亵/玩的玩意儿。

    轿辇榻上,秦误金线红花衣袍垂落下一角,在风中摇曳,纵使看不清人面,仅仅只是身段,便卓越不俗,衣袍撩拨如轻毛点静水,荡漾无常,美人还没露面,仅仅只是一角衣袍就能撩拨得人心神荡漾。

    竟是个一身勾人心肠的魅惑妖妾,也难怪魔君会沉迷其中,开荤破戒。

    然而媚女殿下同魔君将近大婚,这位宠妾突兀出现承宠夺爱,又手无缚鸡之力,只怕不过三日便会被媚女殿下绞杀成泥。

    这位貌美姬妾,虽然一身媚骨,一时间盛宠无双,连魔界最魅的妖鬼都无从比拟,却也不过是魔君殿下的一时消遣,媚女殿下的手下枯骨,真教人可惜。

    秦误察觉他人眼光,却没在意,他向来惹眼,习以为常,当下他身上濡湿,汗津津又虚软无力,靠在榻上阖目休息,回到宫殿中被十几个魔奴伺候洗漱完,睡了四五个时辰才恢复精神。

    他从榻上起身,长发从肩头披落下来,乌黑光亮如绸缎,还未褪下的灼红痕迹比三月春花做的胭脂还要艳,眼尾撩起睫羽,流转满溢的深情便同柳条拂水一般无形撩拨。

    床前伺候了十几个人,看了他一眼连忙就不敢再看,为首的侍女低着头嗫嚅问:“殿下,奴们服侍你起床洗漱。”

    秦误扫了他们一眼。

    侍女对他毕恭毕敬,口舌显然被调教过,细致体贴之余却不会有毫分错漏。

    秦误被伺候的过于舒坦了,他觉得无趣。

    “摆宴,开酒。”

    秦误下令,侍女不敢违抗,一个时辰之内便在花园中铺坛设宴,摆置放了一张四米长宽的轻纱帐榻,秦误坐在主位斜靠在椅背上,浑然自在地看舞饮酒,随手打发他宫殿中的种种宝物赏人,一出手就是世间难寻的珍宝,纵使人皇天帝也难以企及。

    一时间魔宫中人纷纷涌入花园,围观这位魔君宠妾坐在轻纱帐缦中游戏人间。

    舞女在正中央婀娜起舞,游龙走凤,声乐齐动,欢快无极,秦误漫不经心地捏着酒杯抿下酒水,眼眸低垂,面上随意愉悦,眼中情绪却隔着眼帘,教人辨识不清。

    层层纱缦撩拨起落,美人隔雾,身影若隐若现,神仪仙姿,魔君宠妾之名传遍魔宫中。

    ……

    下属单膝跪地,看着地面,汇报昨日才进入魔界的宠妾行径嚣张,铺张奢靡,不过得了魔君一日宠信而已,居然就敢在魔宫中作威作福,这位宠妾全然没有将同魔君有命定婚约风媚女殿下放在眼里。

    下属压低声音,恳请说:“殿下,我现在就前去杀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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