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过于绝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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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宫尽是他的人,秦误还能去哪里

    慕则面色沉下来,催动咒术搜寻秦误下落。

    慕则顺着指引一路搜寻到秦误宫殿中,满殿奴仆却没了踪迹,宫殿中昏暗静谧,寥寂无人,他踏步进去,宫殿中他的脚步声回荡,他皱着眉,一步步向里,宫殿中终于有了声响,似乎是秦误卧房中有女子在说话。

    应当是侍女,向来这个时间,秦误会洗漱上榻,侍女会给他梳头。

    他松了一口气,走到卧房,卧房门框中透出光影,侍女站在门口,看见慕则前来,立刻小跑到慕则面前,恭敬行礼:“魔君。”

    慕则点头,正要挥手教他退下。

    忽然卧房中断断续续传出调笑声。

    慕则一瞬冷了脸:“你在外面……里面是谁”

    侍女慌乱,浑然不知所措,害怕到发抖,低着头不敢说话。

    慕则暴怒,一把推开侍女,径直闯进了秦误卧房。

    卧房中人毫无察觉。

    卧房中点了一盏红烛,摇曳飘荡,灯火如豆,映在床榻边烧红了一床红被,红被中藏着人形,不时有乌黑墨发溢出来,慕则冷着脸看红被翻动,面色沉得可怖。

    红被中,有女子娇笑一声,含着情调问:“我和魔君,谁更讨你欢心?”

    第70章 入魔3

    慕则脸色一瞬间沉黑,迅疾几步上前,掀开那张藏奸纳污的红被褥。

    被褥被一股极大怒气拽在地上,床榻上一男一女不堪入目。

    秦误躺在榻上,长发垂落,半张面目照在光影中,深目浓眉,风流薄情,斜靠在榻上,一双眼撩拨着看向慕则,面色丝毫没有惊慌,反而松散随意勾起唇角,眼中讥讽恶意倾泻,然而他占尽了好处的双眼却多情缱绻,好似情深水流……

    媚女靠在他的后背,莹白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长发交融,艳媚无双的面容贴着秦误的长发,秦误漫不经心地拂过,眼神却看向慕则,他回答:“自然是你。”

    “为何难道是因为魔君他木讷无趣”媚女娇笑,问道。

    秦误分明柔情微笑着,却冷漠无情地回答:“因为他是个男人。”

    “……”慕则的脸色变得越发难堪,盯着秦误双眼阴沉,阴鸷地面目暴露出狰狞。

    秦误衣衫不整,却极尽从容,他拂过媚女乌黑的长发,说:“我不喜欢男人。”

    尽管他勾引了自己的师弟。

    尽管他对于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从不拒绝。

    尽管他早上还躺在男人身上。

    但他不喜欢男人。

    慕则差点气极反笑。

    媚女在秦误身后抬起头,长发垂落,她贴在秦误身上同蛇交缠在人身躯上一般,她越过秦误身躯,看到站在床榻前的男人,错愕一瞬,随即勾起同秦误一般性质的嘲讽笑意:“啊,被发现了。”

    她没有丝毫偷/情的羞耻,偏着头,挑衅作弄一般地靠在秦误身上,姿态亲密妩媚。

    慕则暴怒上前,催出悲悯剑,剑锋凌厉,一挥之间直接将床头纱布床帘斩落而下,寒刃利光,长剑只指床榻上两个奸夫**。

    媚女娇娇娆娆地夺到秦误身后,手却还搭在他的肩背上,勾着笑意,混不在意。

    秦误挡在她身前,对峙慕则,迎着利剑光刃,他问:“你是要杀了我吗”

    慕则脸色沉凝,胸膛上下起伏,暴怒到了极点。

    “来啊。”秦误抓着剑放在自己咽喉处,突出的喉结形似骨节,上面赫然还有几道新增的划痕,是女子用尖细指尖才能划出来的,随着秦误咽喉起落而上下滑动,若有似无的暧昧萦绕着他,秦误周身都似乎被潮湿的欲念包裹,他挑衅说:“杀了我,报仇。”

    慕则抓着剑身的手臂漫起青筋,强壮如山峦的身躯颤动不已,喉舌中溢出痛苦的呼吸声,他一剑近了一寸,抵在秦误的咽喉处,只需要再向里一点微末,秦误就会死在这把剑身流淌剑意的宝剑之下。

    长夜灯火,静谧沉重,呼吸顺着痛苦一并沉重。

    始作俑者却笑着。

    几乎长剑将要没入肌理时,悲悯剑却突然拍开秦误的手,慕则拿着长剑直接用剑划了自己手臂一道,

    手臂顿时皮开肉绽,血涌如注,顺着粗壮的手臂涌下来,血光滴落,地面大片血迹蔓延开。

    慕则阴鸷着眼,看着秦误视线恨到了极点,好似恨不得他去死,他咬牙切齿,口中话语凌厉无情,他咬牙切齿:“我不会杀了你,我要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扔了悲悯剑,连手臂都没有捂,任由手臂上淌下无尽的鲜血,转身出了秦误卧房。

    秦误看着滴落一滴的鲜血,方才挑衅恶意冷淡下来,他眼帘低垂,美目似乎正对着那滩血水流露出缱绻深情,然而是个人都知道,这只是假象。

    媚女从身后抱住秦误,贴着他的肩背调笑:“他还真是贱。”

    “都这样了还舍不得动你。”媚女哼笑:“他这种人,居然是魔界万年难遇的天选之子。”

    媚女双手顺着秦误后背缓慢向前,一双纤细玉手将要搂抱住秦误的腰,意味不明。

    秦误回神,淡漠着面目,推开媚女,无情冷淡地说:“你应该知道我没兴趣同他人上床榻。”

    “那又如何”媚女反问。

    媚女看得出来,她生来媚体,最通宵此道,她一眼便知晓,秦误身上只有慕则的气味踪迹,这些年,秦误行径风流,阅人无数,也不过都是他逢场作戏而已,秦误没兴趣同蝼蚁搅和在一起,更没兴趣在蝼蚁上耗费心力。

    秦误面皮风流,内里其实极度冷漠,他对外界从不会有丝毫触动,对于生死之事也是残忍无情,涉及爱恨欲念,他更是没有丝毫热衷。

    在他脚下跪求他俯身的追求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或男或女,或手握权柄,或貌美绝顶,秦误却仍旧没有沾染过,算来算去,真正尝过秦误的,只有慕则……

    “你可以试试,我可以教你高兴。”媚女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她哼笑说。

    “……”秦误冷眼看着,分明衣衫不整地陷在床榻上,他却淡薄出口:“你觉得,这世上什么人,什么事,会教我高兴”

    是无聊的权柄,还是令人作呕的情/欲还是廉价的爱意

    不过都是他脚下的尘土泥泞。

    他眼光凌厉,深情眼目中却没有丝毫温柔可言,他是冷淡的,轻蔑的。

    “我要你的魔君死。”

    “死在我身上。”

    他笃定且下流的说。

    媚女扬眉问:“你恨他”

    “不,我要他死。”秦误垂下眼,残忍说:“我只要他死。”

    媚女起身从床榻上下来,休整衣物,正要出门时,回身看了一眼秦误。

    她从未见过秦误这种人,分明欲壑难填,却又好似从不沾情带欲,他犹如没有真情实意的坏种,天生骨血上刻着恶毒的字眼,他可以将一切都算计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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